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星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自己最终的那个目的。
因为只有站到了权势的最高处,你才可以拼命的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不至于受人欺辱。
目光放到现在,几个人快马加鞭的回到皇都,南宫玉和苏景若,因为身份暂时还没有被人发现,所以他们也与霍连星一道同行。
去往皇都的路上,霍连星一反常态,他几乎对所有人都避而不见,而且每天还定期让吕俊斌为他开一些凝神静气的药。每日都休息的十分早,如果不是因为霍连新的年纪摆在那里,苏锦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早就想要走上养生的道路。
经过了几天的快马加鞭,终于皇都已经近在眼前。
最晚两天之后居然就可以回到皇都,当天晚上,他们暂时在河边露宿。
天气逐渐转凉,山林中的风更是吹得人心情烦躁,苏锦若和南宫钰背靠背倚靠在一起,和众人一起围在火堆旁边,聚众取暖。
这几天糟糕的不仅仅是越来越坏的天气,还有他们之间几度崩溃的心情。
或许是因为前几天所发生的那件事情,所以每个人的心里都堵着一股气,并且,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也逐渐有了破云而出的迹象。
众人围坐在一起,一时无言,场面一时有些尴尬,首领看到了这样的局面,他有意打破如今这样的景象,就将众人都围在了一起,随后道。
“我看大家此时也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不如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如何,其实也算不上是故事,应该是你们十分好奇的,关于太子的故事。”
当年太子造反的事情,在整个霍兰国上上下下都流传得极为广泛,甚至后来生出了好多个版本。
大家早就已经私底下聊过无数次这个事情,但是也不过是口口相传,所以很多事情他们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听到首领主动提出这件事情之后,众人一下子突然来了兴趣,背都挺直了。
霍连星虽然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手下虽然平时和霍连星之间关系很是融洽,但是想也知道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会去询问霍连星呢?
估计这件事情在霍连星手里,就已经是如同雷区一般的问题。不过还好,此时霍连星并不在场,他早早的就已经进了帐篷里休息了,吕俊斌刚刚把药给他送进去,最近霍连星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
大家虽然很担心,但是也不敢多问,只好在心中暗暗为霍连星祈祷,希望他能够早些日子走出阴影。
正当大家在心中百转千回的时候,首领缓缓开口。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听我之前的首领说的,不保证完全的真实性。所以你们就当是一个故事,听过就忘就好了。”
话说当年,太子在很多事情上都与当时的皇帝的想法相悖,所以皇帝一直都很不喜欢他,甚至三番多次想要利用一些莫须有的缘由废太子。
但是,太子也一直都没有犯下什么大错,所以这才让他平安的当了几年太子,可是,事情在几年后发生了变局。
原因是因为,当时皇上有了一个十分受宠的小儿子,甚至有了想要,你那个小儿子为太子的心思,这么多年来太子虽然知道自己不受皇上喜欢,但是第一次,这个小孩子令他感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几次三番的想要获得皇上的注意力。
可是那个时候的皇上根本不喜欢他,他的所有心思也根本放不到太子的身上,太子被逼得谋反,他私底下,竟然借助一些南疆人养了一些蛊虫。
那些蛊虫被太子利用一些阴谋手段,养到了皇上的身体里,滑上一病不起,整个国家的大局没有人出来主持,这种大任一下子就担在了太子的肩上。
大家都以为太子熬出头了,可是谁能想到这件事情有一天居然被曝光出来了,太子身份地位一下子一落千丈,他意图谋反的证据更是层层叠叠的被列在状书上。
因为这件事情,太子一脉,被满门抄斩。而太子之前没有被废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些拥护者也一一都被惩罚,每人一人得以逃脱,那些大臣大多是被削弱了官职发配到乡下,而与他玩的好那些皇子,也几乎都被流落到外面。
其中就有四皇子,四皇子的出身很差,他的生母原来是当时的皇后身旁的一名婢女。
也不知道是哪一辈的祖上烧了高香,所以那名婢女偶然之间就被当时的皇上给看上了,而有了一页情,不过与皇上有过风流往事的人多了去了,那个婢女自然也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后来四皇子那名婢女生下一名婢女,就因为难产而去世了。
皇后也是个善良的人,那名婢女从小就陪在皇后身边,二人之间情如姐妹,所以皇后就顺理成章的把四皇子过继到自己的身边。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就不太清楚了。
苏锦若和南宫钰听完这些之后,只感觉到一阵唏嘘,没能想到这些事情,其中居然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首领说完了这些,就催促大家快去休息,众人四散开来,苏锦若和南宫钰两个人走到最偏的一个角落中,倚靠在一起。
苏锦若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放在手里说过的那些话,她突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
她凑到南宫玉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
“南宫,你说按照吕俊斌如今的所作所为,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当年突然离开的那个四皇子。”
南宫钰想了想,回答,“你的意思是四皇子这次吕李俊斌的身份卷土重来,目的就是为了要为当年的废太子平反。”
苏锦若点点头,“我猜想的是这样,而且我并不觉得当年太子就会那般的疯狂,那般的无理取闹。而且从我们现在所掌握的各种消息来看,太子似乎也没有那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