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师尊回来了,师尊真是我的救星。
“师尊。”我跑过去躲在师尊的身后,他们太可怕了,抓住我嘴角破了这事儿简直是说个不停,还必须要我说出实情来。
这种羞耻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而且咬我的那个人还是师尊,说出去了会不会被人说是师尊老牛吃嫩草?又或是师尊耐不住寂寞这种话题?
反正所有的可能性我都想过了,坚决不说!
“好了,没事,师尊在。”
师尊拉着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让我安心。
只要有师尊在我便什么都不带怕的。
“正好你回来了,这央错嘴角是怎么回事儿?被什么咬了?你也不多多注意一下。”
“师尊,天帝叔叔一直都是这样。”
我真害怕天帝叔叔再这么说下去会被师尊一个法术弄伤,幸好今天师尊心情看起来还不错,不然早就出手了。
天帝叔叔简直是说了就停不下来了,“你看看这多美的脸蛋儿,有了这个小伤口是不是就不好看了,你是怎么照顾央错的?”
众人:“……”
都不知此时该说什么好,就默默的站在原地听天帝叔叔一个人唱独角戏,他还越说越带劲,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央错这嘴角受伤了还怎么吃好吃的?你说说,你都照顾她一千多年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师尊冷冷道:“说够了?”
“啊?还没有。”天帝叔叔又准备继续说下去时,师尊突然上前一步,我也跟着走了过去,师尊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师尊实在忍受不了了,想要打天帝叔叔一顿吗?
“你若是说得停不下来,我便亲自送你去白郁那处同他好好说,而且还是一个很适合谈话的地方。”
“什么地方?”
“床上。”
“算了,不必劳烦上神亲自动手,我现在就走。我突然想起来凌霄殿还有公文没有看完,我先回去了。”说完天帝叔叔就跑得飞快,几下就不见了人影。
迄今为止我都还记得天帝叔叔那时的表情,手上的那动作是不可缺少的,一副要你有什么用处的样子说着师尊。
还有之后师尊说到白郁上神之时天帝叔叔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光荣,然而跑的时候很狼狈。
当然还有师尊的面色不是很好的盯着他,我就知道天帝叔叔今天绝对要遭殃了,当晚天帝叔叔的头发就短了一截。
当天晚上阿冉哥哥还专门为我做了麻辣鱼,结果就因为嘴角破皮不能吃,只能看不能吃太难受了。
师尊夹起一片白菜帮子喂我,我不张嘴吃,师尊便放下手中的筷子,便道:“央错,这小伤口养几天就好了。”
“哼!”我直接一拳捶在师尊的肩膀上,“都怪师尊,都怪你,亲就亲嘛,还要咬我。”
害得我想吃的麻辣鱼都不能吃了,太难受了,简直是一阵痛苦。
“好了,别闹。”师尊哄着我,又说,“日后师尊不咬了。”
“这可是你说的。”
师尊浅笑着点头,“我说的。”
说了之后师尊又继续喂我吃饭,本来以前小的时候就很少有机会自己吃饭,都是师尊喂我,现在长大了还要喂,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会不会说我手残?
“师尊,今天你要是不早一点回来我就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了。”我指了指师尊面前的饺子,师尊会意,立即夹起喂给我吃。
师尊问我,“那央错会说吗?”
咀嚼了几下之后又指了指对面的萝卜丝,师尊简直就是专门照顾我衣食住行的。
我回答,“自然是不会的,但是他们一直都在问我,当时我心中很乱,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师尊点头,低头用勺子舀起一勺白米饭喂我,“嗯。”
“师尊。”
“怎么了?”
“你说我们俩今天这样算是地下恋情吗?”
这个词汇还是我在司命星君那册子上面看见的,当时司命星君还给我解释了一番这个词汇的意思。
“央错觉得是,那便是。”
师尊毫无疑问。
我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他从来不反驳我。
这样一直惯着我总让我觉得会被师尊惯坏性格,我也知道我爱玩,旁人也总对我说我应该收一收性子,要多把心思放在修习上。
我就是耐不住性子,只愿之后会收一些性子。
吃过饭后沐浴一次再睡觉是最美好的时刻,特别是和师尊一起睡觉,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而且师尊的身上也有一股清香的味道,闻着特别舒服。
在我小的时候我便是睡在师尊的里面,他说我那时年幼喜欢到处乱翻,很容易摔下床榻去,所以我便一直有一个习惯。
只喜欢睡床榻里面,睡外面没有安全感。
我翻过身看着师尊,问道:“师尊,我可以抱着你睡觉吗?”
“嗯,央错年幼时睡觉可是每晚都抱着师尊的,如今长大了还是松不开手。”
师尊同意之后我便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师尊,脑袋一个劲的朝师尊的怀里钻,师尊一只手也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我脑后,时不时的揉着我脑袋。
“以后天天都抱着师尊睡觉。”
“嗯,好。”师尊还轻声的哄着我睡觉,不知不觉的过了多久,我便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醒来之时,师尊早就不在房里了,又只有我一人还在睡觉。
而天帝叔叔因为头发短了一截这件事情,他还专程跑来错影宫找师尊算账,师尊十分淡定的看着书,“找我算账?证据在哪儿?且拿出来我瞧瞧。”
“你还说!你剪了我头发还把它扔了,你让我怎么找?我要是找到了还过来找你!”
听语气天帝叔叔十分的激动!直接是他的声音把我从那对面叫醒的。
师尊又道:“你不是天帝吗?不就是头发这点事儿吗?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你剪头发总得给我个理由。”
感觉天帝叔叔说话这语气都委屈死了。
“我就是理由,想剪那便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