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杨追风回到家中,满脑子想的都是司马如月那潇洒的身影,他竟然会瞬移,那是多么强大的身法,一招就可以使敌人屈服。再想想自己都这么大了,连枪的没摸过。更别谈什么什么枪法了。独自想着就睡着了。
和正街,一片蒙蒙的雾气遮盖了街上繁忙的身影,街上本来稀疏的身影越来越多了,人们过着这样安逸的生活,应该是很安逸的。一位清秀的少年站在桃花酥饼店前,全身套着黑色的长袍,而只露出一双白白的手和清秀的脸庞,正在想着如何能进酥饼店吃点酥饼。此人不正是杨追风吗?
一大清早来这里应该是口馋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起床,可是没进去应该是没钱吧。所以杨追风只能在门口徘徊了。
迷蒙的雾气渐渐褪去,一道靓丽的身影如出水芙蓉般渐渐露出,一身白色的衣服,腰上的皮革自然也是白的,露出那手枪的把手更不用说是白的。一脸冰冷而艳丽的气息,柳眉月牙仿佛带上千年的冰霜和妖娆,一头乌黑的头发飘扬在身后,更显清冷而纯洁的面容,一双芊芊玉手左右摇摆着,看起来弱不禁风,实则彰显着清冷的弧度,苗条而诱人的身材在雾中慢慢行走。追风看着这样遗世独立而又美丽的身影不禁热血沸腾,他是追风从没见过如此冷艳的美女,因为他美的实在太有个性了,一身清冷和略带清新,仿佛如莲花般出水而不被尘世所玷污。如果说心甜是温柔的美,那他则是冰冷,诱惑的美。是追风从未见过的美,也是最打动追风的。
自从这白衣天使出现,追风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在追风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已经静止,是剩下这一道活的身影。
“哈哈,这位小姐太您漂亮了,能陪我们哥两玩一晚上吗,到时自然有你的好处。”一人说着。
追风看去,那不就是昨天想抢心甜枪的人吗。怎么今天又想劫色啊。‘这两人也太坏了吧。’追风心想。‘昨天被司马如月打怕了,怎么今天胆子又大了。’
那位冷艳而清纯的美女自然是不顾他们两,径自走着。
那位自称小弟的人说:“你在走一步,我们哥两可要动手了。”
冷艳的美女依旧没反应。
滴答,追风的心里可在流血啊,自己又打不赢他们,要是这么漂亮的美女给他们糟蹋了,可真是暴谴天物啊。
下一刻,那自称小弟的人飞到冷艳美女身前,刚想动手摸她的脸。
这时,追风喊了一句“住手”然后就朝那个自称小弟的人撞过去,可是等追风快撞到那个人是,那人直接直接一个飞行术飞上去在落下来,追风则扑了空,自己摔倒地上去了。追风立马跳起来大骂那位小弟,“你昨天不是答应司马如月不在做坏事,怎么今天又欺负人家女孩子。”
“昨天的账还没有和你算,你今天倒好找上门了,那就把昨天那口恶气出了吧。”那位自称小弟的人说着。
突然,那小弟飞到追风面前,又是一脚把追风踢个底朝天,接着掏出自己的灰色手枪,对着追风一枪。那颗汹涌的子弹朝追风铺去,追风英救美却落得这个下场。真是一个失败的男人啊。追风在心中说着。
啪的一声,奇迹再次发生在追风面前,追风面前有两颗子弹,是一个子弹把另一个子弹撞弯了,然后一起掉下来。追风依旧平安无事。“天啊,他的身法那么厉害,没想到他的枪法也这么厉害。追风张着口说。
天边飘下来一位穿着竹叶青,面容清秀的少年的身影。这位当然是司马如月。这个两次救追风的人。这位如神话般的的少年一下来,那两兄弟就飞奔跑了,因为他是他们的克星。
“姑娘没事吧”司马如月说到
“没事”那位冷艳的少女终于开口了,并且还是保持了第一次的微笑。
“一笑可倾城,在笑可以倾国,这句话用在她身上绝对没错,她那如绝世般的容颜,一笑涵盖了世间所有的鲜花,所有的清香。
可她的笑是对着那位少年笑的。而不是对着我的,追风心想,不禁有点落魄了,自己想英雄救美,反而被打,并且被别人抢了自己的功劳。追风越想越压抑。心中不免有点讨厌司马如月了。虽然他救了追风,但追风的心里还是有点讨厌他的。因为他抢光了追风所有的光荣。
“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救她,你真是有点自不量力。”没想到司马如月说了这么一句话。只见追风脸白一片紫一片,追风再次被歧视了,再次伤了追风的尊严。
“谁说我保护不了自己啊.”追风愤怒的说着,用火红的眼神看着司马如月。
可司马如月没顾追风的眼神,而是转身对那女子说:“敢问姑娘贵姓。”
“夏莲”那冷艳的脸容似乎有了一点缓和。
“姑娘一个人走太危险,不知姑娘是否介意在下保护姑娘回去。”
她那缓和的脸又变得冷艳,说着:“随便”,然而仔细看可看见她那冷艳的脸上有丝丝的娇红。
追风被这样的场面又再一次伤了,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仪的女神跟着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走了。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漂泊在某个黑暗里,独自行走在某个街上。“?你以后要好好练枪,要不然别说保护你身边的女孩,就连你自己也保护不了。”这是第一次司马如月对追风说。“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救她,你真是有点自不量力。”这是第二次。追风被一次次的歧视,作为一个大男人,永远被踩在脚下的滋味不好受吧。追风忍受着内心的痛苦,漫无边际的走在着熟悉而陌生的大街上。
”啊。。。。。啊。。。。。“突然一连串的叫声在街头响起,这不是追风的呐喊还会是谁的。此刻的追风已经完全愤怒了。他再也不想做低三下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