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笑道:“我不通音律,但能勉强清唱出来。”
魏丽璇认真道:“还请公子赐教。”
她从小痴迷音律,只要有不一样的小调,便手痒想要尝试一番,说这些话倒也出自真心。
子羽见推脱不过便道:“那在下献丑了,将后世的沧海一声笑缓缓唱出,(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子羽用着五音不全的调子,将歌曲唱完。
却见魏丽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将子羽看得发毛。
良久魏丽璇手捧古筝,当场普了曲。
一首后世的沧海一声笑,从她的口中唱了出来,果然对方是专业的。
声音动人曲调磅礴,子羽竟有种回到了现代的错觉,一曲罢了。
魏丽璇从古筝边上站起,对着子羽深深地鞠了一礼,羞愧的道:“小女子失礼了,竟然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她以为子羽之前走神,肯定是不屑听之,说罢亲手摘下面纱,来到桌前替子羽满上了一杯酒。
子羽心知要是继续谦虚下去,免不了会被人误会,当下只好硬着头皮结过了酒杯。
仔细地向魏丽璇打量过去,只见眼前佳人生的颇不俗。
瓜子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
有一股机灵而淘气的劲儿,腿脚修长,两只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的腰上。
子羽还想盯着对面佳人的胸前看时,被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子羽自知失礼,忙起身告了声嘴。
魏丽璇知道子羽眼中只是欣赏之色。
眼中并没有欲望之火,便讲了些笑话化去了子羽的尴尬。
她将气氛活跃,才道出了今日真正的目的:“今日请先生过来有一事相求,还请先生答应。”
子羽见终于聊到了正题,忙道:“魏大家有话不如之言。”
魏丽璇点头缓缓说出,原来她和郑艳芳是闺中秘友两人感情深厚。
前一阵子郑家遭难,她用尽身边所有的关系,才接触到了当朝宰相最小的女儿孙晓蕊。
孙晓蕊也是喜爱音律,常常请她讨教,时间一长二人成了朋友。
魏丽璇和孙晓蕊熟络后便求其解救郑家,孙家小姐也不是用了何种手段。
竟然将孙家杀头的时间延长了一年,后来孙家小姐传话魏丽璇,自己只能做到这些。
魏丽璇知道对方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出了大力,也不好再去强求,只能另想他法。
昨天郑家关进大牢之前,她已经买通了子羽上届的牢头,保管郑家和郑大小姐在牢里不会受到委屈。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哪知道昨天子羽做了牢头,而之前的牢头已被知府开除了。
牢头向魏丽璇告知后,她如坠冰窖内心更加煎熬。
牢头还向她说,郑家小姐如此美丽肯定会被做新娘,听罢她昨晚一直失魂落魄。
天还未亮便让自己贴身丫鬟去请子羽。
魏丽璇失魂落魄道:“我知你和郑姐姐已有夫妻之实,郑家只有一个女儿。
但是郑姐姐命苦,要是郑姐姐去了。
死后没有后人相送,必是孤魂野鬼,小女子还请先生为郑家留下一珠香火。
只要郑姐姐怀孕孩子您不用担心,我会替姐姐好好抚养。”
子羽听了这话如遭雷击,没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接种生子的奇事。
而且还有人愿意抚养自己的孩子,本来子羽还担心要是郑艳芳怀孕,孩子没娘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竟然有人解自己的后顾之忧。
他来自后世,对孩子姓什么看的很开,反正是自己的孩子,姓名只是个称呼而已。
而且顺水推舟可得天大的人情,虽然很市侩但在社会底层求得生存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打定主意便道:“魏大家的如此重情重义,我虽然和艳芳相识不久。
在我心中是真的把她当成妻子看待的,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自不会自私到只替自己考虑,只要艳芳能怀上孩子,我便孩子抱给魏大家的调教。
总好过孩子和我流落市井。”
魏丽璇一时怔住了,她还怕子羽不会答应,想了很多措辞。
甚至已经备好了重金,真不答应想以利诱之。
毕竟在古代人们血缘观念及重,没有几个人愿意将自己的血脉交给他人抚养的道理。
魏丽璇盯着子羽良久,知道他并非是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如此说。
走到里间将一木匣子捧出,在子羽面前打开,里面竟是一箱黄金,看得子羽眼皮直跳。
魏丽璇道:“如此还请先生收下这些礼金,在牢里请不要委屈了郑家之人。”
子羽笑道:“魏大家不必如此,我已安排好了郑家。
魏大家的不必如此客气,您要是有时间可以随时去县衙看艳。
,要是出门不便可以派丫鬟和她书信往来,你的钱也是不易,还是收起来多为自己打算点。”
见子羽如此说,魏丽璇心中有些感动,在她眼中子羽是真的正人君子。
当下不多言,让身边的丫鬟弄来了一桌好酒好菜,伺候子羽吃喝,开始子羽还不习惯。
魏丽璇情商极高说话得体有趣,让子羽吃的很尽兴,这样的女子果然是颇让人亲近,不但情商智商高,而且还长得漂亮善解人意,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