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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同是悲欢骨肉情

放过“疤脸”,正恩一路紧追慢赶,仍不见正乐踪影,心中着急,生怕路上再出意外。便快马加鞭,追进县城。在县衙后院门口下马,一见门政苟言上前接马,就急切地问:“大人是否回来?”苟言告诉正恩:“适才大人将马交于小人,便带了赵虎,怒气冲冲地直奔牢房去了。”正恩意识到大事不妙,不由得紧张起来,不自主地嘟哝了句:“坏了!”顾不得细想,便转身向牢房跑去。

正恩跑到牢房门口,老远就听到皮鞭抽人、和刘诚的惨叫声。门口两个值班的狱卒,向正恩施礼问候:“师爷。”正恩顾不得与他们寒暄,便快步跑进牢房。

李保小心翼翼地站在审讯室门口伺候着。刘诚被脱光上衣,吊在木桩上。赵虎恶狼似地抡着鞭子,一下接一下地往刘诚身上抽。每抽一鞭,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刘诚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李正乐站在桌案前,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怒不可遏地冲赵虎摆了下手,赵虎停止抽打,到一旁喝水休息。李正乐急不可待地冲着刘诚问:“刘诚。本县再次问你,那颗人头,到底何人之头!”刘诚痛苦地呻吟着,冤屈地回答说:“小民实在不知。大老爷呀,那确实是有人从外扔进小民家中,陷害小民的呀!”正乐又急又恨:“一派胡言!本县再问你,那个脸上有疤的强盗,姓甚名谁、何许人也。你们何故要合起伙来,将那个不男不女的强盗处死,还要分尸割头?说!”刘诚被问的一愣一愣,他又急又怕,痛苦地哀求道:“大老爷呀、我的青天大老爷。你问的这些人,小民一个也不认识。小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您就相信小民吧!”正乐恨的牙根痒痒:“真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给我往死里打!”赵虎抡鞭又抽。正恩一步闯进来,愤怒地大吼一声:“住手!”意外吼叫声,将正乐吓了一跳。他懵懂地看了看正恩。正恩冲赵虎摆下手:“不要再打了!”

玉英扶着母亲,又一次来到了县衙门前。值班的苟言将母女拦在门外。无论玉英如何哀求,苟言就是不予放行。苗一兰激动起来,怀里的纸蝶越抱越紧。嘴唇不停地抽搐,却听不清她嘟哝的是啥。望着母女着急的样子,苟言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劝道:“姑娘,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还记得上次在此值班的那两位吗?”玉英流泪点了点头。苟言叹惜道:“一个叫李保、另一个叫秦岭。都是十几岁入衙当差,三十几年那!好不容易混了个上差。就是因为替你传了个话儿,惹恼了李大人,一下子由上差、变成了下差!姑娘,没有人再敢为你传话了。你还是走吧,免得再连累了本差。”听完苟言的话,玉英像傻了一样。木然发呆,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噗簌噗簌地滚了下来。看到玉英的样子,苟言害怕起来,怜悯之心顿生。轻声地叫:“姑娘、姑娘?”玉英从呆愣中被唤醒,她匆忙擦擦眼泪,扶起母亲,转身就走。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独自回过身来,向苟言深鞠一躬说:“大叔,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苟言无奈地挥了挥手,失意地看着,母女向牢房方向走去,拐进了一条巷子。

老李保恭送正乐、正恩和赵虎三人,从牢房出来。只见春仔兴冲冲地迎上来。正恩敏感地问:“春仔,何事如此高兴?”春仔兴奋地说:“老爷、大老爷。家里,来人了!”正乐惊喜、正恩高兴。适才在牢房中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下子都被忘到了脑后。正乐忍不住好奇地问:“春仔。快告诉我们,是谁来了?”春仔调皮劲儿上来,故意卖起关子说:“老爷、大老爷。看你们谁能猜的着!”正恩一脸神秘的样子,笑而不答。正乐费劲地想了会儿,还是没有结果。便不耐烦地说:“哎呀春仔,你就别卖关子了!”春仔笑了笑:“还是让大老爷告诉你吧。”正乐吃惊,转过脸来看正恩。问:“大哥。原来你知道啊?”正恩笑:“在下也是猜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侯大哥和侯二哥。”春仔点点头。正乐惊奇地问:“大哥,你怎么就知道是侯大哥跟侯二哥?”正恩又笑:“大人难道忘了,他们是做什么的?”正乐不加思索地:“这还用问?经商的呗!”正恩问:“所营何物?”正乐答:“牲畜呀?”正恩又问:“大人忘了,自己被强盗打下悬崖之时,对玉英姑娘说了谎。不是也把自己说成是来桃源,贩牲畜的客商么?”正乐恍然大悟,生气地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说:“嗨!本县,为何就如此之愚钝!”正恩问:“离家一月有余,难道大人不想他们?”正乐感叹地:“想,真想啊!”正恩催促地:“那还不快走?”正乐省悟地:“走!”一手挽起春仔、另一手拉起正恩,三人连蹦带跳、孩子般地往前跑去。

正乐、正恩、春仔三人,刚刚从巷口走过,玉英就扶着母亲从巷子走了出来。她看到三人的背影,先是一愣,后又仔细辨认。着急地撒手丢下母亲,一个人往前追了几步,又犹豫地停下来,疑惑地望着正乐背影看。见赵虎走过来,玉英急忙迎上去,张嘴欲问。赵虎却恶狠狠地瞪了玉英一眼,玉英尴尬害怕,话到嘴边又咽回。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越走越远,拐弯不见了人影。

老李保站在牢房门口,目送正恩、正乐、春仔、赵虎四人走远,便磨磨蹭蹭转过身,一手攥起拳头,一边捶打着后背、一边慢慢往牢房走。刚要进门,忽听身后有人叫“老人家。”李保止步回转身。见玉英扶着母亲,站在牢前大街上。一种既亲切、又可怜的目光看着他。老李保亲切地问:“姑娘。是你叫老汉么?”玉英扶母亲走到李保跟前,乞求地说:“老人家,小女子想看一眼父亲。”李保为难地:“这……,老汉可做不了主!”玉英拿出首饰盒打开,说:“老人家。这副金耳环,是小女子和李公子,在黑狼谷的古槐树下,李公子交于小女子的定情信物。只要李公子见到此物,就一定会召见小女子。求老人家代小女子,将此物专交李公子。”李保摇头叹气说:“姑娘。老汉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上次的事情,才没有责怪于你。孩子,你就不要再为难老汉了行不?”玉英痛苦愧疚地说:“老人家。小女子知道,老人家为小女子受了委屈。可小女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才不得不再三让老人家为难。老人家,请您一定要相信小女子。小女子所说句句是实,绝无半点虚假。只要李公子能见到此物,定会召见小女子。到那时,小女子再向李公子说明情由,还老人家一个公道。”李保还是摇头叹气,并有些生气地抱怨说:“姑娘,不要说了。无论你怎么说,老汉也不会再相信你了!”玉英愣了,委屈地问:“老人家,您为何不相信小女子?小女子怎么说,您老人家才会相信?”说完,在李保面前慢慢跪下:“老人家。小女子,求您啦!”苗一兰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却看不出是哭是笑;嘴唇频频颤抖,更听不清是说是唱。老李保看着玉英母女的样子,即怜悯、又气愤地俯下身去扶玉英,抱怨地说:“姑娘啊,你起来吧。不是老汉不相信姑娘,实在是姑娘的话,让老汉我无法相信啊!”玉英直发愣,不解地问:“老人家,何出此言?”李保指责问:“姑娘啊,老汉问你。你即与李大人有婚约,而且还救过他的命。为何适才相遇,不当面相认,反而要等他离开之后,再来为难老汉?”玉英此时才恍然大悟。伤心地问道:“老人家。难道刚才过去的那位穿官服的,真的就是李公子?”李保点头:“是啊。那四位便是李大人和师爷,还有书童春仔跟捕快赵虎。”玉英听后憾然落泪:“只怪小女子到熟人家中,问了点事情。来迟半步,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李公子又穿了官服,虽觉几分眼熟,可未曾想到,真的是他!”忍不住仰天长叹:“苍天呐!你为何如此捉弄玉英啊?”多日来的委屈与怨恨,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起来。两个值班的狱卒被感动了,都背过身去,偷偷地抹起眼泪。玉英的哭声与表白,使得老李保焦躁不安。他不停地在牢前走来走去,以缓解心中那股,说不清是抱怨、还是怜悯。苗一兰脸上肌肉再次抽搐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嘴唇频频翻动,不停声地嘟哝。却怎么也分辨不出,她嘟哝的是啥。李保突然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孩子,不要哭了。跟我见你爹去!”玉英戛然止声,抬头懵懂地看着李保。如梦初醒般地又惊又喜,急忙擦干眼泪。可还是不敢相信地冲着李保问:“老人家,是真的吗?”李保点头,又将刚才说过话,重复了一遍。玉英高兴:“唉!”急忙站起来。李保欲带玉英往里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忙对两个值班的狱卒说:“二位兄弟。此事上边如若怪罪下来,皆由我李保一人承担,绝不连累二位兄弟!”俩狱卒都笑了,一个说:“放心吧李大哥。我们呀,什么也没看见!”另一个说:“我们啥都不知道。”李保会意地向两个狱卒拱下手:“谢了,二位兄弟!”玉英也向两个狱卒施礼:“多谢二位大叔大伯!”接着,玉英又想起李保为了她,已经受过一次连累,却仍然不顾个人得失地好心帮她,这使他非常感动。考虑到可能由此带来的后果,玉英便对李保说:“如若老人家为小女子而丢了饭碗,小女子愿认老人家为义父,为老人家养老送终!”听到玉英这番肺腑之言,李保惊喜激动,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两个狱卒高兴了,一个劲儿地鼓动。一个说:“好事儿呀李大哥。你可真有福气!”另一个说:“恭喜你呀李大哥。老天爷送给你一个这么好的女儿!”苗一兰激动起来,她手舞足蹈地举起大纸蝶,吆喝起来:“嗷—!我的女儿飞起来了。飞呀、飞呀……”老李保更是感慨万千,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老汉我自幼父母双亡,中年喪妻。如今老了老了,却蒙上苍眷顾,赐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女儿。”挥泪仰天作揖:“苍天有眼哪!”玉英郑重跪下:“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一头磕到地。

侯福侯禄兄弟俩,一人肩上搭了一只钱褡,等候在上房门前。一见春仔将正恩和正乐请了回来。就急忙迎上去,向二位少爷问安问好。宾主在门前一阵寒暄过后,正乐和正恩将侯福侯禄让进屋。宾主坐定,春仔献上茶。正乐礼让地:“二位兄台请用茶!”二侯同向正乐正恩拱手谢茶,然后各端面前碗。正乐和正恩也端碗喝茶。侯福一边喝茶、一边冲正恩正乐细审量。正恩微微一笑问:“侯大哥,看我兄弟二人有无变化?”侯福放下茶碗,叹:“小的原以为,二位少爷在外做官享福。可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离家才短短一月有余,二位少爷竟然憔悴的如此厉害!”正乐打一楞,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笑笑说:“是么?我自己,为何没有感觉出来?”侯禄也审量了下正恩和正乐,说:“比起在家之时,二位少爷,确实憔悴多了!”正恩放下茶碗,冲侯福侯禄作揖道:“二位兄台,还是快些说说二位老人、和家中近况如何?”二侯各自拿过钱褡,一人从钱褡中拿出一只土陶罐儿,放在正恩和正乐面前桌上。侯福说:“出门前,老爷和夫人特意让小的们,给二位少爷捎来两罐,咱自家酒坊酿的好酒。”正乐迫不及待地搬起酒罐看,兴奋地脱口而出:“贝丘香?”拔去罐塞,两手捧起来,凑到鼻子上闻。情不自禁地说道:“又闻到家的味道了!真香啊!”望着摆在面前的酒罐儿,正恩表情异常凝重,他眼圈儿红了,内疚地说道:“此乃二位老人,在责怪恩儿和乐儿啊!”正乐捧着酒罐儿愣了,懵懂看正恩。二侯也都抑郁起脸,低头不语。正恩声音沉重地叙述说:“当年,汉孝子董永卖身葬父、七仙女思凡下界。于是,古槐为媒,成就了天上人间,一对儿美好姻缘。仙女勤劳智慧,从天庭带来酿酒秘方。与乡亲们一起,在古槐树下,开起了酒坊。酿出的酒,起名就叫:贝丘香。此酒窖香浓郁,香飘百里。后被选入皇宫,成为国宴之上品。延续至今,久盛不衰!二位老人,托侯大哥与侯二哥捎来此酒。分明是要恩儿和乐儿,见物思情。不要忘记孝道、不要忘记家乡父老兄弟姐妹的重托、不要忘记咱们贝丘乡!”侯福点头:“大少爷所言极是。去年,二位少爷北闱双双金榜题名,为咱贝丘乡争得了荣誉。如今,乡亲们都盼着,二位少爷能做清官、做好官。早出政绩,为咱贝丘乡,再整光彩!”正恩听后,深沉一叹,沉重地低下了头。正乐更是窘迫脸红,好像被人打了一顿耳光,无地自容。

牢房内,各个槛号中,不断传出囚犯们的呻吟和惨叫声。苗一兰吓得浑身发抖、两手紧抱着脑袋,龟缩在走廊的一处角落里。刘诚遍体鳞伤,痛苦不堪地卷曲在死囚间的一堆烂草上。玉英流泪蹲在父亲身旁,拿手帕轻轻擦洗着父亲脸上的血污。李保站在囚室外,望着室内那感人的场面,忍不住伤心落泪。刘诚痛苦地嘱咐着女儿:“孩子,听爹一句话。不要再去找那个李公子了。他是个昏官!”玉英痛苦自责:“爹。都是女儿不好,到现在也没能跟李公子讲清楚。让爹受苦了!”刘诚心疼忿恨。说道:“孩子,爹不怪你。都是做爹的没用,让你们娘儿俩,跟爹遭了这么大的罪!可恨那个昏官,他刚愎自用、青红不分,轻信施旺和王丽娘的鬼话。硬是把咱们说成是,前朝诚意伯、御史中丞,刘基刘伯温的后裔。还编造谎言,说咱们有什么家传之宝。爹无论怎么跟他解释,他就是不肯相信。只知道给爹用刑、用刑,用刑啊!”

县衙上房内,正乐慢慢抬起头,冲着侯福问:“我爹我娘二位老人家,近来身体,还好吗?”侯福抑郁地回答说:“小的不敢欺瞒二位少爷。二位少爷也知道,老爷身体本来就不好。近些日子,又因挂念二位少爷,日夜寝食不安,病情日益渐重。已经开始,咳血了!”正恩着急无奈,只能自己在恨自己。两行泪水,顺着抽搐的两腮,一个劲儿地往下滚。正乐一愣一愣,直发呆。五个人相继无语,室内异常宁静。就这么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正乐突然抬头,着急地问:“那我娘呢?我娘她老人家,近来可好?”侯福叹:“能好的了么?夫人操劳过度,有加思念二位少爷。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正乐低头傻愣了会儿,接着,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正恩愧疚自责:“我们也太不像话了!离家都那么多日子了,竟然连一封书信都未捎回。简直枉为人子!”正乐却感觉委屈地抱怨说:“本想破了这一大案,又给二老找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儿媳妇儿,能给二老一个双喜临门惊喜。可谁又想到……”又恨又气,一拳砸在桌子上:“都怪那个奸刁顽固的刘诚!”正恩意外惊讶,生气地瞪眼看正乐。

牢房中,刘诚痛苦无奈,流泪告诉女儿:“孩子。好好孝顺你娘,千万不要怪爹。爹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有一死,才会不连累你和你娘。”玉英摇头痛哭:“不!爹。女儿绝不会让爹被活活冤死。一定想办法见到李公子,把事情的真相跟他说清楚,让他放了爹。爹就再委屈忍耐几日,女儿一定能做的到!”刘诚恼火,咬牙切齿地:“不!爹宁愿被冤死,也不许你再去找那个昏官。他不配做咱们家女婿!”玉英伤心痛苦、愧疚无奈。抱怨地叫了声:“爹!”一头拱进爹怀里。

县衙上房中,正恩收起了看正乐的那种,即失望、又气愤的眼神。他不愿意当着侯氏兄弟的面,跟正乐争吵不休。也不想让侯氏兄弟看到,正乐是一个即昏庸固执、又不可理喻的人。更害怕的是,侯氏兄弟把这里的真实情况,回去告诉伯父和伯母。因为他知道,从侯氏兄弟所说的情况看,伯父和伯母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所以,他不得不把对正乐一腔怨恨,深深地埋藏在心里。装出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对侯氏兄弟说:“还望侯大哥与侯二哥回到家后,在二位老人面前,替恩儿和乐儿,多做解释。求得二位老人宽心与谅解。就说;恩儿和乐儿,绝不会辜负二位老人的教诲和期望、更不会给咱贝丘乡抹黑!”正乐自觉羞愧,自然无话可说。只有用那种虚伪和热情的眼神,看着二侯。侯福心领神会,赶紧点头说道:“二位少爷请放宽心,我们一定会代二位少爷,向老爷和夫人解释清楚。也一定会常回府上看看,帮老爷和夫人做点事情。”正恩和正乐感激,正乐向二侯施礼说:“那就多谢二位兄台了!”

牢房中,刘诚还在嘱咐女儿:“孩子。你回到家后,立即去找咱刘氏家族族长、你的四大爷刘晋。他德高望重,又是今朝廪生、本寨地保。你求他带上咱们《刘氏族谱》,去衙门跟那个昏官讲清楚。咱们刘家寨刘姓一族,与前朝诚意伯、刘基刘伯温无任何瓜葛。更没有什么家传之宝。另外,委托你的四大爷。把你和那个昏官的定情之物,交换回来,。解除婚约,与他一刀两断!”玉英痛苦犹豫,乞求地望着父亲叫了声:“爹!”刘诚见女儿犹豫不决的样子,愈加生气。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挺身直颈地冲着女儿吼:“你若不按爹的意思去做,就不要再叫我爹!爹宁愿去死,也决不允许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昏官!”玉英痛苦无奈,流泪点头:“爹,您老别再生气了。女儿听爹的话,一定按照爹的意思去做就是!”

县衙上房,侯氏兄弟起身要走。正恩和正乐也跟着站了起来,正恩诚意挽留地说:“二位兄台远道而来,不妨多住几日。到处走走,好好看看这桃源的山山水水。也不枉此行!”侯福却自豪地说:“谢二位少爷盛情!不瞒二位少爷。我兄弟此次桃源之行,还有生意要做。近日,我兄弟二人,联合了几位乡亲,合资开办了一场一店。专门生产和经营肴驴肉。我们此次前来,就是想多买些桃源的小毛驴儿。回去好开张!”侯福话音一落,正乐就笑了。刚刚那种痛苦失落和尴尬的情绪,一扫而光。竟然眉飞色舞地说道:“大哥可真是料事如神呀!一听春仔说家中来人了,不但知道是二位兄台。而且还能猜的出,二位兄台此次前来的目的!”侯福侯禄由吃惊、到钦佩。侯福冲正恩施礼说道:“大少爷天资聪颖,自幼时起,侯福侯禄做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大少爷。”正恩逗乐地:“在下就是再聪明,也没有二位兄台的商业才华。这不,二位兄台的生意越做越大。我想用不了多久,这侯氏肴驴肉,定会香飘百里、美名远扬啊!”侯福:“借大少爷吉言,侯福侯禄定不负二位少爷厚望,一定会将生意做大做强!”

门政苟言来了,他急匆匆地冲着正恩和正乐作揖说:“启禀大人、师爷。有个叫曹禄的人,自称是府衙管家师爷。说有急事要见大人和师爷。”正乐看正恩,正恩吩咐:“请他到客厅稍侯,我与大人即可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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