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早就见过鸦隐的绝色也会被眼前的佳人所惊艳。
鲜红的喜服衬得鸦隐越发白净,一双含情眸微微抬起,眼尾得弧度摄人勾魂。
“乖,来喝交杯酒。”云落牵着鸦隐到桌边坐着。
云落想到鸦隐约摸有一个月身孕,早就叫人把白酒换成果酒。
鸦隐屏住呼吸,和凑过来的人喝交杯酒。
从此这人真是他的妻主了,鸦隐想。
喝过酒,云落帮鸦隐卸掉繁重的发冠和脸上的妆容。
脱得只剩中衣,两人一同回到床边,把鸦隐抱进内侧,云落才躺下长舒一口气。
终于可以睡觉了,成亲真是累人的事。
而鸦隐瞧云落迟迟不动他,心里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才刚成亲,妻主就不碰他,可是对他的身子腻味了?
越是这样想,鸦隐越伤心不安。终于,忍不住翻身趴到云落身上。
云落抓住在她身上胡乱动的手,以为鸦隐初到云家睡不着,抱紧身上的男子轻拍他道:“睡吧。”
原本还带一丝侥幸的鸦隐彻底绝望,他都这样了妻主还不碰他,是不是娶他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想到这,鸦隐的眼泪就禁不住落下来。
云落被脖子上的湿润吓得魂都没了,坐起身来借着喜烛看向鸦隐。
只见鸦隐紧咬着唇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砸。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听说怀孕的男子极易抽筋,还有各种难受。
鸦隐不说话,只抱住自己的膝盖哭。
“宝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云落把鸦隐埋着的脸托起来,贴着他的脸颊问。
云落温柔的动作让鸦隐鼓起勇气问:“你可是对我腻味了?是不是想要别的男子了?”
“没有!怎么会?”云落想都不想就说。
“那你为何不与我亲热?”
云落把鸦隐抱到腿上坐着,说:“你有身孕了,以后再亲热不迟。”
听到云落这么说,鸦隐惊得眼睛瞪圆看着她。
他这月确实胃口不佳,常常喜欢吃酸的,可是他从未想过原来是有身孕了。
“我,我真的有身孕了?”
云落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道:“明日再找大夫来瞧瞧,如今晚了睡觉好不好?”
鸦隐压下心中的好奇,但总算不再想妻主想要旁人了。
第二天,侍女进来侍候洗漱去敬茶。
“母亲,父亲,请喝茶。”
云父接过茶杯,把手上的玉镯脱下来给他。
云父越看鸦隐越满意,这清越俊秀的脸蛋,这屁股蛋儿,肯定好生养。
云母把云落手下的账本给他,让他和云父一起学管账。
回去的路上,鸦隐还不确定地问云落:“真让我管账?”
像他这样的穷困人家,家主不为难就算好的了,竟然还会让他管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云落漫不经心地说:“真的,别多想,好好学。”
男主可是很聪明的,是以前的条件限制了他。
回到屋子里,正好含雪带着大夫过来。
白大夫是镇上最好的大夫,最擅长男子怀孕生产的事情。
把一方白帕子铺在鸦隐皓白的手腕上,白大夫细细地诊断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