“这几份主食还是很不错的,搭配这一页的这个口感更好,我因为上学会来得晚,所以菜品都没有上单子,但是可以先做,您看,点些什么?”
在她的卖萌中,卖出了店员好几个菜,她自己也下了厨房,摆盘就很中国风。站了两个小时,下班了,她去了宿舍那边,边吃边教学。
“我先来讲几句日常的用语,比如说‘你好’‘欢迎光临’……我的日文是在韩国的时候用碎片时间学的,前前后后加起来可能不超过十天,之后就进入了实战阶段,下午听你们讲了几句,不算很标准,但是操着自己不熟悉的日语还有勇气讲出来,大家都很棒了。还是要练习,敢讲。大家加油,明天还要早起,晚安。”小会开好,饭也吃好了,她困了。
只留一本笔记,意思就是让他们自学。大家都能体谅店长,知道任菲长期练习过量导致了过劳,需要调整状态,坚决不能熬夜。又是美好的一天,任菲依旧打扮时尚,出现在店门口,开门,一个人收拾了没整干净的台面,这个时候有学生路过,还是立海大高中部的学长,听说女友挺多的。
“不好意思,店里还没有营业,稍等。”假装不认识这个人,继续擦桌子。
“我知道你是国中部的任菲。”一听这语气就是来找麻烦的。
他们来了,任菲立刻把抹布放到水池,“远哥,泪前辈,今天也要辛苦你们了,早饭自己解决,我上学要迟到了。”围裙一脱跑得比谁都快,让一群不懂日文的应付这个难缠的客人。语言不通,这下子看你怎么找麻烦。
进教室,复习晚上做好的笔记,老师来了就上课,柳都没有看她一眼,任菲还不在意。
“小菲儿,听说你开了一家店,地址在哪里?忙吗?”还是仁王雅治消息灵通,他一进来就很自来熟地抱住了任菲,不顾其他人惊讶的眼光。
“不是我开了一家店,是节目组邀请我去经营一家店,昨天部活结束我就去了,一站就是两个小时,要不是摄像机在拍我回当场把鞋跟掰了,真的累。这不,早上刚去过还差点迟到了。”她说得好像没事人一样,“昨天夜里还在给不懂日语的店员补课,害我都没睡好。”任菲发现自己长期不讲中文都有些听不懂了,确实是件令人头疼的事。
“真是辛苦我们菲儿了,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家店在哪里。”这人是够执着的。
“还有两分钟,下一节课……”柳及时出声,任菲松了一口气。讲中文联系过店员,她决定了,下午的课翘掉,直接去店里。至于请假理由,就说复查。谁走就走,店员看到她这么早来都惊讶了一下。看到她熟练地为客人点单,他们都没有什么表示。
“泪,三份‘初恋’,岚哥哥,你的是一份‘醉倒你’。”这些甜点名字都起得很迷,但是真的很好吃。最主要的是这些店员帅,笑起来个个甜过初恋,特别是泪和远,任菲这个萌系少女也是很大的卖点。又是忙碌的一天,穿着高跟鞋的她进店就没坐下过,直到下班。
生活反复无常,她有时候翘掉训练,有时候全天不到店,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状态。
一周终于熬过去了,周末店里是最忙的,任菲也一定会全天在。大清早去开门,收拾好一切,店员七点到,店长四点醒,中间差的可不是一两分钟时间。
“今天有一个加分任务。”刚收拾完,导演组给她一张任务卡,看一眼内容,还可以接受,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丸井和冰帝的芥川路过正好看到她守在店里,都惊呆了。
“任菲妹妹,怎么是你?”
“店里那么多摄像头,您二位还看不出来?仁王前辈很早就来问我这家店的地址了,我还没告诉他呢,前辈们要吃什么就快点说,他们一来厨房就容不下我了。”又是那眼神杀,太磨人了。瞅瞅那些少年,都脸红了。快速上手,熟练地打奶油,做蛋糕糕胚,抹奶油,裱花,两个字评价,专业。店员们都到了,看到店长妆容精致地忙碌着顿时脸黑,你不睡觉的吗?
“OK,人到齐了就开工吧,今天有一个附加任务,你们趁客人没来先看一下,自己商量着分工。”讲完话又开始默默做自己的事。
他们打包了蛋糕就走了,任菲也没顾得上和学长们打招呼。中午休息,他们坐下来,还是边吃边聊,任菲亲切地问了他们语言方面的恐惧有没有慢慢克服。这个店长超可爱,谁不喜欢她就是见鬼了。来了个特别的熟人——安敬,和她同公司的大前辈,出道五年热度不减,很多人都说只有任菲才能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
“不用说了,还是老三样对吧。”径直走向厨房,给他倒上咖啡,着手制作蛋糕,她这手法和那些非专业的没法对比。放下餐盘,安敬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你和小远在一起了?”问得很直白。
任菲看了一眼还在忙的郎远,这眼神,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是你一个人以为我们在一起了还是大家都以为我们在一起了?”打出这张牌,那不明的态度,让人浮想联翩。
终于下班了,安敬还没有走,任菲很早就换了衣服,还是那时尚感爆棚的打扮。
所有人都走了,店员一走里头空荡荡的,转头就进录影棚,和负责人对台本,郎远和她一起参与录制。莫澜就在台下看着。
“菲在日本待了这么多天,还有什么不能适应的吗?”和郎远聊了好久,终于问到她了。
只见她勾唇一笑,完全没有看同行的郎远。
“虽然已经远离韩国在贵国待了一段时间了,我还是没办法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之前在那边每天接受训练平时除了练习唱跳,就剩下了学习,习惯了练习生的日常安排,突然换了个地点,执行新的时间安排,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能完全适应,就是偶尔路过正在放音乐的店面就会忍不住跟唱……”她讲的是真话。“直到有一次旧伤复发我才被迫停止唱跳这方面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