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雷音和黄雅回到庄园后,艾玛已经先行一步回来等着他们,舒卡达示意三人先好好休息会儿,晚餐一会就准备好。
用完晚餐后,黄雅回房间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门。
雷音:那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黄雅:恩,是啊,有点事。
雷音:需要我陪同吗?
黄雅:啊,不用不用,我只是去参加一个晚宴,你一起去不太方便。
雷音:哦,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但雷音突然注意到,虽然黄雅换了身长裙,但是雷音微微看到裙子下黄雅穿的是一双皮靴。
雷音(内心):去宴会为什么会穿皮靴?不是应该穿高跟鞋吗?这丫头到底要去哪里。
这时雷音还注意到,虽然艾玛刻意的保持了距离,但是却一直跟着自己。
雷音(内心):这是让这个小女仆来盯着我嘛,黄雅肯定不是去宴会,看来只好。。。。。。
雷音转过身,有意让艾玛看到自己伸了个大懒腰,然后边打哈欠边自言自语的说“哈~~~欠,看来今天真的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啊那个,艾玛小姐,可以给我拿一壶小酒吗?”
艾玛:恩,好的,我这就去给您拿,送到您房间吗?
雷音:是的,有劳了。
雷音回到房间后,接过艾玛送来的一壶小酒就关上了房门,艾玛则走到雷音房间一侧的一个拐角悄悄盯着雷音的房间门。雷音进入房间,把酒从窗户上倒掉,然后锁上房门,接着拿出行李箱,打开后把放在最下面的朱莉做的黑色带兜帽的风衣和艾文特给的断了一颗獠牙的恶魔面具拿出,雷音穿好黑色风衣后,双手将衣服上的兜帽盖住头部,最后戴上面具。然后脚下开始施放出中阶魔法—神行百步和中阶魔法—轻风,雷音对着窗户双脚一个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跳出庄园。
雷音首先跳到黄雅庄园正对面的另一个豪宅的屋顶上,雷音在高处很快就找到了黄雅乘坐的马车,雷音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在各个房子的高处紧跟着马车。马车从带有豪华气息的富人区域一直行驶到山客最大的平民区才停下,黄雅打开车门先是东张西望,确认没有异常才下了马车。街边一名戴着帽子的年轻男子上前向黄雅搭讪,两人短暂交谈后便一起走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雷音继续行走在平民区的矮房上一路跟着黄雅和带帽子的年轻男子,慢慢的黄雅跟着男子走出了平民区,路上人烟越来越稀少,最后来到了一个雷音怎么都没想的地点—被废弃的原山客国监狱。山客在帝国占领前整个国内的治安非常好,所以山客的监狱不大,只能关押200多人,帝国占领后,“犯罪率”大幅度上升,所以执政官艾德便舍弃了这个监狱,在另外一处新建了一个更大的监狱。而这个原山客监狱因为位置偏僻,所以早已被荒废已久。
黄雅和戴帽子的男子来到已经破碎不堪的监狱大门,那里有两名手持武器的男子把手,四人短暂交谈后,黄雅和戴帽子的年轻男子一起进入监狱内的地下通道。雷音想继续跟踪下去,但是看到大门有人把守,于是雷音发动上阶魔法—隐匿,雷音发动后身体中心被魔法印纹包围,印纹成球形运动环绕了雷音整个身体一圈后,雷音的身体完全消失成透明状态。由于路上有不少石子和落叶,雷音前往地下通道的路上异常小心谨慎。
成透明状态的雷音就在两名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进入监狱内部,来到地下通道后雷音迅速进入,刚进入地下通道,雷音的身体便恢复原样,因为上阶魔法的消耗量很大,所以上阶魔法隐匿的时间也很短,不过雷音总归是达到目的。这个地下通道也是监狱的一部分,通道是条长长的直线走廊,左右两边都原本是以前的牢房,雷音下来时已经看不到黄雅的身影,雷音走了一小段后,他异于常人的听力听到走廊的尽头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其中就有黄雅。
走廊尽头的房间是监狱地下一层的警卫休息室,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不少人,其中牵头的是一名叫奥尔加的男子,他的左手边有个身材高大嘴里叼着卷烟的男子叫庞德,右手边是一位带着眼镜样子看起来很老实的老裁缝,人们都称呼他为老沈,一直为黄雅带路的年轻男子叫程启天,进入房间后,他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帽子。
雷音最先听到的是黄雅的声音。
黄雅:不好意思奥尔加先生,我来晚了。
奥尔加:没关系黄小姐,向您这样的人能来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对我们反抗军的一大鼓舞。
黄雅说出奥尔加时雷音已经吓了一跳,在奥尔加开口说话后雷音更能确定一件事情,黄雅口中提到的奥尔加这个人是雷音曾经相当熟悉的人。奥尔加以前也是山客魔法学院的学生,而且还是和艾文特同班,因为年纪相仿,魔法天资也很高,所以奥尔加和艾文特关系相当要好,而且奥尔加也和艾文特一样是雷音父亲雷诺很看重的学生,唯一不同的是奥尔加是山客本地人,在魔法学院毕业后,就一直在学院里担任雷诺的助理,所以雷音也对奥尔加相当熟悉,雷音小时候就一直常被艾文特和奥尔加照顾,因为奥尔加日常中比艾文特正经不少,所以雷音小时候甚至更仰慕奥尔加这位大哥。
程启天:那么,所有人就都到齐了。
奥尔加:那就抓紧时间开始吧。首先请允许我代表整个山客反抗军对黄雅小姐做出的贡献和帮助表示感谢,这次多亏了黄雅小姐和没有到场的艾玛小姐拿到的帝国秘密情报,我们才能那么顺利的偷袭昨天那列魔动列车,抢出那么多重要的武器装备,不但加强了我们反抗军的力量,还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里的帝国军。还有多亏了黄雅小姐时不时为我们提供的资金,我们才能秘密的活动那么长的时间,黄雅小姐,真是感激不尽。
黄雅:大家就别和我客气了,我也是山客人,我只是尽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已,比起在前线战斗的各位来说,我所做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奥尔加:好了,客套话就讲到这里,现在开始讨论正事。虽然昨天我们的行动很成功,但是我今天收到在帝国线人给的情报,事情果然已经要到最严重的地步。
奥尔加说道这里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黄雅心头都捏了起来,因为他们多少猜到了奥尔加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奥尔加:再过几日即将要到来的帝国六魔将军莉斯嘉美?柯罗尔,如我们之前最坏的猜测那样,她并不是来真正过什么生日,而是率领了一只精锐的帝国军队来剿灭我们反抗军。
说完,本来相当安静的房间里开始热闹起来,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反抗军战士:完了,我们对付山客的帝国驻军已经很吃力了,六魔将军和她的亲卫队我们根本打不过!
庞德:别敌人都还没来就开始垂头丧气!
反抗军战士:情报里有说莉斯嘉美会带多少骑士来吗?
奥尔加:具体多少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亲卫队肯定会全部出动,黄金骑士加上她自己有4人,白银骑士至少50多名。
“我们死定了。”一名反抗军战士绝望的跪在地上。
“加入反抗军时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我不想看到家人被杀,黄小姐,你可不可以把我们的家人带出山客?”老沈望向黄雅说道。
黄雅:几个人倒是没问题,但是如果人数太多的话。。。。。。
程启天:黄小姐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了,不要再给她添麻烦了。
庞德:怕什么!大不了和该死的帝国军拼了!不就是一条命吗!
程启天:安静!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这时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程启天是第一个听到的,议论纷纷的众人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雷音走的不快,但脚却很用力,他有意发出较大的声音好让房间里的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似乎是以这种方式提前给反抗军的成员们提个醒。
但这时无论用什么样的出场方式,都会使反抗军神经紧绷起来。众人都拿出了武器,摆好了准备战斗的姿势,在场有几个会魔法的人也开始了咏唱。当雷音快进入房间时,他被走廊墙上的火把照亮出的影子最先被反抗军看到,众人的神经快到达顶点,汗滴顺着脸颊缓慢的落下,好几个人下意识的吞了几下口水。
“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打扰到诸位今晚的雅兴”雷音说完话并没有完全走入房间,而且双手交叉,身子斜靠在门廊旁,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自然。雷音进入房间前虽然就已经知道了奥尔加的存在,不过当雷音看到房间里的众人时,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他还是多少有点吃惊,房间里不少雷音认识的人,有的还是雷音家附近的邻居。
庞德:看来,我们中出了叛徒,或者有个白痴蠢到被跟踪。
“我倾向于后者。”雷音在庞德刚说完之际就抢先说出。
奥尔加: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不像帝国军。
“是吗?那帝国军该是什么样子?”雷音回答时略带点嘲笑。
奥尔加:至少不会像你这样穿着廉价戏服出场。
原本紧张的房间,奥尔加的话使气氛稍微放松了一点,虽然奥尔加并没有想要开玩笑的意思。
雷音:看来我们在对穿衣的审美上有很大的出入,对此真是遗憾,不过这衣服可不便宜,这可是用上等布料私人订制的。
雷音:如果你们继续把武器对着我,那我们可没有办法好好谈生意。
“生意?”雷音的话使奥尔加完全摸不着头脑,其他的人听了后,也是一头雾水,虽没有放下
武器,但是原本拿紧武器的手慢慢开始放松下来。
庞德:我们别听这个来路不明,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就算他不是帝国军,也决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想听听他说什么。”奥尔加用左手挡住了身体前倾打算动手的庞德。
雷音:请允许我先表示感谢。
雷音:听着,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只敢在深夜,在这充满情趣味的牢房里开趴提,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神经紧张。
雷音:。。。。。。因为大龄剩女莉斯嘉美?柯罗尔就要来过她那35岁的可怜生日了,明面是来过生日,其实暗地里是来清除你们这些给她那小胖猪弟弟艾德?柯罗尔添乱的可怜虫。
雷音:如果只是小胖猪艾德,那确实拿你们没什么办法,但是他的好姐姐莉斯嘉美可就不同了。那个女人心狠手辣,手下更是些精兵强将,剿灭你们就她来说简直比喝下午茶还轻松。
“够了!”庞德一边怒吼,一边双手握紧拳头砸中桌子,桌上摆的器具和纸被重力拍打的到处都是,“我已经不想再听这个家伙胡说八道了!”
奥尔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同伴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雷音:那我就说简单一点。我能帮你们解决你们目前面临的问题。
程启天:你能有什么办法?
雷音:很简单,杀了莉斯嘉美。
雷音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全场除奥尔加和庞德外的哄然大笑,使得这个一直气氛紧张的房间终于放松下来。
奥尔加:既然那么简单,那你怎么还没把她杀了?
雷音:如果一个人很擅长做某件事,那就千万不要白做。
老沈:你想要多少钱?
雷音:恩。。。一亿吧。
这次雷音的话刚说完,再次引来了房间里众人的大笑。连表情本来凶神恶煞的庞德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奥尔加仍然一脸严肃的看着雷音。
奥尔加:你疯了。
雷音:不。。。。。。不我没疯,如果你们不快点做出决定,那么,那边那个卖鱼的,后面那个鞋匠,旁边那个裁缝,还有这个叼着卷烟凶神恶煞的瓦匠,以及你们所有人会被莉斯嘉美杀掉,她还会把你们的尸体挂在她的雕像上做装饰,把你们的老婆孩子送到帝国当奴隶。
程启天:他怎么会对我们那么清楚?
庞德:不能放他走!
正当程启天和庞德以及另外几位拿着武器的反抗军战士准备冲向雷音时,雷音原本一直交叉抱胸的双手终于分开,并且右手的手掌张开,快速的发动出中阶魔法灵光剑,悬在空中的魔法光剑直指程启天等人所在的方向。雷音快速而出奇的举动使程启天等人停止了脚步,其他人也对雷音的举动惊叹起来。
程启天:他刚刚。。。没有咏唱就发动了魔法。。。
庞德:他手里闪闪发光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是魔法吗?!
黄雅:大家小心,这个人很危险。
雷音:我想你们应该听这位小姐的建议。
雷音:我知道你们还不相信我,都觉得我疯了,说大话,不过几天后我会证明给你们看。
雷音:请先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那么请允许我先行告退了。顺便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考虑好了请联系我。
雷音说完后,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慢慢弯下腰轻轻放在地上,但同时右手和发动的灵光剑仍然没有离开过程启天等人所在的方向。然后,雷音快速的消失在房间门口,虽然程启天等人马上追到了房间门口,望向走廊,但由于雷音双脚使用了加速魔法,程启天等人没有看到雷音的丝毫踪影。
奥尔加也走到了门口,但他不是来找消失的雷音,奥尔加弯下腰捡起了雷音放的纸条,看了一下后,认真并整齐的对折了一下,放进了上衣口袋里。
奥尔加:我很遗憾今天的会议被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但是怕夜长梦多,大家今天就先散了吧。
程启天:奥尔加,你不会相信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家伙吧?
奥尔加:我只是。。。。。。在那人身上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奇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是觉得他也许对我们有所帮助。
庞德:相信那家伙?你真是疯了。
黄雅:我倒是很在意他说的要向我们证明什么,他到底要干嘛?
奥尔加:我们现在也只能先等待了,大家先回家吧,路上小心帝国的巡逻队。
在回去的路上,奥尔加一路都在回忆雷音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无法在脑海里找到匹配的人,但是奥尔加的直觉告诉自己,自己肯定认识这个身穿黑袍,带着恶魔面具的人,这使他整晚都没有睡好。
另一方面,黄雅也小心翼翼的从原路返回等待她的马车,回到庄园后,黄雅偷偷去了雷音的房间,但在这之前,雷音已经早一步从窗户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打开了房门的锁。黄雅将头微微探进房间里,房间里漆黑一片,但能从没有拉上窗帘透露出的一点月光看到躺在床上的雷音的后脑勺。确认雷音还在房间后,便回自己房间了。此时女仆艾玛已经把床整理好,等待黄雅的回来。
艾玛:一切顺利吗小姐?
黄雅: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发生的事了,我实在太累了,明天有空再给你说吧。
艾玛:好的小姐,那您早点休息,我出去了。
黄雅:等一下,我走了后,天鸣有出去过吗?
艾玛:没有,他甚至一直没出过房间,您走了后,他找我要了点小酒,喝了后就睡了。
黄雅:那就好,晚安艾玛。
艾玛:晚安小姐。
由于昨晚发生的事,黄雅第二天起来的比平时稍晚了点,起床后,女仆艾玛一如既往为黄雅一边穿衣洗漱梳头一边聊天。
黄雅:你说天鸣出去了?
艾玛:对,很早就出门了。
黄雅:说过去哪吗?
艾玛:说是要去山上采集一些标本,还说了一些专业术语,不过我一女仆哪懂这个,然后我就没多问了。
黄雅:好吧,那就先不管他了。
雷音从早上出门后一直在城里到处游走,这是他时隔三年后,回到祖国第一次正式观察这个城市,许多在战火中被摧毁的建筑早已修复,有些当年被完全破坏的建筑原址已经被修建成了新的房子,只不过是帝国样式的。这个原本他生活了17年的城市,如今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有点陌生。街上随处可见穿着华丽服饰的帝国贵族,身后跟着帮他们提东西低着头的山客人,时不时能看到一队帝国士兵整齐的走过。
雷音无意识的走到了一条步行街,这条街里两边的房子都是饭馆或小吃摊,他的脑海中自动的就回忆起了小时候父母带他来这里吃饭的场景,那些几乎都是美好的回忆。
这条街上的人比以前还要多,但是帝国人的比例也比山客人要多,雷音走进去逛了逛,发现很多以前他和父母光顾过店铺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帝国标志的店。雷音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家记忆里的小饭馆,正巧他肚子也有点饿了,便进去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看到有客人光顾,一位饭馆杂役快步来到雷音的桌前。
杂役:客官您好,您要点点儿什么?
雷音没有去看杂役睇过来的菜单,因为他以前和朋友来过这家店,“来碗豆花,再来个水晶龙粽。”雷音回答到。
杂役: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
不一会的功夫杂役便端上来了雷音点的菜,“客官您慢用。”上完菜后,杂役便转身离去。
正当雷音正打算享用这顿美食时,他第一眼便发现不对,马上叫住了杂役“等一下,你们这豆花怎么是甜的?”
“客官,豆花不是甜的,那该是什么味儿?”杂役转过身来,比雷音更疑惑的看着他。
一时雷音也脑子一乱,接着雷音拿起筷子尝了一下点的水晶龙粽,才刚放在嘴里就发现味道不对。“怎么这水晶龙粽也是甜的?”这次,雷音差点没吼出来。
“水晶龙粽难道不应该是甜的吗?”杂役比刚刚更加的疑惑看着雷音。
这时,雷音才突然发现饭店柜台后面正在算帐的老板看穿着打扮是个帝国人,而这位杂役虽然雷音不知道是哪里人,但口音肯定不是山客人。雷音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从外饰,内饰都和记忆里一样的老店,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客官是从远方来的吧?吃不惯这帝国口味的豆花和水晶龙粽?”杂役似乎也有点明白了雷音提出的问题。
“算了,钱我放在这,不用找了。”雷音从衣兜里掏出了10帝国币,转身打算走,但是杂役看到后马上叫住了他。
杂役:等等客官,您可不能走,您这钱还没给够了。
雷音:什么?不够?豆花不是4帝国币,水晶龙粽5帝国币吗?
杂役没有回答雷音,而是用手指了下贴在墙上的菜单,菜单上面清晰的写着豆花的售价是6帝国币,水晶龙粽的价格是9帝国币。无奈之下雷音只好再掏出5帝国币放在桌上,然后离去。
雷音:狗日的帝国,不但毁了我的国家,杀了我的亲朋好友,居然连我山客的口味都要强行改变!还提高物价!话说这个世界上居然有甜的豆花,甜的水晶龙粽!帝国人到底是怎样的口味才吃得下!
回黄雅的庄园时路过一个小巷,雷音听到吵架的声音,出于好奇心雷音悄悄的走进去。看到的是三名穿着帝国平民服装的男子在殴打一个山客年轻人。
“对不起!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其中一个男子对这倒下的山客人边打边吼到。
山客男子:等过两天我拿到工钱后,一定马上把钱还给你们!请不要再打了。
帝国男子A:说好的今天还,今天就必须还!
山客男子:因。。。因为老板前天出去进货了,所以我这个月的工钱才没有拿到,等老板回来给了我工钱后,我一定马上把钱给你们。
帝国男子B:这家伙好像是在那个缘香楼打工吧?那个老板可是出了名喜欢找各种理由克扣手下人工钱的超级吝啬鬼啊。
帝国男子A:啊?那不是根本拿不到几个钱吗?
山客男子:不会的,老板向我保证过一定会给我说好的工钱。
说完,三名帝国男子对山客男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帝国男子A:听好了!后天要是拿不到钱的话,就拿你的房子来抵押。
帝国男子C:而且这两天的利息要按平时的三倍算。
“这我怎么还得起啊。。。。。。”山客男子跪在地上哭泣着看着三名帝国男子扬长而去。
在山客男子被殴打时,雷音一直握紧着拳头,刚刚饭馆的愤怒还没平息,有好几次他想冲上去杀死这三名帝国人,但是复仇的大义拦住了他。他的理智在脑海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因为小事而乱了大计,自己必须按照设定好的路线来进行复仇,人生除了复仇已经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在帝国人走远后,雷音忍不住走向山客男子,“你明知道是高利贷,对方又是不讲道理的帝国人,为什么还要找他们借钱?”雷音质问道。
山客男子:我当然知道,可我妻子病了,我需要钱找医生看病买药,但是向我这样身份的人,除了他们没有人肯借给我。
听了回答后,雷音一时也无话可说,“告诉那几个人,你还给他们5倍的钱,但要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去城北树林里找一个树干有被烧黑的松树下拿钱。”说完后雷音头扭头便离开了,只剩下半信半疑的男子望着他。
路上雷音一直在想,为了这些可怜备受折磨的同胞们,也为能吃到正宗的辣豆花,自己必须加快行动计划,此后的几天里,山客城区便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