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亦将成遇给她的功法看了十遍,也只是将“笑尔不度,夫天地运终。”这九个字看明白,其余的实在晦涩啊,还要收集好多草药,这真是难啊。
“不管了,明天还要上东方夫子的课,睡觉先。”吹灭蜡烛,储亦翻身睡去。
一夜无眠。
清晨的大地越发的祥和,院子里的树叶经过太阳的抚摸显得绿亮绿亮,叶子上的露珠似乎在躲避太阳的照射,竟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形成滴答滴答的响声。
屋里储亦一下从床上惊坐起来,想:现在是几刻啊,我还没有吃饭,只希望东方夫子来晚一些,希望池塘里可以掀起大浪,这样我就可以吃饭了。
储亦一边想,一边做出行动洗漱。这刚把洗漱的水到掉。就听见啪啪的走路的声响,储亦一听就知道是东方夫子来了,连忙擦了脸,开屋里的后门迎去。也不知为何,这几位师傅从来不走正门。
储亦见东方夫子可不敢马虎。开门上前拱手做出礼节:“东方夫子,早上好。”
东方轩赤拉出后面的孙子东方睿开始回礼:“亦爷,早上好。”
双方完成礼仪后,储亦说:“夫子,东方睿的病是否好些了。”东方睿从自己的爷爷东方轩赤教导储亦开始,就做储亦的伴读,也是知道储亦是女子。
听见储亦问自己,东方睿红着脸不等自己的爷爷回答,上前一步,拱手做礼,:“好些了。”
东方轩赤哪能不知自己孙子的意思,暗自撇撇眉,权当看不见。
储亦当着东方轩赤的面不敢放肆:“好些便好,这天热,也不可过多吃些凉食。”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当着本夫子的面来回含蓄了,都快点去西厢房上课。”说完东方轩赤背过手先行过去。
储亦看着东方轩赤走了,这才说:“睿哥,我刚起来,好饿,有些吃的吗?”
东方睿看着被储亦拉着的手,有些呆:“有,我,我带了些。”东方睿其实知道储亦在这所破落的院子里,自己独自生活,肯定自己照顾不周,所以每次来都会带些糕点。
有一次东方睿自己独自来找储亦玩,他发现储亦是没有休息日的,而且她上完课,中午还好说,都是这几位老师带饭,可以不用饿着,晚上储亦独自做饭,她还能把饭做的黑糊糊的东西,根本不能吃,所以储亦都是用凉水填饱肚子,看的东方睿很是心疼。所以东方睿每次来都偷偷的给储亦带些东西,带的东西足够储亦可以吃两天的。
储亦一把接过,看了看吃的东西,随便抓起两个往嘴里胡乱的塞。一边塞一边往东方轩赤那里憋,生怕发现,被抄书。东方睿怕她噎到说:“你慢点,慢点。”
储亦把东西使劲往下咽,差点噎到摆摆手说:“没事,没事。”还用眼角的余光往西厢房里瞥。咽下最后一口,把怀里的吃食往东方睿怀里一塞,用袖子擦擦嘴角的残渣,立马往西厢房里跑。
东方睿看着怀里的东西又看看那跑去的身影,嘴角不自主的上扬。随后把东西放到储亦的东厢房里。(东厢房里是厨房)放下连忙跑倒西厢房里去上课。
东厢房旁边的那棵大银杏树和旁边的木门作伴,互相依偎。大银杏树没有得到过重视,而木门没有被推开过,他俩作为本职工作很是失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