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子轩也挺傲气,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也没那么势利,虽说他们云家不如天极宗,可是云子轩也是不屑天极宗,不屑卜鸿卓的。
作为一个天才,若是从小就势力,那恐怕天才也只是一时,注定难成大气候的。
势力必然造就鼠目寸光,试问一个鼠目寸光的人又如何才能成就大事呢?
天极宗三年一度的招募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然是想要进入天极宗并且如愿以偿的。这忧的自然就像云家这种了,压根也不想进什么天极宗,可是自家的天才硬是被掳走了。
漆黑的夜晚,荆宇一个人来到了清州郡附近的一座大山的某个山洞里。
听到有动静,山洞深处传来了一个沙哑老沉的声音,“你来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者。
荆宇道:“是的师父,我来看您了。”
老者道:“我时日不多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看到你今时今日的成就,为师也能放心的离去了。”
荆宇道:“听说药王谷有一种长生之药,可以让您延续寿命,不如……”
老者摇头道:“为师已经活够了,已经足足三百岁了。况且神仙草可是药王谷的镇谷之宝,想必秦逸仙也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荆宇道:“不交出来我就杀了他,为了师父我可以做任何事。”
老者道:“你要切记我们的规矩,不可滥杀无辜,这药王谷世世代代救治了不少人,除非有非杀不可的理由,否则是绝不允许动药王谷的一花一草。”
风一刀不是荆宇的名字,也不是他师父皇甫立人的名字,而是江湖中人给的名字,如果从当下的情况来说,真正的风一刀应该是荆宇的师父皇甫立人,也就是这个300岁的老怪物。
虽然江湖中人给他们的名字是风一刀,顾名思义杀人只需一刀,但是他们擅长使的是剑,不管是皇甫立人还是荆宇,他们用的都是剑,杀人只需一剑,而且速度极快。
荆宇道:“师父的教诲荆宇不敢忘记,我会让秦逸仙乖乖交出神仙草的。”
荆宇对他师父可是有感情的,而且很深,想当初若不是他师父,他都已经饿死了。
荆宇的家族原本也很强大很富有,可是惨遭奸人陷害,被诛灭九族,也就荆宇侥幸活了下来,被一个乞丐救了,后来那乞丐也死了,这才遇到了皇甫立人。
皇甫立人不但让荆宇活了下来,更是教他武功,因为皇甫立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如果不及时找到接班人,自己一死,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被饿死,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不过荆宇也没让皇甫立人失望,短短十几年的功夫,实力便已经达到了皇甫立人的七成,已经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让人难以发现他。
荆宇一刻也不敢耽搁,毕竟皇甫立人的情况可能随时都会一命呜呼,虽然自己目前达到了他七成的本事,可是还不够,如果他死了,他继续以风一刀的身份杀人,有点悬,毕竟这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哪天要是碰到茬子了,这岂不是败了风一刀多年的名声么,毕竟风一刀这个威名可是多年经营出来的,让人听到风一刀的名字都闻风丧胆,这也很好的击垮了对方的心理,让他产生恐惧,这样成功的几率也大一些。
风一刀杀人一招的传奇,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神话,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的,首先要提前了解对手,如果对手实力比较强,就要从他的武功中找到空门,从而一剑毙命,所以没有那么简单,成功是要做功课的,不是随随便便的。
到达药王谷的时候,荆宇自然是说明了来由,不过没说是来拿神仙草的,要不然药王谷恐怕都进不去。
听说风一刀差人来药王谷,秦逸仙有点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买了自己的命?
毕竟是风一刀差遣来的,秦逸仙也不敢怠慢,急忙出去迎接荆宇。
看到荆宇也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秦逸仙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能够为风一刀办事的?
秦逸仙道:“不知道风大侠差遣小兄弟来我药王谷所为何事?”
秦逸仙心里清楚,如果真是有人买了自己的命,那风一刀就是自己亲自来杀他了,而不是派人过来。
荆宇不慌不忙的道:“风大侠让我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借用药王谷的一件宝贝一用,就当风大侠欠药王谷一个人情。”
秦逸仙大概已经猜出风一刀想要什么了,不过还是问道:“不知风大侠看上了药王谷什么宝贝?若是不为难,我秦逸仙一定双手奉上。”
荆宇淡然道:“神仙草。”
闻言,秦逸仙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什么?神仙草?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被惊到了。
见秦逸仙这般反应,荆宇道:“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若是谷主您为难的话,那我就告辞了,成与不成,我都得回去回个话。”
秦逸仙咬牙切齿的道:“风大侠可知道这神仙草的艰难?几百年才有这么一株,然而还不一定能够长成真正的神仙草,目前药王谷只有唯一的一株,风大侠开口就要拿去,未免太……”
荆宇自然知道这神仙草的珍贵,想让秦逸仙痛快的把神仙草给他,也绝非易事。
荆宇道:“这神仙草的珍贵风大侠也是知道的,风大侠说了,若是谷主您肯割爱,风大侠欠您一个人情,日后若有需要,风大侠定当出手帮助,如若不然,风大侠也可以自己跟自己买您的命。”
这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不能坏了规矩,那就只能吓唬了。
这风一刀可是闻名于江湖的第一刺客,如果真的惹恼了他把自己给杀了,那就不划算了,况且让风一刀欠药王谷一个人情,似乎也不亏。
秦逸仙故作为难的道:“本来这神仙草是说什么也不能给任何人的,可是风大侠既然想要,那在下只能是忍痛割爱了,不过风大侠平日里独来独往惯了,至今都不曾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仅仅凭你几句话,叫我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