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郑钰轩与大将军一起到邻国商讨议事,苏青鸾因为突然感染了风寒就只好在南国休养,算来算去,这两个人也有十几日没有见面了。
因为苏青鸾的身子弱,郑钰轩最近就一直没有碰她,这可让苏青鸾可有些着急了。
门上传来轻敲,丫鬟推开门,身后跟着好几个健壮的奴仆。
“皇后娘娘,热水送到了。”
十来桶冒着烟、刚烧好的热水,全都被抬到主楼角落,倒进那个用上好桧木整块凿成的宽大浴桶里。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屋里热气弥漫,湿润而温暖。
奴仆们训练有素,不敢久留,倒完热水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丫鬟,挽起袖子在浴桶旁,摆上毛巾,搁妥水盆与水杓。
“你下去吧,这儿交给我就行了。”苏青鸾轻声吩咐,一如往常,总是亲自伺候轩哥哥,不让旁人插手。
“是。”丫鬟退下,也关上了门。
她先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替他擦脸,再为他脱下披风,搁在一旁后,小手又落在他陶前,解着外袍的扣子。
这回,她的心里可没有别的「企图」,一心一意只想让郑钰轩能快些浸暖身子。身为妻子,她早已熟悉他全身的装束,小手熟练的为他取下腰带,褪去外袍,再解开贴身内衫跟厚重的靴子。
没了衣裳遮掩,郑钰轩结实精壮的男性身躯,暴露在烛光之下。当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裤头上时,脸儿竟不争气的红了。
虽然,为他解衣,伺候他沐浴,已不是第一回。但是,瞧见那睽违已久的健壮身子,她就羞红了脸,连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只敢停在他腰间,没有勇气再脱下去。
郑钰轩看了她—眼,没有多说什么,迳自把长裤脱了,裸身走向浴桶。
啊,她好想好想,多看他精壮黝黑、结实健壮的身子一眼!
苏青鸾在羞怯与渴望间挣扎着。
她是他的妻子,当然有权利看他的身子。但是,距离上一次,亲眼见到他裸身,已经好久好久了。
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
她在心里呼喊着。
那、那——那,看一眼就好!
渴望战胜了羞怯,苏青鸾鼓起勇气,正要转过头,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哗啦!
来不及了,郑钰轩已经跨进浴桶。
错失太好机会,她的情绪却稍微平静了些,暗暗责怪自己,陛下在外奔波数日,才刚踏进家门,肯定又累又冷,她却还心猿意马,贪看丈夫的「美色」,忘了妻子的责任。
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责苏青鸾挽起衣袖,走到浴桶旁,轻柔的为郑钰轩拆解发束。
乌黑的长发,因为染了风雪,老早全部湿透。她拿着木梳,不畏指尖的冰寒,仔细的为他把长发梳开。
“你去休息,别忙了。”郑钰轩背对着她,宽阔的双肩有些僵硬。
她不肯。
“求求你,让我来吧!”她柔声说道,那声调软得让人心疼,更别说是狠心拒绝她了。
白嫩的小手,将毛巾折了又折,才垫在郑钰轩的后颈,让他能舒适的靠着浴桶。她拿着水杓,一次次舀起热水,再轻轻揉搓,洗净他的长发。热水丰盈了黑发,流落浴桶旁的水盆里。
暖烫的热水,驱逐了寒意,而妻子灵巧的双手,轻柔按摩苦他的头皮,郑钰轩渐渐放松,舒适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除了水声,屋内不再有其他的声音,却静谧得让人安心,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那么的珍贵稀有。
苏青鸾取来干燥的毛巾,为郑钰轩擦干长发,才又再度替他盘妥。“轩哥哥,往前倾些。”她的小手落到他的宽肩上。
郑钰轩不再抗拒,闭眼前倾,感觉到妻子用丝络刷洗着他的背。
即使累得双手都在颤抖,苏青鸾还是持续的,一次又一次,专心的为丈夫刷洗宽阔的肩背。丝络滑过每一块因疲倦而僵硬的肌肉,直到他全身在她的手下逐渐放松,香汗淋漓的她,才终于停手。
“求求你,让我来吧!”她柔声说道,那声调软得让人心疼,更别说是狠心拒绝她了。
白嫩的小手,将毛巾折了又折,才垫在郑钰轩的后颈,让他能舒适的靠着浴桶。她拿着水杓,一次次舀起热水,再轻轻揉搓,洗净他的长发。热水丰盈了黑发,流落浴桶旁的水盆里。
暖烫的热水,驱逐了寒意,而妻子灵巧的双手,轻柔按摩苦他的头皮,郑钰轩渐渐放松,舒适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除了水声,屋内不再有其他的声音,却静谧得让人安心,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那么的珍贵稀有。
苏青鸾取来干燥的毛巾,为丈夫擦干长发,才又再度替他盘妥。“轩哥哥往前倾些。”她的小手落到他的宽肩上。
郑钰轩不再抗拒,闭眼前倾,感觉到妻子用丝络刷洗着他的背。
即使累得双手都在颤抖,苏青鸾还是持续的,一次又一次,专心的为丈夫刷洗宽阔的肩背。丝络滑过每一块因疲倦而僵硬的肌肉,直到他全身在她的手下逐渐放松,香汗淋漓的她,才终于停手。
“轩哥哥,好了。”她勉强保持语调正常,克制着不要喘息出声,不想被他发现。
郑钰轩靠回原处,双眼仍闭着。
水气氤氲,苏青鸾跪坐在浴桶旁,看着郑钰轩的俊脸。就连身为妻子的她,这些日子以来,也很少看见他这么毫无防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