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严川开着黑色保时捷,来到段麟家拿着一份资料双手递给段麟,段麟对严川表示感谢后准备将严川赶走。
“少爷,您找他干嘛?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做了,您才回段氏,有好多事要忙,其他事都能交给我做。”严川想为段麟分担些,毕竟当初段家待自己不薄,现在段家少爷回来了一定得好好报答以前的恩情。
“严叔不必了我自己来,你先忙你的吧!”段麟谢绝了严川的好意,人情可不是随便欠的。
“好吧,如果您还有其他什么需要我效劳的,随时叫我,我一定全力以赴用最快的速度完成。”
随后段麟将严川送走,一人在房里翻阅资料,露出浅浅一笑。
他是一名年仅22岁的黑客高手,叫陈旭,出生于武学世家,会散打跆拳道搏击和功夫,有一身高超的武功。不过之前去了一个贫困山村支教时,爱上了一个女教师。
女教师叫何善,心地善良,为人和善,在贫困地区支教时发现了许多孤儿,虽然自己也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女性,但实在可怜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便收养了这些孩子,而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失去父母的穷苦孩子。
也正是因为女教师收养的孩子太多,只靠她一个人的支撑,经济和能力有限,十分缺乏经济来源。陈旭不想看到何善天天打三份工来养这些孩子,于是自己就去偷,使用最快最简单的挣钱方法。
段麟知道了这件事后,思考了许久,有了详细的计划后便赶去了女教师的家里。
此时的陈旭与何善二人正在出租屋里教孩子们认字读书,出租屋一共三间房,有一个小院子,白天就在院子里玩耍嬉戏,晚上就十几人一间房一起睡。这些孩子最小的3岁,最大的15岁,都没有读过书。
“妈妈,我有点饿,我可以吃饭吗?”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子一小心跑去拉住正在讲课的何善的裤腿说。何善停止了讲课,心疼地抱住她,说:
“乖哦,等姐姐把这堂课讲了就去吃你最爱的蛋炒饭好不好?!”
虽然每次何善都对小心说不是妈妈是姐姐,但是小心还是喜欢叫她妈妈。小心最可怜了,小时候被妈妈虐待,妈妈一不高兴就饿小心一天,经常让小心去墙角吃饭,还要洗碗。导致现在才五岁的她都不敢要求什么,连吃饭都得小声询问。
“好!”小心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陈旭在旁边看着她们,何善是个刚满20岁的小姑娘,长得不高,身材很瘦,习惯穿白衬衣和午仔裤这种简单的衣装,不会化妆。
唯一的化妆品就是在去年过年的时候陈旭给她买的一支杨树麟口红,看着这样朴素而真实的陈旭,攥着手机的五十块去买了20个鸡蛋,想给孩子们和何善好好补补。
段麟此时已经到了何善的出租屋门口,看着简陋的出租屋段麟更是坚定了要帮助他们的决心。
段麟平静地推开了门,孩子们正准备吃饭,何善在跟她们将历史故事,端着饭从房里出来的陈旭看见了一身亮丽的段麟,这个人五官精致,穿着高档的西装,而且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质,陈旭心里,大惊,不妙!这人肯定是来找麻烦的!赶紧让大孩子们将所有孩子带出去。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居然调查我?”陈旭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有点事!”段麟淡淡回答。
“你来干什么,想找麻烦啊!”两手撸起袖子就准备打人。何善连忙拦住,对段麟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陈大哥性格就是这样有点鲁莽,您不要介意。
段麟笑笑说,“你们别误会,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刚才的冷漠瞬间消失,在大家面前的好像就是一个阳光的段麟。
“敢问小姐叫什么?”段麟问。
“我姓何名善。他叫陈旭。”
“段麟,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银行卡掉了。”
何善已经猜到肯定是陈旭又去偷了,正准备道歉时段麟又说,“不过陈先生帮我找了回来,所以来感谢的。”陈旭见此人不是找麻烦的,记得段麟有张不加密不限额的黑卡,便故意说道:
“老师,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孩子的事情处理了吧!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女教师担忧的点头,心里想:是啊。那些孩子不能不上学,不能没有食物和衣物支持。可是我该怎么“尽管艰难,但绝不能偷东西。
而陈旭则表示这些人为富不仁,有的人还贪污儿童基金,有钱也不救济穷人,为何不可偷?
段麟笑着说,“确实不该偷。”
陈旭有些难堪,何善抿嘴不知怎么办。
陈旭又说,“为何不该偷?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所谓的慈善家哪一个是真的在奉献社会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们只会去高端唱歌寻欢作乐,去各种宴会潇洒炫耀,根本不会在意这个世界上别人的死活,这些人为富不仁,为何不能偷?还有打着慈善名义,结果却违背良心贪污的人,为何不能偷?”段麟静静听着陈旭说,肯定积压了这么久需要发泄一下,即使他的力量很小,但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陈旭说着这些,觉得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因此富人更富,而穷人更穷。段麟明白何善和陈旭想要帮助这些孩子的心情,也很佩服他们,哪怕自己苦一点,也想要给这些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更好的关心呵护和生活。
段麟立马又向何善和陈旭表示自己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帮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