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未去了离开了杨凯家,去酒店找萧厉他们。商议回去的事情。而步峰则去了刑警大队,毕竟前几日死的人太多了。得去打个招呼,解释一下他们心中的疑惑。
来到刑警大队,步峰直接被带到了周海的办公室,因为他事先通知了周海的。一进入周海办公室,就发现里面坐着三人,分别是周海、老王、陈柔。
“我们等你很久了,坐吧。”周海站起身来说到。
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接过陈柔递来的一杯水,轻声道:“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者有什么疑惑,问我吧,当然不该你们知道的,我是不会说的。这一点还望你们理解。”
“好,我也不废话了。毕竟你也知道这次死的人不少。尤其是一百五十名大学生,附近四十二个居民。包括五十个武警。我想知道发生惨案的原因?”此时的周海头上多了几根白发,想必是这件案子引起的。毕竟这件案子的压力不小。
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发生这件惨案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抓我回去。”
听着这话,老王与陈柔、周海三人对视一眼,都感到不可思议。周海沉声道:“此话怎讲?”
“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长话短说。在说之前,我先介绍一下不死联盟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在世界上已经存在了两千多年,里面有杀手、有狼人、有不死人。存在的目的只为血晶石,当然这个血晶石我就不给你们解释了,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
在一年前,我身上有一颗血晶石,所以遭到了不死联盟的围杀。不幸的是我死了。并且被他们带了回去,把我变成了一个不死人。让我去寻找我得到的血晶石,而后来到了S市。在这里与世界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暗灵发生了大战。我也是在那场大战中醒来。醒来后我就失忆,后来就遇到了你们。紧接…”步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王打断。
“等等,你说发生大战,我想问一下是否是在郊外的一个山脚下?还有你能解释一下那个不死人吗?”老王迫切问道。
“对,的确是在那个山脚下。至于那个不死人,其实就是死了的人,通过一些古老的秘方,让他具有行动能力。也就是一具行尸。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意识、思想、疼痛。”步峰缓缓道。
“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能醒来?难道死了的人经过这样一番周折,都能活过来?”周海震惊了。
“不,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复活。我之所以能醒来是因为我的身体变异,有着超强的愈合能力,所以能醒来。”步峰回道。
听了这话的周海,突然想起了那次带步峰去看医生的情节,记得那医生也是说步峰有着超强的愈合能力。
“好,你继续说吧!”周海沉声道。
“遇到你们后,却被你们误会,我就离开了。在离开的日子,我遇到了我的好兄弟吴豪他们,他们帮我恢复记忆,让我想起了很多,但想起的那些片段怎么也连接不起来。直道案发之前,我现在所在的组织内,有个很好的搭档,她叫白瞳,她给我找来了一个催眠师,想通过催眠来让我恢复记忆。
可就在我恢复记忆的关键时刻,暗灵组织的人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客厅大战起来,紧接着又来了不死联盟的人。但是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我而来。大战就这样一触即发…”步峰说完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喉咙,轻声道:“事情就是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吧。”
“你说你不属于暗灵,又不属于不死联盟,但却有组织,能说说你是什么组织的人吗?是杀手组织吗?”周海问道。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回答你,因为这是组织的规矩。当然,你们可以放心。我所在的组织虽然冷漠的一点,但是绝不是邪恶组织。”步峰淡声道。
“好,这个我就不问了。那个苏未究竟是什么人?”周海继续道。
“呵呵,告诉你们也无妨,毕竟你们就是知道了也对她造不成伤害。她是暗灵组织的千金大小姐。一年前,我死之前的那些案子,都是不死联盟抓她所引起的。”
“呵呵,难怪那些案子牵扯苏未。原来是杀手组织的千金大小姐。”老王轻声道。
边上记录中的陈柔,是时不时的往一下步峰。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这次也许是和他最后一次见面。
“一年前,凌厉全家,在一夜间全被灭门。我想知道,这是谁做的?”周海有点怀疑这事觉得与步峰有关。
苦笑一声,端着杯中的水,缓慢饮下。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道:“这件事虽然我不知情,但是与我也脱不了干系。”
“此话这么说?”周海不解。
“凌丽全家是被暗灵组织所灭门,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凌丽绑架了苏未,折磨的不成样子。而凌丽之所以绑架苏未是因为由爱生恨。”
“由爱生恨?如果我猜不得不错,那爱应该是指你吧?”周海看着步峰的双眸。
“哎”步峰长叹一声:“好了,我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没有什么要问的,我想我该走了。”
“等等,你要去哪儿?”陈柔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问这一句话。
“去我该去的地方。”说完转过身来,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周海的办公桌上,淡声道:“里面是我出道以来赚的所有报酬,虽是在刀口浪尖赚的,可却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你们拿去安抚这次枉死的那些学生、市民、武警吧。”说完步峰就离开了刑警大队。
“我听说杀手的报酬都很高的,不知道这家伙这些年赚了多少?呵呵”老王戏谑道。
周海站在窗户前,背对着老王独自抽着烟。目光望着走出刑警大队大门的步峰,自言自语:“你不是杀手,是警员多好。”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在S市内一座座水泥做成的森林,路上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种喧闹的声音包围了这个城市;小孩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农民工那朴实无华的面貌、买菜的大妈、拉客的司机、上班的白领等等这些都与这个站在一栋大厦顶楼的冷峻男子没有关系。因为这一刻他感觉很轻松,仿佛自己就是天上的一只鸟在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