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想到这里,又联想到了自己外祖家被人陷害到的流放,好像心里形成了一个框架心里。好像背后有一双黑手,默默无闻又看似无形,实际有型的在操控着这一切。
陆廷闫登基并没有两年,墨七外祖流放的时候,陆廷闫还没有登基,先皇沉迷于修仙问道。那时候的朝廷是非常的腐败,混乱的外戚当政,各个州的权利都把握在各个州的首领,军队的首领手里。
在陆廷闫登基那么长时间里,陆廷闫改革利弊,大作改革,提拔寒门学子,培养自己的势力,减少了外戚的干政。培养了大批的心腹大臣,建立了内阁。
但是陆廷闫登基时间还短,没有办法把这个王朝那么多年来的弊端给清除。但是和之前相比已经做了很大的改进,所以说陆廷闫虽然有暴名在朝廷,但是在百姓心中,他是一个明君,他不仅减免了赋税,而且减免了徭役,这确实是一位明君做的事情。
郑涛是一位尚书的儿子,而且是经常有名大师的弟子。听说他以为姐姐被送进了宫里,也被封为了郑贵人。而且在原主的印象里,这位郑涛可没有什么坏名声传出来。按照他的脑子是应不应该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可以说他现在完全不了解郑涛这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好像表现的都有一种刻意而为的感觉,会以为自己找茬故意推自己。而且听说去年他已经考上举人了,也有功名在身。
“皇,皇上。”郑涛战战兢兢的样子在墨七眼前一直在表现着。
好像郑涛非常害怕陆廷闫,郑涛在面前说话颤颤巍巍,说话声音也抖抖的。
墨七注意到,这个不着调的郑涛,其实身量颇高,长相也极为俊美,和他的行为,还有他所做的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一点儿都不相配。
墨七顿了一顿,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这个郑涛背后绝对有人,他不可能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迂腐。他应该不是所谓的纨绔,要不然不会被京城有名的大师收为弟子。他刚刚表现的害怕好像有一种伪装的感觉,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他的一言一行绝对是伪装的,他的背后绝对有人郑家,郑涛。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若是这样想的话,这事实就是要可怕了,试问墨七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降低身份针对自己呢?而且郑大人身为尚书,怎么可能去做这些事情?怎么想想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算墨七盯着郑涛时,郑涛又开始狡辩道。“皇上,皇上,微臣不是故意的。”这下可算是把自己的罪名给做实了。看这样子是真的傻。他的手指不停的在搓搓动,然后。整个人急到冒出汗来即为自己开脱罪名,可是一不小心竟然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
墨七微微一抬眼眸看上陆廷闫,可是看向陆廷闫一脸平静的样子,好像并无任何意外。
可是如果刚刚墨七没有那么多,看到郑涛这样子,只是以为他蠢儿,细细想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朝廷的水绝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
墨七压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只见陆廷闫面色一沉,拿起桌上的案台望郑涛头上砸去。冷嗖嗖的说道“不是故意的,好一个不是故意的。”
郑涛听到陆廷闫的话,再咬咬牙,好像痛恨自己为什么说了这样的话,现在墨七和张梦蝶都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去指责她,自己好像找不出任何其他的话来为自己开脱。
墨七现在深受皇上信赖,皇上非常器重他,再加上张梦蝶可是守太师大人的独女。那可谓在名门女子当中可谓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了。如果不受太师大人的珍重,太师大人怎么会想到上门招上门女婿的想法?
郑涛并没有去躲陆廷闫的攻击,一个砚台砸到了自己的头上,鲜血直流。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安,别如说皇上砚台砸他,就是现在拿剑一刀刺死他,他也绝对不能去还手。好像这时候郑涛又智商在线了。
墨七:果然,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皇上,微臣昨天只不过是和墨公子开一个玩笑,并没有真的想对莫公子下手的意思。”郑涛对陆廷闫面带乞怜地说道。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自己并没有害人,反到被人害了,他有一种自己是受害者的感觉。
“开玩笑?郑公子开玩笑,可能会开出一条命来,郑公子这玩笑开的可真大呀!”墨七说着话有些讽刺末期,现在可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件事情,他不把郑涛脱层皮来,他就不姓墨……
若是郑涛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那么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必定在郑涛的意料之中,那么墨七现在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反正受罚他,是正常,既然他愿意,那自己就陪他演下去,看看到底最后谁鹿死谁手。
可是此时放弃让郑涛脱层皮的机会,那墨七才真的是傻。
“郑公子的意思是,把在下推下池子只是开玩笑。那现在在像拿把剑我郑公子胸口上捅一刀,再和郑公子说,开玩笑,你说这好不好笑啊?”墨七说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并不是什么要紧事的,但是说的却是如此狠毒,令在场的人都闻之变色。怪不得墨七能受皇上重用,原来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啊,能够云淡风轻的说往别人的胸口上捅一刀,可见下手也是十分的狠辣。
“不过,既然今天受伤的是张大小姐,那么对郑涛的处置应该由张小姐学段台式。皇上,你认为呢?”墨七看似是在询问皇上,但是听他的语气,好像就已经做了这个打算了,问皇上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众大臣:不,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好,既然墨七这样说了,那么张姑娘,你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