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四竹:“我们还要再往里面走吗?”
道樱藤左:“大概吧。”
两人不停的走着,穿过了眼前这一片黑暗,来到了一片亮眼的地方。
小宫四竹:“都是萤火虫诶,好看。”
道樱藤左:“是啊。”
小宫四竹再往前迈了一步,发现脚下踩着的是木桥,在木桥的下面就是小河了。
小宫四竹对他笑了起来:“不感觉很像在拍拖吗?”
道樱藤左:“这就是在拍拖啊。”
小宫四竹听了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两人走着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好像在低着头不知道做些什么。
小宫四竹:“奇怪,那个人…”
那个黑影猛地回头,看见了道樱藤左和小宫四竹两人,就起身向他们走去,手里还拿着把刀,上面还有鲜血。
道樱藤左感觉很不对劲,于是从树上拔下来一根树枝握在手里。
那个黑影越跑越快,已经凑到了他们的脸上,道樱藤左把小宫四竹往后推,让她快回道场跟道长说。
小宫四竹先是犹豫了一会,然后转头走了。
道樱藤左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单凭感觉来说应该是个男人。
那个黑影用短刀砍断了道樱藤左手上的树枝,道樱藤左也顺势往后退了几步,向知道这个人是哪里的,然后回去和道长汇报,或者拖延时间等道长过来再说。
道樱藤左:“你是谁?”
那个黑影从腰间拿出了一颗圆形的球体,然后扔向天空,只见那颗球体在空中炸开,那个黑影也消失不见了,在走前,道樱藤左在他的衣服上看见了一个“善”字。
道樱藤左身上没有受伤,但左臂的伤口裂了开来,血又开始流了。
道樱藤左很快回到了道场,刚一进门就看见道樱空友朗和道樱才杏走出来。
道樱才杏:“怎么回事?”
道樱藤左:“不知道,但山上好像来了一个人。”
道樱空友朗:“看刚刚那个信号,应该是善百蝉的人了。”
道樱才杏没有说话,而是先把道樱藤左拉进房间把他的左臂重新整理好。
道樱空友朗:“有没有看清他张什么样?”
道樱藤左:“没有,当时太黑了,只能看到黑影。”
两位道长都没有说话,好像知道些什么又在刻意隐藏。
小宫四竹坐在一旁陪着,心里很难受,但又不能表达出来,不然被担心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道樱才杏:“怎么办,要不要去看看?”
道樱空友朗:“今天先别去了,先把生日过过完吧。”
说着,两位道长把小宫四竹和道樱藤左拉到了饭堂里。
道樱空友朗站在中间:“今天是我侄女小宫四竹的生日,大家尽情吃啊。”
大伙都很开心,小宫四竹和道樱藤左坐在了同一张桌前。
道樱藤左:“快吃吧。”
小宫四竹嘴上应了一声,但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嗯。”
道樱藤左看着小宫四竹这样,自己也没有吃。
道樱藤左:“别这样嘛,今天是你生日啊。”
小宫四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硬是要自己笑出来,对着道樱藤左说:“我没有难过。”
道樱藤左见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宫四竹还是没有动筷子,于是道樱藤左夹起了一块肉往小宫四竹的嘴里塞。
小宫四竹嘴里含着肉,眼里的眼泪却不自禁的流了下来,靠在了道樱藤左的身上。
道樱藤左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眼泪,因为眼泪会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道樱藤左一边擦拭着小宫四竹的眼泪,一边自己也流下了眼泪,因为他也很害怕,害怕失去,害怕死去。
道樱空友朗和道樱才杏把房间里的佩刀拿出挂在腰间。
道樱空友朗:“就一定要去吗?”
道樱才杏:“都已经闹到山上来了,再不去看看都不知道又要弄出什么事情。”
道樱空友朗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道樱才杏一起出了道场的门。
道樱方正:“两位道长,你们…”
道樱才杏:“你跟间彻两个人让你去房间里把佩刀带上,一定要守住樱花道。”
道樱空友朗:“除间彻以外不要告诉别人,直到我们回来。”
道樱方正虽然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点了点头,转头跑进屋去告诉了道樱间彻。
道樱间彻:“那他们要去哪?”
道樱方正:“方向不明确,也不知道何时回来,走的时候也很急。”
道樱间彻拿起了自己的佩刀,总感觉很莫名其妙。
道樱才杏和道樱空友朗两人走到集市里,集市的人见了都纷纷躲闪,也在背后议论。
道樱空友朗往身边看了看,那群人都吓得赶紧跑走了。
道樱才杏:“从集市里走到善百蝉最少需要两天,总感觉有点慢。”
道樱空友朗:“问题是没人愿意拉我们。”
道樱才杏叹了一口气:“说得也是。”
道樱空友朗:“先去随便吃点吧,我有些饿了。”
道樱才杏点了点头,然后两人走到了一家面馆里,面馆里的客人见到后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了几个厨子。
道樱才杏:“来两碗面,动作快一点。”
“好…好的。”
道樱空友朗哭笑了一下:“我们的名气在这里还真是臭呢。”
道樱才杏:“没办法。”
道樱空友朗:“希望这次会很顺利吧。”
道樱才杏:“急着接四竹回去?”
道樱空友朗挥了挥手:“不是不是,我还是蛮想看那俩孩子签下契约的,怎么可能接回去啊。”
道樱才杏:“什么契约?”
道樱空友朗:“童婚状。”
道樱才杏沉默了一会,说:“是啊,我也突然有点期待呢。”
道樱空友朗笑着对道樱才杏说:“你期待什么啊,以后有孩子了也不会给你抱。”
道樱才杏:“怎么可能会不给我抱呢,我可以道长啊。”
道樱空友朗慢慢停止了笑声,说:“可惜啊,就只剩六年了。”
道樱才杏看着道樱空友朗,没有说话,一直是盯着。
道樱空友朗:“这六年里她想干些什么就让她干吧,别留遗憾的走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