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对峙二十分钟,没有说话,却谁也不让步,最后打仗不厉害,宠幸后宫几把手的芸盛国皇帝曹江认怂。
“行吧,朕这便让人去请二位公主过来,这个时辰,公主们应该睡得好了。”
这话说得娄徜莘腹部一绷:“你这话是何意?曹江,孤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孤女儿一根寒毛,芸盛国便等着收我襄国的战书吧!”
曹江看着两个公主被送过来,心中万分不舍,道:
“女皇别着急嘛,朕本来也想着过几日把二位公主送回去的,可是昨夜……”
娄映淑听到这话立马开口打断:
“狗皇帝!你休想栏本公主和五妹回国,我们是襄国公主,相当于你们芸盛国的皇子,你最后放了本公主,否则本公主拼死也不会留下!”
希娃却看着太女和娄徜莘,琢磨着回去她顶多是个不起眼的皇女,却不一定能在皇宫做主,。
倒不如在芸盛国,先拿下后宫,拿下皇帝,再拿下政权,到时候便有与襄国抗衡的能力!
她望向曹江的眼神故作羞涩和不舍,曹江想了想,终于忍痛割爱道:
“好,那便让映淑公主回去,亦孜公主与朕一见钟情,昨夜已经暗通曲款,朕愿意为襄国五公主负责,请女皇同意我们两国和亲!”
娄徜莘看着希娃,瞬间炸了:
“曹***!你竟敢侮辱襄国五公主!那便别怪我襄国不客气了!”
身后十万兵马冲向前去,势不可挡,曹江瞬间变色,希娃大喊一声:
“不要!母皇,不要因为女儿伤了两国和气,母皇,亦孜知错了。”
娄徜莘不敢置信:“亦孜!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别害怕,是不是这狗皇帝要欺负你!母皇替你做主!”
希娃心中冷笑,这要是承认了,那她回襄国可是要糟全国耻笑的。
娄映淑心疼地扶她:“五妹,你别害怕,母皇会救我们回去的。”
希娃眨眨眼,故作为难道:“母皇,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女儿没有被欺负,女儿只是,只是喜欢陛下。”
娄映淑和十万士兵皆震惊了,娄倘莘脸色黑沉,曹江心中得意,面上却谦虚虚伪:
“请女皇到云盛国皇宫参宴吧,我们好好可以商讨两国的合盟。”
娄映淑又伤心又恨五公主变化太多了。
“五妹,你怎会喜欢云盛国皇上,那孟准五驸马呢?你不会因为他才留下来的吧!可是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么做的,你怎么如此糊涂?”
娄映淑还想要挽回局面,希娃却义无反顾道:
“孟亦凡死了,二姐,母皇,我想通了,我对他只是愧疚和亏欠,没有对云盛国皇上的那种喜欢,求母皇成全。”
曹江远远地看着她们交流,心中紧张又焦急,还有隐忍的暗怒,女尊国,真是盛产美人的地方。
娄倘莘年纪大些,却风韵犹存,只是性子太强太毒辣。
二公主娄映淑其实并非真正的冷美人,太女才是,她坐在那里,气质浑然天成,仿佛一个修真仙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唯独五公主是魅的妖的,手指一勾,眉眼一转,皆是摄人心魂。
他突然好想打下襄国,将这些女子全部收于后宫。
只是暂时只能想一想,谁不知道襄国女兵虽为女子,却天生力大,不输男子。
“什么?襄国五公主要嫁到我们云盛国来当贵妃?”
云盛国的这些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开,传到了顾云郎和顾云宣耳中。
“是啊,那位五公主听闻在襄国立下过战功,没想到竟愿意屈尊成为我们云盛国贵妃!与云盛国和亲,真是可叹可敬啊!”
“女尊国公主看着各个跟皇子似的尊贵高傲,最终不还是服从于我们男尊国。”
有人关上门来说坏话,更有人在醉酒之时说道:
“就是,听说女尊国的女子向来美貌多姿,滋滋,小爷哪天也要去那襄国讨个媳妇去。”
有人开始痴心妄想起来,可见希娃这一出,闹得动静之大,本来就被各个男尊国虎视眈眈的女尊襄国,这下更加危险起来。
开始有些国得了消息后故意来攻城挑衅襄国,抓走襄国的女子百姓,弄得襄国朝堂人心惶惶。
女皇面不改色,甚至怀疑:“太女,你觉得云盛国宴会上见到的可是真正的五公主?”
太女童清离神色凝重,她早有这个怀疑,依她的了解,师妹赵亦孜不会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
她似乎比谁都重视孟逸凡,也比谁都了解孟逸凡。
“母皇,儿臣怀疑不是。”
娄倘莘惊讶:“哦?太女如何怀疑不是?”
童清离这才想起来这里之前的记忆,那个原本的五公主,好像确实是妖媚勾人的,虽小小年纪,却时常与三公主一起逛乐楼吃花酒。
“孟准驸马走时,曾偷偷带走了太爷,太爷如此疼爱五妹,五妹按理说不会辜负太爷和母皇的,更不会让襄国陷入如此境地。”
她只能这么说,娄倘莘道:“那你派人偷偷去云盛国调查看看,可有太爷和真正的五公主的消息。”
她可不敢再让太女或者任何一个公主擅自去云盛国走动。
童清离拱手:“是,儿臣这便让人去调查。”
娄倘莘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三公主,也一并抓回来,莫让无用之人继续利用她了。”
她瞧不起那垄国十一皇子岳辞,童清离却被刺得心里不舒服,只是没有说出来。
“辞哥哥,那个用蛊的女人竟然利用五妹的名义去云盛国做妃!真是气死我了!我要将她杀了!”
三公主娄鸢苔气得咬牙切齿,岳辞拉住她道:
“先找到真的五公主,她留在云盛国可能有危险。”
娄鸢苔跟着他一起去寻赵亦孜。
赵亦孜本着做生意的种田生活去游历,结果到中途,突然被一条巨型蜈蚣突袭,她可没有济婆婆的冰蚕抵挡,差点没死在沙滩上。
情急之下跳进了一个湖水中,湖中似有一股热气传来,把她吸到深处,谁也找不到她去了哪里。
“大哥,我要参军去。”
顾云宣十二岁时,提着那把碧天剑,样貌越发像年少时的孟逸凡,顾云郎震惊了一下:
“不行,参军太危险了,你听大哥的,继续好好读书,考仕途去,你明明很有天赋,却在考试时,故意考砸,你为何要如此?”
顾云宣笑了笑道:“大哥,你现在都是阁老了,我们家出一文一武起不是很好?”
顾云郎黑沉着脸,道:“不行,你岂能去参军,爷爷不会同意的。”
顾云宣铁定了主意,便不会改变,这些年顾云郎的官职连连高升,留了些短胡子,宫里那位贵妃与他暧昧不明。
然而真正的大嫂却音讯全无,顾云宣觉得唯有参军,才能在各个地方出现,没准就能找到她了。
顾青堂这些年的身体越发硬朗,听闻顾云宣要去参军,叹了口气,道:
“爷爷拦不住你,你去吧。”
顾云郎:???
顾云宣走后,顾青堂才道:“这皆是命,你爹娘生前就给他算过,他七岁有一大劫,若劫后余生,从文多灾,这些年刺杀他的不在少数,却查不出元凶,唯有从武,才可保安宁。”
顾云郎阴沉着脸道:“这些年刺杀他的人,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顾青堂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顾云郎独自坐在屋顶饮酒,当初那个车上装醉的女子,再次闪现在脑海中。
后来顾云宣回来,喝了一口那壶酒,惊喜道:
“哥,这是果啤,大嫂在山崖下给我喝过,说是喝了会打嗝,特爽。”
他说着打了一个嗝,顾云郎不曾碰过那壶酒,有些惊讶:
“此不是酒?”
他试喝一口,才知道那不是苦酒,是甜的。
可惜,那封合离书已经泛黄,她再也没有回来过,但是那皇宫变脸贵妃,时常出来他面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