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凡全身心的投入金卡来将它认主时,贾贵的嘴角微不可查的轻轻上扬了一下便又恢复了那人畜无害的样子,挺着那硕大的肚子,这般形象确实与高手相差甚远。
见王凡完成了认主张开了眼,贾贵才缓缓开口,“很好,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便是凡,我会通过这张金卡和你联系,加入了曜组织,你很快就会感到无上的荣耀,当然同时也伴随着危机和死亡,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王凡再次一拜便缓缓走下了山峰,虽不知此行是好是坏,但对于此时的王凡来说,这些都不重要,至少自己确实不会为了生计发愁,王凡一人缓缓来到了贾笙三人处,贾笙见状连忙拱手向前,“恭喜王兄”,陆岩和王隐虽不知这话的意思,但王凡自然明白贾笙恭喜的是什么。
王凡也拱手相向,“看来以后会有不少劳烦贾兄的机会了”。
“哪里的话,自此开始,王兄与我便是一家人了,何来的劳烦一说,这是我的传信玉简,只要王兄呼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凡接过贾笙的玉简,这种用来传信的玉简与储物的玉简一样都是对一种名贵玉石的运用,这种玉石本就珍贵,而做成这两种工具更是过程繁杂,所以这两种玉简也尤为珍贵,这般就给了一个自己地传信玉简,可见这贾笙对自己的重视。
“那就多谢贾兄了,以后定会再见,我们这就准备离开了”。
贾笙满脸微笑的看着王凡三人,“等王兄下次来我聚宝庄,定要与王兄一同畅饮,那就就此别过了”,说完,贾笙重重抱拳走向了远处的山峰。
王凡早就感受到了自己下峰后这里威压的变化,此刻这里与外界没有一点不同,而且贾笙态度的变化也令人费解,之前虽也热情,但言语之间充满了应酬与客气,而自己一加入了曜组织,贾笙却变得更加真诚,王凡看了看手中的金卡便将它放入了衣袖中,这金卡与储物玉简一样都有着巨大的内部空间,而这卡还有传信的功能,王凡在这张卡上还隐隐约约搞到了一种隐藏的力量,这力量之微小若不是王凡极其强大的精神力绝难感受到。
“不知这贾庄主想干什么,这曜组织既然为他的亲信,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加入呢?”,王凡仔细回想着刚才山峰上发生的一幕幕,许久,王凡才回过神来,“还是不乱想了,等他的后续传信再慢慢分析吧”。
待王凡等人走出了聚宝庄时,贾笙也来到了上峰之上,贾笙来到了贾贵面前,“父亲,为何让他加入曜组织,素不相识的人恐怕会不忠呀”。
贾贵看了看一旁焦急的贾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知,这一点你就远比不上你哥哥,这也是我一直不放心让你管理山庄的原因,他是你生死师叔看重的人,好了,这不用你操心,下去吧”,贾贵对于这个儿子一直有些不满,不愿多说便离开了。
但贾贵没有注意到此刻的贾笙的眼中早已充满了一股怨恨,贾笙一个人默默走下了山峰,来到了自己的府中,府中的下人们忙上前跟随着,贾笙看着一种下人,眼中的疯狂与嗜血让下人们仿佛预见了什么般大叫着跑开了,此刻的贾笙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儒雅和随和,一脸狞笑与怨恨此刻早就占据了贾笙的全部,贾笙猛地释放出了数条黑色狼形气焰,这些气焰飞速将跑开的下人们包裹住了并顺着贾笙的手势一点点的拉了回来,贾笙唯有看着这些在自己手中苦苦挣扎的蝼蚁们才能暂时发泄自己的怨恨,而下人们早就知道了贾笙的真面目。
贾笙看着喊叫挣扎着的众人笑出了声,贾笙抚摸了一下一条黑色狼形气焰,“只有你永远不离不弃,难道只是因为兽脉注定我只能止步于兽启境,父亲就一直这般轻视我,他不是喜欢贾白嘛,又如何,还不是为了图腾不惜改姓为欧阳,哈哈哈,就是这样老头子还是没有重视我,欧阳白,我定要亲手杀了你以谢我心头之恨”,贾笙几乎癫狂般大声的说着这些话,似乎父亲就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倾诉。
贾笙看着挣扎的下人们,他们眼中发自内心的恐惧让贾笙尤为兴奋,贾笙舔了舔嘴唇,冷冷一笑,“我为何要在意你们的生死,老头子不也不在意我吗?”,说着,贾笙似更加坚定般猛地操控狼形气焰将众人淹没在了黑色旋涡中,气血肉眼可见地顺着黑色气焰回到了陆岩的体内,陆岩微闭双眼,一脸的享受状,许久,黑色气焰中零零散散落下了一些人骨的同时,贾笙才收回了气焰。
看着满地的人骨,贾笙才默默转过身向着屋内走去,嘴里一直反复嘀咕着,“我没有做错,对吗?我一定会突破兽启境受到父亲的重视,我会亲手杀了欧阳白,对吗?”,不知道有没有人回答他,但对于他来说,这不重要了。
回到金城这里,王凡三人走出了聚宝行,这座58层的高塔确实已成为了金城的一大奇观,而聚宝庄的强大也远非如此。
王凡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塔顶的那颗珠子,不禁在脑海中幻化出分身再次询问兽祖,“师傅,你确定那颗珠子是十二枚星核中的一个”。
兽祖看了看王凡,“那是自然,那种纯粹的毁灭力量应该是专属毁灭的星系形成的,但不知这聚宝庄用了什么手段,若不是真正感受过那星核绝不会察觉到,走吧,王凡,离开这里,聚宝庄可不是个好地方,我们还抵抗不了这个庞然大物”。
王凡回到了本体,陆岩一直回响着在聚宝行发生的一幕幕,王隐还小察觉不出,但陆岩自然可以感到王凡在山峰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且颇为重要。
“主人,不知那庄主和主人说了些什么?”,陆岩轻轻的开口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
王凡看了看陆岩,“小事,走吧,我们去最后一个地方后就该离开了,你也可以”,陆岩听闻轻轻一怔,旋即抬头看了一眼王凡,“多谢前辈”。
一直这般强迫着陆岩本就不是王凡的目的,此般既然要离开了自然要撇去一切顾虑才好。
此时的王凡才真正感到了一种轻松,一种天下之大任我闯的豪爽与洒脱在王凡的心中期待了许久许久。
“去恩师的武馆后,我就可以真正的离开这里了,父亲母亲,不要怪孩儿没有呆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孩儿有了去找你们的实力,我们一家人会团聚的”,此时王凡的笑容才是真正属于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此前的一切都不属于他真正的内心,唯有父母才是王凡要离开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