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考试时间快到，灵夏是转学生，所以和学渣褚宴一个考场。褚宴拉起灵夏，防备地说：“我们家夏夏性取向正常，你不要乱表情。”
蔡柯语：“……”校霸你是醋缸子吗？
程堇西过来实力护女友，“我们柯语性取向也很正常。”
才刚确认关系没多久，大庭广众之下，蔡柯语羞红了脸，拿着东西跑了。
褚宴拉着灵夏的手朝程堇西耀武扬威。
程堇西冷哼一声，不想和这个幼稚鬼计较，追蔡柯语去了。
灵夏瞅他一眼，褚宴连忙温柔的笑，一秒转换运用自如。
灵夏握住他的手，走向考场，心想，蠢雁还是以前的蠢雁，即使没记忆，也还是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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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已经过去半小时，舒涧都没来，班主任打电话找人，却显示已关机。
又打电话给家长，可惜家长住老宅，并不知道舒涧的具体情况，毕竟舒涧很让人省心。
找不到人，班主任还是很急的，毕竟舒涧也是一个好苗子，能为班级争光。最主要是怕他出事了。
直到上午最后一科快考完，舒涧才出现在学校。
衣服整洁，人也干干净净的，并不像出了什么事故，班主任的心放下来，询问他怎么了？
舒涧的语气很冷，尤其在看到灵夏和蔡柯语顺利考完出来，他表情更难看，但面对班主任，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见他无事，虽然惋惜这次没他的机会，但班主任很看得开，安慰了一会儿，看他真的没事才走。
灵夏收拾东西，舒涧迎面走上去，无视别人的目光，他嗓音沉沉，带着压抑的怒气：“袁灵夏，这次是你棋高一着，下一次……”
他看了蔡柯语一眼，“你们未必就会有这种好运了。”
灵夏正想怼他姐姐靠的不是运气，而是作弊……褚宴就上前来，挡住舒涧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有种冲我来，跟个女孩做对算什么本事？”
舒涧轻蔑地看他一眼：“我跟个只会站在女生屁股后面的倒霉蛋计较有什么意思？”
褚宴有点生气，“小爷我今天……”
“哦，你要是嫉妒也找一个去呗。”
褚宴的激慨纷扬被灵夏淡淡的语气浇灭于无形，还是喜滋滋的那种。
舒涧心气不顺，暗沉沉地像只蛇一样带着毒的眼神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走后，凝固的教室才像是活了过来。
“今天舒涧怎么了？整个人阴沉沉的，都不像以前的他了。”
“可能是错过了考试心情不好？”
“你没看见他那眼神吗？像是要杀……杀人一样……”
“要是我错过了有可能保送的机会也会这么生气吧？”
“可是那跟袁灵夏有什么关系？难道说……”
“不说这个，褚宴还是很有男友力的嘛。”
“心动了？可惜迟了。”
剩下的话在灵夏平淡的眼神中，及时遏止了。
蔡柯语有点怕怕的样子，“灵夏，你说舒涧同学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灵夏站起来，笑容浅浅：“说不定是他原本的性格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