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路上还有其他男人,这两只鸡偏偏看上自己,想来应该是身上的魅力值所致。
这青楼名叫“岸边柳”,装潢得还挺气派,以前的齐天自是没来过这种声色场所,正要出于本能的拒绝,忽然瞥见敞开的大门里几个正在搔首弄姿的小姐姐??
拒绝的屁啊?嫖妓又不犯法!
上一世的世界嫖妓是违法的,但在冥朝,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不可以?别忘了身后正背着百来锭金元宝的钜款呢!
二话不说??不,齐天连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踏上“岸边柳”的台阶,嘿嘿,单身,有钱,又不犯法,这种条件下不上青楼才有问题吧?
两个妓女很是高兴,娇声娇气的道:“客官今晚要玩得开心哟!”并没有跟着进去,她们还得在外招揽生意。
一进门立刻有个老鸨迎了上来,满脸堆欢的道:“哎哟,来了个俊俏的小伙子,搞得我都想自己做生意了!”
齐天听她如此口无遮拦,很是高兴,他本就不喜欢拘谨的生活,否则也不会想说要来妓院了。
当下哈哈一笑:“多谢大姐夸奖,只不过在下是来采花,不是采人参,花儿到处都有,人参可不是,大姐这支人参宝贵,还是留给重要的人吧。”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她的年纪较大,齐天便将她比作人参,比起普通的花更为稀有珍贵,巧妙的盖过不如年轻小姐美貌的事实。
老鸨哈哈笑着,道:“这就跟我来挑吧,咱这什么花都有,只怕客官带的篮儿不够大。”
“岸边柳”的一楼是供客人饮酒的雅坐,座位上的男人身旁都倚着女人,有的陪酒并不如何专心,看见齐天走过忍不住心猿意马的朝他一笑。
妓院里满是轻薄之语,淫荡的笑声不绝于耳,一路上不少女子与齐天擦肩而过,衣袖有意无意掠过他的身体,暗示意味十足。
齐天顿时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不过说实在??这种感觉还不赖?
“怎么样?有没有看到喜欢的?”老鸨笑眯眯的问道。
齐天毕竟与歌常在相处多日,很沈得住气,普通女子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摇了摇头:“大姐,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就是冲着妳们花魁来的!”
奔驰汽车有句广告是这么写的:The best or nothing,要就选最好的,不然干脆不要。
“原来这位爷也是来找柳如絮小姐的。”
那老鸨一听齐天一开口要的就是最昂贵的花魁,立刻从“客官”改称为“爷”,“只可惜爷晚来了一步,花魁娘子已经被另一位爷包下了。”
说着掩嘴直笑:“也和你差不多年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敢花钱。”
齐天一听花魁被包了,兴致全失,失望的问道:“是哪位爷包的?”
“哎,我不说你还不知道,明日大将军要过生辰,许多大人物今晚都在苏州呢,说不定便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陈伯熙!你他妈给我出来!”
妓院突然闯进几个大汉,凶神恶煞的,手上还提着大刀。
“搜!”
众人提刀四散了开来,唏哩花啦乱砍一通,酒杯菜盘什么的全落在地上,妓女们尖叫着逃开,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几个大汉每看到一个客人便揪起来看一看,似乎在找那个“陈伯熙”,老鸨赶紧上前叫道:“几位大哥有话好说,别伤了姑娘们??”
其中一位大汉用刀指着她,喝道:“说,陈伯熙那厮藏哪去了?”
“我??我不知啊!”
“去你妈的!那就少在这废话!”那大汉见搜了半天没有结果,正满肚子火气,一脚踢翻了老鸨。
突然见到一旁的楼梯,大刀一挥:“搜二楼!”
那老鸨在地上哀嚎道:“二楼都是店里的招牌呀!千万别伤了她们??”
二楼是一间间独立的包厢,价码较高的姑娘都在上面,一人坐镇一间,花魁柳如絮就是其中一个。
吴老突然叫了起来:“愣着做甚?系统发任务了,快去救那个陈伯熙!”
齐天忙跟着往二楼奔去,心中暗骂一声,好好的来妓院,妓没嫖到就算了,还要去救人,这系统玩自己吧?
几个大汉朝一间最豪华的包厢而去,踢破了花雕门,女子的尖叫立刻传出。
“啊——”
房里没有男人,只有一女子跪在地上,一身绿装,面容极为清丽,纤细的身子像柳絮一样轻盈。
“妳??妳们??”
绿衣女子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人,泪水已经沾湿了睫毛:“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大汉喝道:“嫖妳的那位在哪里?妳现在不说,我们几个立刻轮了妳!”
那女子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一人道:“算了,这间没有,换别间。”
众人正要离去,突然听见“哐啷”一声,一旁的桌子上,一个酒杯竟自己掉了下来
那桌子则是晃得厉害,喀啦喀啦作响,几个大汉哈哈一笑:“我操啊!原来这王八羔子躲在桌子下!”
立刻上前将桌子一翻,果见一人蜷缩着发抖,书生模样的打扮。
“陈伯熙,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去?”几个大汉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今天你要是不把赌债还上,就把手脚留下来吧。”
陈伯熙不住发抖:“几??几位爷,小??小的现在真的没有钱,能不能再宽限个几天??”
当!一大汉一刀砍在地上,吓得陈伯熙腿立刻一缩,“宽你妈!打从你来江南开始就天天到咱这赌钱,逢赌必输,已欠下上千两银子,过两天你回去了,咱几个找谁要去?”
“我??我真的现在没那么多钱??”陈伯熙快要哭了。
“操!没钱还来嫖妓?”
“我的钱??我的钱只够嫖妓,但不够还各位大哥呀!”
“行!”一人道,“兄弟们,这小子想欠钱走人,分明不把苏州的赌庄放在眼里,不把他剁了,倒显得我们几个好欺负了!”
几人大声嚷嚷,挥刀上前就要将陈伯熙解剖,却忽然手腕一痛,手上的刀纷纷掉落在地!
“啊啊!”几个大汉捂着手腕哀嚎着,显是痛得厉害。
陈伯熙死里逃生,目光惊魂未定的扫了一圈,落在一个俊俏的少年身上。
少年手上提着剑,显然刚才便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在下齐天。”那少年朝他微微一笑。
“我救了你,能不能把花魁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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