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知道元小姐终于怀孕了,德行。”皇甫曜骂。
“怎么?嫉妒了?”丁瑞转过头,很得意的地睨了他一眼。
皇甫曜笑,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家可是女儿可爱着呢。”
丁瑞惊异:“你哪来的女儿?”他是听说乔可遇先前怀过一个孩子,不过不是听说掉了吗?
皇甫曜得意地睨了他一眼,懒得解释,直接出了儿童房,只是那神情倒比丁瑞还骄傲。
他家女儿都四个多月,等丁瑞家的生出来,说不定晨晨都会跑了。心想这事还要尽快解决,他也想尽快见见自己的女儿。
“我说,真的假的?”丁瑞跟出来,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两人上了二楼,皇甫曜推开书房的门。
“少废话,钱什么时候到帐?”皇甫曜问着坐到桌后。
丁瑞抬腕看看表,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皇甫曜打开电脑。
丁瑞侧坐倚坐到他的桌面上,问:“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从皇甫集团内部瓦解不是挺好吗?何必大费周张?”
“用的又不是你的钱,瞧你心疼的那样子。”皇甫曜揶揄。
他要让皇甫御,甚至于韩少玮到时哭着来求他,求他救救皇甫集团。
“滚丫。”丁瑞骂。又正经问:“真的不考虑了?这笔钱数目花出去,那个小公司你有信心让他与皇甫集团抗衡?”
皇甫曜抬眼看了他一眼,都懒得解释。
接下来,平静了不久后的S市,最近又出一则爆炸性的的传闻。S市新成立一家新公司,注册资金上千亿,涉及行业与皇甫集团一样,甚至从韩少玮手中截了不少单子。
这消息一经报导大众都纷纷猜测,不久后这家公司开新闻发布会,幕后老板居然是被赶出皇甫集团的皇甫曜,造成一片哗然。
他在皇甫集团多年,了解皇甫集团的所有状况,如今的新公司又实力雄厚。都纷纷猜测如果他要报复,皇甫集团新的掌舵人韩少玮力挽狂澜吗?
而且皇甫集团以前曾被皇甫曜重用,而今又被韩少玮摒弃的职员,也开始磨拳擦掌准备投奔旧主。虽然皇甫曜成立的是新公司,与皇甫集团的信誉不可比拟。
但是皇甫曜实力摆在那里,资产不可估量,加上新组的团队都是精英,甚至还有许多皇甫集团投奔和挖角过来的。
这一举动给皇甫集团内部的造成不小冲击,他们不止专截皇甫集团的订单,连地皮都抢得比他们快。S市的房产蛋糕本来就这么大,皇甫集团在以往皇甫曜的带领下一直独大。
如今皇甫集团在韩少玮手里,皇甫曜的举动无疑是要推翻以往的局面。
再说韩少玮这边,现在公司里的骨干大多是自己家族里的人,很多时候意见不一致。韩少玮私生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是靠他们支持上位的,这时候许多弊端就显现出来。
就在人们关注这场兄弟相斗,S市房产界会出现什么样的新局面时。另一侧新闻又吸引了大众的目光,那便是聂兰的风流韵事。
报纸上称,聂兰与皇甫涵婚后,曾与英国某知名企业家次子,名为皇甫玦的人,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报纸上登出的照片与皇甫涵颇像,两人举止亲昵。
报纸刊登的资料显示,这位皇甫玦是皇甫家的远亲,根基在国外,与皇甫涵有着出奇相似的容貌。记者还爆出,内容中所指的时间,恰巧这位皇甫玦来过S市,而且还隐晦地指出,皇甫玦离开一个多月后,皇甫家对外宣称聂兰有孕。
豪门,从来不缺这样的话题。但是在皇甫曜与韩少玮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便更加倍受观注。一时间各种流言四起,本来大家都为皇甫御舍弃嫡孙帮私生子都不解,这个消息爆出来,便更加坚信皇甫曜绝非皇甫涵所出。
早上,韩少玮从楼上下来,正看到皇甫御狠狠将报纸砸在桌面上。
“爷爷这是怎么了?”韩少玮坐过来问,唇角含着笑意,似乎并不见前几日被皇甫曜截去订单的烦忧。
皇甫御没回答,他便弯腰将报纸上捡起来,目光掠过版面上的新闻。然后合了报纸,故作讶异地问:“是真的吗?”神情之间竟有些期待。
“胡说八道,现在这些媒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皇甫御气得大骂。
“既然都是无稽之谈,爷爷又何必生气。别气坏了身子。”他没什么诚意地安慰着,搁下报纸,低垂的眸子里隐藏一抹精光。
“玮少爷,车已经备好了。”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今天有个招标会,爷爷我就先走了。”他说完,便转身优雅地离开餐厅。
皇甫御锐利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离开,他以为皇甫曜这几天主管着皇甫集团,既使另外有私人投资,也不过是玩票性质。而且自己一直有监视着他,并没有发现有过多的资产。
如今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大,资金雄厚,不知道韩少玮撑不撑得住?想到这里,突然低头看向桌上的报纸。有什么从脑中一划而过,他赶紧拿了拐杖上楼。来到书房前将门锁打开,输入保险柜的密码,要打开时却有些迟疑。
但手也不过在门边犹豫了一秒,便果断地将柜门打开了,翻了翻上格里的几个文件袋,发现并没有聂兰的那份资料,然后才猛然想起自己上次似乎是放在盆栽后面。
他身子骨不好,弯腰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只好喊了管家。管家叫了两个佣人上来,将那个大盆栽搬开,发现里面竟是空的。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皇甫御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老爷,你到底要找什么?”管家见他脸色凝重,忍不住问。
皇甫御却没回他,而是问:“书房除了你打扫外,还有谁进来过?”
管家一惊,赶紧说:“按老爷的吩咐,书房一直都是我亲自打扫,从来没有让别人进来过。”
他是跟了皇甫御多年的管家,一直苛守本份,主人家的许多事从不过问,交待的事却一直很认真地完成,从来不敢有一丝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