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女人的威逼利诱下,苏锦若暂时逃离了危险,身边一直围着她的那一堆黑衣人就暂时让出道来容许一人通过。
苏锦若以为自己暂时恢复了自由,但是她却着实是有些想多了,下一秒就有这两个黑衣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那两个人不管是走路的姿势还是身上的穿着而言,都比苏锦若之前看到的那两个男人要高贵不少,气质上也要突出不少。
“大人。”
二人来了苏锦若身边之后,先是向身旁的柳三行礼。
柳三点点头:“你们现在先把她关回房间,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将它给放出来,至于之后要做什么,等待通知就好。”
得到了柳三的命令,那两个人很快就把苏锦若给带了下去,折腾了一晚上的闹剧也暂时落下了帷幕。部落里面又重新回到了安宁。
苏姐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计划了许久的逃脱计划,居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自己又又被众人给带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进去!”
事实上就如同苏锦若猜测的那般,那两个黑衣人果然不同凡响,他们没有像是之前自己遇到的人一样被人拔掉了舌头,他们也对于苏锦若的态度全然不如之前的那几个人。
一来到房间门口他们就毫不留情的把苏静若给扔了进去,随后反手锁上了房门,甚至在门口加了好几道锁,生怕今天晚上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伴随着房门被锁上的声音,苏锦若悄悄用自己之前常在袖子里的匕首将绳子割断,暂时恢复了自由。房间门口的黑影依然存在,那两个人显然还在门口等待着,想来自己,之后的计划,已然成为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现在苏锦若现在更加关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救自己?还有女人所说的主人究竟是谁?
即使苏锦若已经绞尽脑汁,但是她也没有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找到女人所说的那个主人,而且,与所有与她有过纠葛的人,她也一一都排除掉。
她也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谁想要陷她于死地,并且不想轻易放过她。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的情况对于苏锦若而言实在算不上好,可是,事到如今苏锦若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怀揣着这样紧张,又忐忑的心情。
加上今天白天的一路奔波,她挨到床塌的一瞬间就几近陷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苏锦若是被金鸡鸣叫的声音响起的,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身处何时何地。
床榻边还放着早餐,都是一些白粥啥的,应该是自己睡着的时候,部落里的人送过来的。
苏锦若不由得惊讶于部落里人的武功,他们显然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高上不少,而且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睡觉很死的人,那么能够在不打扰自己的前提下,将早餐给送过来,就足以证明了他们内力深厚。
她看着房间门口站着的黑衣人,他们和昨天晚上的姿势一模一样,甚至就连位置也不曾有着分毫的移动。
还真是机器人啊,这些人都不用睡觉的吗?苏锦若心想。
吃饱喝足之后也该办正事儿了,苏锦若走下床,坐在桌子旁边。
她拿过来旁边的笔墨纸砚,将宣纸铺好,随后在上面细细的描绘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所走过的路径,画了一副简易的地图。
可是画了没几笔,苏锦若就颓废的把笔放下,坐在原地不动了。
因为自己掌握的消息十分有限,所以自己现在根本画不出部落地图的雏形。
对于如今的自己而言,她想要逃出这里的唯一方式就是尽快的掌握到这里的信息,随后将蛊毒的事情给解决掉。
因为很有可能南宫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苏锦若最怕的就是南宫钰,陷入了颓废的状态之中,那样的话他们才真的是完了。
苏锦若不可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南宫钰身上,因为此时的南宫钰他并不比自己要轻松许多,衙门的事情她想也知道是有多么的复杂而烦人。
此时此刻,苏锦若自己必须要自救。
可是苏锦若显然高估了自己,她没有想到这里的人,面对危险的警惕性,还有武功都远远要高出自己,如果自己想要硬闯的话,显然是没有可能的。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苏锦若也想过去找自己身边的人去打探消息,但是一来平时来给自己送餐或者是看着自己的人大多都是哑巴,而且能够轻易与自己接触到的人,想来柳三也不会安排到什么重要的人。
这一条路也已经被卡死了。
至于门口一直看守着自己的那两个黑衣人,苏锦若也不是没有想过从他们身上入手,但是那两个黑衣人显然不好应付,苏锦若看看他们对于自己的态度而言就可以得知,他们对于部落绝对是忠心耿耿,想要一朝一夕之间,促使他们叛变的话显然不是一件易事。
对于此时的苏锦若而言,几乎每一条路都被堵死了,事情暂时陷入了僵局。
再看白仙儿这边。
白仙儿自从被当着那么多人拂了面子之后,白仙儿的情绪就一直很丧。
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柳三打招呼,就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房间。
过了没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白仙儿抬头望过去,她自然知道房门外面敲门的是谁,可是她并不想要去开门。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门外的人大概也知道了,白仙儿不想给自己开门。
就索性将门给推开了。
果不其然,是柳三。
“仙儿怎么不给师叔开门啊?”
白仙儿没有回答,呕气一般的侧过了身子,看起来有点儿抗拒。
柳三也不生气,他轻轻一笑,走到白仙儿身边:“还生气呢?不要生师叔气了好不好?师叔答应你,这些都只是暂时的。”
“暂时?师叔,我才不信,你定是又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