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晴川和季墨凡两个人分工以后就开始忙碌起来。季墨凡负责林星晚所在的锦州小区,小区很大,再加上入住率高,所以工作量要比贾晴川的大很多。季墨凡在锦州小区调查了两天,也没有查到林星晚所在的那栋。
贾晴川负责的华泰小区,查了两天也毫无进展。欧阳云自从被经理劝退后就一直在家里,偶尔点一些外卖或者收快递,其他时候也不出门。
欧阳云从花店离开后,就回家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再出过门。这两天他几乎都是喝醉的状态,楼下的警察,天天在这块徘徊,即使没有指名道姓就是来监督他的,但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不是不想去见林星晚,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却又有些不甘心。所以整日用酒精麻痹自己,怕自己想到林星晚和贾晴川在一起的画面,控制不住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这天贾晴川站在欧阳云的门口,敲响了他的家门,这一刻欧阳云等了太久,也担惊受怕了太久,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
欧阳云打开门,自顾自的又走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
贾晴川进来看着满地的酒瓶子,眉头皱起,“啧啧,你这都成猪窝了,也不收拾一下?”
欧阳云坐在沙发上,撇了贾晴川一眼,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眼睛眯起来,靠在沙发上。
贾晴川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要搜查的心都没有了,嘟囔了一句,“就这德行,还指望别人喜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现在这幅样子。”
贾晴川的话声音不大,可欧阳云就是听见了。他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起身走到贾晴川面前,“你来炫耀什么?”
“我没什么可炫耀的,我说的是事实。”说着贾晴川指着欧阳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着,你还想打警察呀?”
看着欧阳云那双怒目而视的眼睛,贾晴川自然也不躲避,笔挺的站在欧阳云的面前,就这样看着欧阳云。
“你有事就办事,没事就出去吧!”
贾晴川走到屋里,一边捂着鼻子一遍做着例行检查,床下面,被褥下面,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检查完就离开了。
贾晴川离开,就去了楼上检查。贾晴川离开后,欧阳云就不淡定了,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碎,尽管如此心里的愤怒依旧丝毫不减。
欧阳云颓废的坐在地上,他一直想不明白,不是说命运是相对公平的吗?为什么熬过了苦难就是另一种艰辛,为什么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自己就是拼命奋斗也触及不到边缘。为什么生活要勒住喉咙不肯放开一丝一毫,哪怕给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也会有想要活下去的希望。
林星晚轻轻推开门,看着屋里一片狼藉。而欧阳云就这样颓废的坐在地上,低垂这头,那一刻林星晚心里是心痛的感觉,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欧阳云。
“你好,我是林星晚。”这是林星晚第一次像欧阳云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