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大概走了几个小时,她也不嫌累。
等她停下来脚步,却发现她已经走到夕阳春。她直接走了进去。
这时的厌留声在夕阳春的书房。而他竟然打开了房门,一开门就看到了谢图南,眼睛看向谢图南把玩的几块糖,薄唇轻轻说:“少吃一点糖。”
这几天下来厌留声和谢图南也有些熟了。
谢图南略有些转过头说:“啊?哦,好吧。”
把肩上的黑色书包,扯下来,把糖塞进了书包。
随后进了卧室。
她进了卧室,把书包收拾了一下,有一些零食,想到什么把那一袋糖和一些东西都塞进了桌子的抽屉里。
第二天的考试就到了。
谢图南只拿了准考证和管理员给的考试必备的东西。
下了楼就见到厌留声已经下来了,而空着的两个位子就是莫离和谢图南的了。
吃过早餐各自就走了。
这一天,高考的日子。
高考这一天,考场周围几公里的工地都已经停工了,市区的汽车也不再鸣笛了,所有的出租车上都贴上了考生免费的标志,公交车也免费了,考场门口的矿泉水也是免费领。
仿佛应了那句话:
“全世界都在为你努力,所以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这一天,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秋风飒飒,秋雨绵绵,大雨过后,细雨又重装上阵了。它孜孜不倦地敲打着窗门,淅淅沥沥,像在演奏一曲情意缠绵的乐章。
谢图南今天撑了一把厌留声给的雨伞,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已经停在一中门口。
考场外面还有一些撑着伞的家长来陪考,在外面等着他们,还有一些老师在激励着他们,甚至还有一些在努力学习争取多考一点的学生。
她走进考场。
这时考场上差不多很少人说话,可以看的出每一个人是有多么紧张。
大约几十分钟后,一声哨声响起。
监考老师直接把试卷发了下去。
考试开始。
上午9:00 至11:30 考语文。
谢图南随意在卷子上写着,十几分钟把前面写完了,又看的短文。
这短文挺简单的,之前她做过。
等她写完,已经差不多一小时了。
甚至她还有很多可以玩的时间。
她手里把笔放下,把笔扣上盖,以防止试卷有乱划的痕迹。
这一考试就是两天。
她走出考场。
下雨大约下了快两天了。
她撑着伞,走出去。
考场的门外有一些记者,都去采访一些早出来的考生了。
她准备找个出租车回家。
身旁却有一个黑色迈巴赫的车,坐在主驾驶厌一曲升下车窗。
厌一曲:“谢小姐,快上车。”
谢图南转头就看到他们。
谢图南透出沥沥流水的车窗,看到后车厢内坐着一位俊逸出尘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
她上了后车厢。
还是说了句:“声哥。”
这几天他们也熟了。
这样说倒不是认他做大哥大的那种,而是一种特别普通的称呼。
“开车。”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磁性。
“嗯嗯。”厌一曲不再多说话,今天他一定不把今天接谢小姐的话说出去,一定不给莫离说,他一定不说,他接了谢小姐没去接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