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至少对其他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开始在密室里面搜寻起来有没有更重要的东西。
李双贵的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又是怎么做到的,这些事情都应该找到蛛丝马迹,才能真正给李双贵定了罪名。
“啪!”
云沁雪打落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盒子,本来以为陈年老旧应该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没想到里面竟然散落出来几个信封。
两人下意识的都觉得这并不简单,急忙捡起来。
哪知道刚刚翻动两下,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哨声。
有人回来了!
两人着急忙慌的安置好了盒子,又匆匆从密室里面出来,外面已经响起李双贵的脚步声,顾不得别的,沈宏允和云沁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跳着外面的窗户跑了出去。
“李双贵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回来了,想来是已经起了疑心,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沉霖过来接应两人,脸上有着几分急切。
“密室里面有证据,只不过我们没时间看得清楚,现在也没有机会了,”沈宏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有没有什么办法?”
云沁雪思量着两人的话,努力在记忆之中回想着自己看到的内容。
看着沈宏允和沉霖相对无言的样子,云沁雪鼓起勇气道,“李双贵贪污不假,但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发现的。我记得有一封信上面的印章图案十分诡异,我画出来,你去交给皇上和皇后娘娘,他们兴许知道也说不定!”
“好!”
沉霖应了一声,沈宏允和云沁雪都不会武功,出去交差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三人回到清斋阁取了纸笔,云沁雪按照记忆之中的图案一点点的画了出来。确认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双手送到了沉霖面前。
沉霖道了一声谢,直接飞身离去。
云沁雪和沈宏允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他们两人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屋子里面只留下两个人,不免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你!”
“你!”
三娘子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同时开口说话的样子。
眼神在两人的身上转了转,仿佛已经看透了两人的心思似的,嘴角挂着几分笑意,不忘调侃道,“没想到你这丫头看上去长得清纯,竟然也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这带人都到了我这里来了,要是被大人知道的话......”
“你胡说什么!”云沁雪脸上染了几分红晕,忙对着沈宏允使了一个眼色,“还不快走!”
沈宏允会意,木讷的对着三娘子行了一礼,这才快步离开。
“真是个书呆子!”三娘子收回目光,又落在云沁雪的身上,“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难不成你本质也是一个呆子?”
知晓三娘子是在调侃自己,云沁雪到是也不生气。
上前恭恭敬敬的扶起三娘子坐在一边,还不忘轻轻地帮着捏着肩膀,“我是个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今天李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们三娘子风情万种,难道拿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吗!”
“胡说!”三娘子轻哼一声,眼中闪过几分骄傲,“三娘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只不过今天倒是也奇奇怪怪的。这大人说自己心情不好,身体不好,总之就是各种推脱,我也没有办法,拗不过他就只能回来了!”
云沁雪思量着这话,不由得更捏了一把冷汗。
这李双贵的警惕性还是挺好的,以后要是想要做些手脚,仿佛更难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书呆子仿佛除了看上去呆愣之外也没什么不好,要是你觉得合适的话,我帮你主婚啊!”三娘子嘿嘿笑着调侃道,“亏得我把你当做我的好姐妹,要是能够喝上你的喜酒,我也替你觉得高兴!你看......”
眼看着三娘子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就要说下去,云沁雪不禁无奈扶额,“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大中午的您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这样说着,云沁雪便推着三娘子出了屋子。
要是任由三娘子没完没了的说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一个头呢!
门外的三娘子眼底闪过几分落寞,只不过很快又变成了平常的尖锐嘴脸,自顾自的摆弄着风姿回了自己屋子。
相比于李府里面的紧张气氛,苏锦若和南宫钰在酒楼里面也并没有多好。
看着桌子上沉霖刚刚送过来的图案,苏锦若愣愣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这李双贵是不是和黑衣人的交易已经结束了?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们找不到那些被卖走的人的下落了?”
南宫钰凝眉思索,见到苏锦若出神不禁轻轻在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苏锦若急忙回道,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于热烈,喝了一口水缓解情绪。
南宫钰见状到是也没有再问下去,不发一言地像是正在思量什么。
越是看到如此模样,苏锦若便越是觉得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让她几乎觉得喘不过来气是的。
犹豫半饷,还是从袖子里面拿出那日遇到刺客捡到的玉佩。
放在桌子上和云沁雪画出来的图案做比对,竟然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对不起,”苏锦若率先开口道歉,“这块玉佩是遇刺那日捡到的,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南宫钰只是轻轻扫了一眼,“是楚邢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这下子到是苏锦若反应不过来了,“这两个不谋而合,如果真的有关联的话,那么和义父,就有着密切的关联。可是我思来想去这么长时间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本没有理由!”
说道最后,苏锦若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袭来。
从心底深处来讲,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