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大牢里子羽穿着吏服,见一众小吏偷来羡慕与巴结讨好的脸色。
子羽内心苦笑道:“果然是权力滋生腐败啊,小小的牢头都有人巴结。”
大牢里一共有十七名小吏,为首一人显露出狡黠之态。
子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干了几年了。”
那人先是神色一愣,忙道:“大人在下夏子庆,年二十五,在这里已经五年了。”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一百两银子。
塞到子羽的手中道:“这是兄弟们给大人的孝敬,不知往后的分例是一切照旧还是大人另有安排。”
子羽知道这是官场潜规则,自然不敢逾越,大方的收下孝敬。
便道:“自然是一切照旧,不用更改。”
夏子庆听后脸上一喜,忙道:“多谢大人恩裳。”
子羽知道以后想要在牢里立足,必须和他们打好关系。
便道:“不用客气,从今天开始大家便是兄弟,子庆你去酒楼买几桌上好的酒菜,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说罢便掏出了十两银子塞到他手上,夏子庆没想到眼前这位汪大人,不但懂规矩而且大方。
忙道:“大人您刚到此处,按理应该小的们做东宴请大人的,哪有让大人破费的道理。”
子羽笑道:“各位都是拖家带口的,生活已是不易,今日有缘和大家共事,讲究的是个缘分,以后时间还长,你们还怕没机会做东。”
夏子庆听罢觉得也是这个理,微笑道:“如此便让大人破费了。”
说罢他也不矫情,吩咐两人去酒楼采买宴席。
因现在还是坐班时间不便离开,只好将席面开在坐班的地方。
所幸这里足够敞亮,也是个开席的好地方。
子羽让夏子庆带着,巡查牢房,牢房分男监和女监。
里面关押的囚犯众多,走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巡视完毕。
夏子庆看出子羽有些疲惫,便引着子羽回到坐班的屋子,等待着开席。
不一会酒菜皆到,一共开了五座席面。最里面一桌只有子羽与夏子庆对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夏子庆开口道:“大人今日辛苦了,想来也是大人有福,今日便让大人做一次新郎。”
子羽听得奇怪便道:“此话何解?”
夏子庆嘿嘿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郑泰福参与废太子谋反一事被查全家下狱,郑尚书家有一千金郑艳芳长得花容月貌,本来秋后便要处斩,不知是谁求情,圣上仁慈宽限了一年,后年秋后问斩。现在正关在我们的女牢里,因为还是处女,死前必须破瓜,民间有传言处女之身下得黄泉,死后不得投胎变成游魂野鬼孤苦伶仃,朝廷有脸面的大人不会做此事,这等好事都是我们小吏为之,破瓜之人我们便叫做新郎,今日大人正好赶巧,正好做新郎。”
说罢便朝子羽挤眉弄眼,子羽哭笑不得,略一思索,这等骗人的把戏,还有人信。
不过不好说破,心中知道要是其他人做新郎。
肯定只是把女囚当成玩物,还不如自己去。当下便点头道:“那今晚边送到我的房内吧。”
夏子庆见子羽答应,便道:“是,大人。”
今晚月色皎洁,子羽住在衙门分给他的起居室内,房间不大三十个平方左右。
不过一应器具皆全,被褥也是新的,夏子庆在子羽的房中张灯结彩。
还点了一对大红蜡炬,搞得和真实结婚的婚房相差无几。
不多时边见一身穿红衣嫁妆的女子,头上盖着大红面盖头。
在一名老妪的搀扶下,待扶到床上坐下后,老妪便告辞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搞得子羽惊愕不已,除了没有拜堂,竟然和真实的成亲一般无二。
屋内红烛摇曳,子羽仔细看去,眼中女子身材甚好,身高有一米七左右。
双手白皙手指纤细,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压了压心中的欲望,子羽拿起秤杆掀开了盖头。
只见此女确实不凡,眉清目秀高鼻梁,殷红小口很是诱人,皮肤白净胸前挺翘,腰肢曲线优美,放在后世绝对是妥妥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