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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内讧

蒙蒙胧胧、如梦如幻。两只大手,将一缕金宝匣的盖子轻轻搬开,匣底现出一只玉雕。桌上四只高高的红烛,烛光明亮。黛绿色玉雕在烛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五彩缤飞。昂首展翅,凌空攫拿之势,雄居于供桌正中。五十多岁的天竺国使臣,一手搭在缕金匣盖上,胖墩般地站在供桌前,观赏玉雕。忍不住惊讶赞叹:“如此稀世珍宝,清国皇帝一定喜欢!”护宝武官也从旁边凑过来。他身高体壮、满脸胡茬。一边观赏、一边附和说:“但愿大人此次出访,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能给两国百姓,带来一个永久的和平。”是啊。近百年来,两国边境战事不断。不但百姓苦不堪言,也给两国政治经济,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天竺国王自知国家贫弱,无力与大清长期抗衡。便主动派遣使臣,携带稀世国宝,北京朝贡。以求缔结和约。因深知此宝价值,便专门从国家卫队、和皇家寺院中,精挑细选出三十名武功精湛之人,组成护宝队伍,由护国法师、和卫队武官带队,一路护送,行至山西解州,夜宿古庙。

这是一个地处山区路旁,年久失修的千年古寺。至于古人为何将如此宏伟的建筑,座落于如此偏远之处,日久年远,已无从考证。但眼前看到的是,断壁残垣,满目疮痍。正殿内的关圣金身,和他两个儿子的塑像也是彩釉脱落、蛛网满身,香火绝尽。殿外夤夜茫茫,星光透过云层,一闪一闪,象一双双偷窥的眼睛,神秘的注视着古庙的一切。两个天竺武士手拄长枪,把守在正殿门口两边。左边廊下,五个天竺喇嘛闭目打坐;右边廊下,五名天竺武士和衣而卧。山门以外,两个天竺喇嘛提刀站岗。威武彪悍的天竺护法国师,手提镔铁禅杖,亲率一支由五名喇嘛、和五名武士组成的十人巡逻队伍,从庙前经过,继续绕古庙巡逻。

庙后不远的山坡密林中,枝叶交织的缝隙间,露出两只探询的眼睛,向古庙窥视。透过朦胧夜幕,模糊地看到,天竺护法国师带领的队伍,缓缓地围绕古庙巡逻着。或许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两个黑衣黑巾侦查人,躬着身子,又悄悄向古庙靠近。来到离古庙约十多步远,在一处草丛中卧下身,继续向古庙观察。

两个黑衣人身后山顶上,一支由黑、红两色服饰组成的百人喽啰队伍,顺着下山的小道,无声地开来。

天竺国师率队回到古庙。廊下休息的武士和喇嘛,一个个迅速起身,自觉无声地排成一列纵队,由一小头目带队,往庙外走去。换下班的武士和喇嘛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走向廊下,倒头便睡。国师疲倦地舒展下身体,推门走进大殿。

殿内,使臣和武官还在观赏玉雕。听到推门声,两人不约而同回头看。国师走进殿来,看到摆在供桌上的玉雕,惊呆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两个王朝大臣,竟然如此不顾国王重托,任意妄为。看到国师那凝重的表情,使臣不免有些尴尬。慌忙掩窘说到:“国师快来看,如此稀世之宝,以前只有国王陛下,和王后才有资格观赏。我等臣子只有耳闻,难得一见。今日,可真是开了眼界!”国师生气,抱怨说:“二位大人怎能如此胆大妄为?此荒山破庙,百里渺无人烟。此时此地私自开封露宝,一旦出事,那还了得!”使臣自知理亏,忙笑脸应付:“国师不必担心,此处已是清国腹地,治安良好。况且,卫队精兵强将,必万无一失。”武官也随声附和:“是啊国师。此宝一旦上交清国皇帝,若想观赏,恐再无机会。如此一路辛苦,却不得一见,岂不遗憾终生!”国师愤怒:“住口!你懂什么?此宝代表我天竺王国,与清国修好之诚意。稍有差错,便发生误会,重起两国交兵。到那时,必将生灵涂炭,国将不国。你我便是千古罪人,死无葬身之地!”武官羞恼成怒欲发作:“你……!”使臣忙劝解:“国师言之有理。是本官大意了。如此荒山破庙,还须小心才是!”说完,匆忙搬起宝匣将玉雕装好,锁上金锁、缠好封条。

庙外山顶上,双虎寨寨主吴东,率领着那支由黑、红两色服饰组成的喽啰队伍,继续向山下古庙进发。吴东虽已六十出头,却仍然身体健壮、精神饱满。走着走着,吴东突然止步,并向身后队伍打个手势。喽啰们迅速向四下散开,纷纷在树后草丛藏下身。吴东只身向坡下运动。找一有利地形蹲下,一手拨开树枝,向山下观察。坡下远处传来足蹚草动的声响。吴东迅速从背上拔下刀,循声注望。下面的脚步声停了,传来轻轻的呼唤:“爹,是你么?爹,我是良儿。”吴东松了口气,小声回答:“良儿,是我。上来吧。”从坡下走上来那两个黑衣黑巾侦查人。吴东冲前面一个肥头大耳、五大三粗,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黑衣人问:“良儿,情况如何?”吴良手提一口大片刀,转身朝山下古庙指:“爹。我和老二,前后左右绕古庙观察了一圈儿,发现对方防守十分严密,很难找到破绽。”看到吴东左右为难的样子,另一黑衣侦查人性急道:“干爹,抢吧。怕他个鸟儿!咱黑、红两寨弟兄加起来,一百多号。难道还怕他几个蛮子不成?干爹,抢吧!”说话之人叫巴连,因几番牢狱,落得满脸疤痕。为此,人送外号“疤脸”。他二十五岁,性情鲁莽、处事简单粗暴,却心地善良、为人仗义,与官府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吴东低头思考,没有回答。他身后草丛中站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身背一口龙泉剑,皮肤细腻、如涂脂粉,黑衣黑巾,却不男不女。人送外号“粉头”。“粉头”一步三扭地来到吴东跟前,酸不溜秋地叫:“干爹,抢吧。只要您老一声令下,三儿我决不含糊。愿和大哥二哥打头阵!”吴东依旧低头犹豫、思而不答。把个“疤脸”急躁地搓手跺脚、来回转圈儿。

一旁石后,走出一对儿红衣夫妇。男的叫刘横,是吴东属下红虎寨寨主。他四十岁,个小精明。手执一对判官笔,脸上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女的叫赵翠屏,是刘横夫人、红虎寨副寨主。她腰挎一口青锋剑,英姿飒爽。虽年近四十,却高个细腰、风韵犹存。夫妇二人在离吴东不远处停下,一言不发,注视着吴东和他的三个儿子。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吴良小声和父亲商量:“爹。依孩儿之见,老二和老三说的也不无道理。爹。您老想想看,咱们从陕西跟到山西;从蓝田跟到潼关,过黄河、到宝灵,一直跟到这解州境内。途中几次设伏,都因对方防守严密,而被迫放弃。最后,落得个跟屁虫似地,跟在人家后面,拖了个精疲力尽。弟兄们怨声载道不说,这样下去,也的确不是个办法。况且,一出山西,便是直隶。一马平川,无险可依。再想下手,可就难了!”吴东无奈一叹说:“理儿,虽说是这么个理儿。爹岂能不知?爹只是不舍得拿孩儿们的性命做赌注,用鸡蛋去碰石头。”吴良劝:“爹,您老担心是对的。可依孩儿看来,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孩儿仔细算计了下,天竺国护宝队虽良将精兵,却不过三十几人。而我两寨弟兄加起来,一百多号。三个打一个,七成把握。如若指挥得当、配合到位,七成变十成。爹。抢吧!”“疤脸”按捺不住性子,大吼一声:“干爹,抢吧!那三十几个蛮子,交给俺巴连一人即可。你只管和大哥三弟,带着弟兄们抢宝。如有半点差错,拿俺巴连问罪!当年,俺巴连夜闯青州府。一把大环刀,砍人头就象剁西瓜。如入无人之境……”吴良生气,厉声将“疤脸”止住:“老二。大战在即,不得胡言乱语。会影响总寨主判断!”“疤脸”噎了下,冲吴良尴尬一笑:“大哥,我……”吴东耐心解释说:“大家的意思,老夫心里都明白。只是经过这十多天的跟踪与观察,老夫对天竺国护宝队伍,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对敌我双方力量,做了更近一步的比较。我两寨弟兄,虽人数众多。但厮杀能力却非常有限。他们大多数都是因为,不堪忍受官府欺压、恶霸敲诈,拿不起粮税、无力养家糊口,被逼无奈,才聚集山寨,以谋生路的穷苦百姓。除少数头领外,练武之人无几。而天竺国护宝队伍,却是从国家卫队,和皇家寺院中挑选而来。个个训练有素、英勇善战。一旦双方交手,后果可想而知。山寨能有今日,乃全寨上下弟兄,十几年的努力,实属不易。这是咱们反清复明的本钱,不能因小失大。老夫的意思是,若无有力战机、十成把握。咱们宁肯放弃,也不做这赔本儿赚吆喝的买卖!”此话一出,立刻就象炸了窝的蜂群。先是吴良吃惊问:“什么?爹。不能啊!”“疤脸”恼火:“干爹。说什么呢?不能放弃!”“粉头”更是不依不饶:“干爹。不能放弃!弟兄们没白天、没黑夜的跟了十多天,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干爹。不能放弃!”刘横讥讽问:“我看总寨主是年纪大了,事儿经多了,胆子也越来越小了吧?照此下去,还如何带领两寨弟兄,完成反清复明之大业?”吴良早就看出刘、赵二人有野心,觊觎总寨主位子已久。黑红两寨弟兄,也是面和心不和。对刘赵二人,早有戒心。见刘横借机向父亲发难,便怒不可遏冲刘横瞪眼道:“胡说!”其实,对于刘横夫妇的那点小心思,老谋深算的吴东,更是心知肚明。对三个儿子和刘横夫妇之间的隔阂,也早有察觉。只是找不到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几年来,一直充傻装愣,却是忧心忡忡。此时见儿子冲刘横发起火来,生怕事情闹大,就装作大度,劝儿子说:“良儿,不得无理。刘寨主并无恶意。都是自家人,又何必在乎一言半语?再说了,刘寨主也没说错什么。老夫也却实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赵翠屏乘机假惺惺地说道:“我看老寨主言之在理。人老了,难免头昏眼花、力不从心,情理中事。可目前大敌当前,重任在肩。国宝势在必得,做我镇山之宝。也好广招贤士、号召群雄,共谋反清复明之大业!吴老寨主何不就此让贤,找一山青水秀之处,安度晚年?让我夫君刘寨主,带领弟兄们,替老寨主完成祖上反清复明之夙愿,岂不更好?”“疤脸”一听就火了,一手指着赵翠屏的额头骂:“放你娘的屁!这儿,哪有你一个臭娘们儿说话的份儿!”赵翠屏被噎了下,尴尬地往旁躲了躲,嘟哝道:“真是人丑话也脏!”“粉头”来劲儿了,调皮地凑到赵翠屏脸前,瞅着赵翠屏的脸,嬉皮笑脸挑逗问:“嫂子。看不上我二哥?没事儿,男爷们儿多的是。”拍拍自己胸膛说:“这儿,还有个俊的!”赵翠屏恼羞成怒,满腔怒火冲“粉头”发泄出来:“我呸!你也算是个男爷们儿?小子哎,男爷们儿有的东西,你有么?”“粉头”更来劲儿,屁股一扭头一抻:“吆喝!嫂子。小瞧兄弟了不是?要不找个地方,兄弟我把家把什儿亮出来,让嫂子舒服舒服?嘿,嘿嘿。”还没等赵翠屏反应动手,刘横大怒,双笔冲“粉头”一指骂:“小子哎,刚从娘胎里出来,就想回老家?老子成全你!”双笔一挥蹦过来,冲“粉头”两肋就刺。“粉头”大吃一惊,迅速往旁一个翻滚。就听“嘡”地一声,大环刀从旁伸过来,将双笔格开。“疤脸”冲刘横怒目横眉大吼道:“你敢!”随即大环刀一晃,一排钢环“叮当”乱响、先声夺人。赵翠屏拔剑冲身后一挥:“弟兄们,我们受够了。咱们反了!”

随着一阵足蹚草石“哗哗啦啦”的声响,喽啰们纷纷从草丛树后涌出来。黑、红两色服饰的喽罗迅速分离,形成两队,各执兵器,对峙起来。吴良握紧刀把,静观其变。“粉头”拔出剑,返身跳回到赵翠屏跟前,依旧嬉皮笑脸、夹眼弄鼻,冲赵翠屏挑逗地拉开架势。吴东急了,他没想到,大敌当前,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两队喽啰中间,大声教训道:“这是怎么了?大家这是怎么了!眼里还有老夫这个总寨主么?”喽啰们同队间面面相视,有的欲收兵器,再相互看看,又鼓起勇气,各不相让。吴东见状,声色具厉大吼道:“怎么了,老夫说话不管用了是不?听到没有!”几个胆小的红衣喽啰,不情愿的收起兵器,欲往后退,又犹豫地看刘横和赵翠屏。赵翠屏和“粉头”眼瞅着眼、剑抵着剑地拉着架势。刘横和“疤脸”各执兵器,怒目以待相持着。那几个胆小的喽啰又神气起来。吴东见吓唬不住,灵机一动,走到“疤脸”和“粉头”跟前,佯装生气地问:“巴连、费通,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翅膀硬了,不听老夫话是不?战事未开,先手足相残,成何体统?都给老夫滚一边去!”“粉头”笑嘻嘻地冲赵翠屏吐下舌头,慢慢腾腾收起剑,一手提剑,往旁而去。赵翠屏不屑一顾地冲“粉头”瞥了眼,使劲往旁吐口唾沫“呸”!将剑入鞘。“疤脸”气呼呼地瞪刘横一眼,抽回大环刀,不服气地“哼”了声,朝旁走去。刘横愤怒、尴尬,不知所措。吴东笑脸过来劝:“刘寨主,消消气。你看,他们叔嫂开句玩笑,你又何必当真,还气成这样?三儿这孩子不懂事儿,没大没小,口无遮拦。这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当哥嫂的,平日里把他给惯坏了?别跟他小猫孩子一般见识。看在老夫面上,原谅他这回。以后,看老夫如何收拾他!”刘横只好借坡下驴。嘟哝了句:“这小子也欺人太甚!”随即收起判官笔,退至赵翠屏身旁。

吴东心中暗喜,瞅准时机,连忙圆场:“好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以后,都要相互理解、相互敬重。不要为了一点儿小事,就争执不休,动起手来。大家都打起精神,听老夫分派任务!”喽啰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头领们都往前凑。吴东登高一步:“红虎寨寨主刘横、赵翠屏听令!”刘横夫妇上前一步齐揖答:“属下在!”吴东:“命你夫妇二人,带领所属红衣弟兄,绕道庙前,虚张声势。务必将庙内天竺武士、喇嘛僧人,全部或大部吸引出庙,力争消灭之!”刘、赵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了。犹豫地相互看了看,既愤怒、又无奈。呆愣了会儿,还是同向吴东作揖答:“属下遵命!”然后都阴沉着脸,退往一旁。吴东略有所思,随即又令:“巴连、费通听令!”“疤脸”“粉头”上前齐揖:“属下在!”吴东:“命你二人,率所属黑衣弟兄,兵分两路,绕道古庙左右。等刘赵二位寨主,率红衣弟兄,与庙前之敌交手之后,迅速从左右两边翻入古庙,杀尽庙内留守之敌,配合老夫夺宝!”“疤脸”“粉头”齐应:“属下遵命!”便退往一旁。吴东再令:“吴良听令!”吴良上前作揖:“属下在!”吴东:“命你跟随老夫左右,乘巴连费通两部,与庙内留守之敌交手之际,自后殿翻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正殿,掩护老夫夺宝!”吴良作揖回答:“属下遵命!”吴东继续发号施令:“各路人马,要服从命令、统一指挥,相互配合、奋勇杀敌。夺取国宝,做我压寨之宝。天下英雄,归属我寨。共谋反清复明之大业!”众喽啰高举起手中兵器,“嗷嗷”嚎叫着,以示军威。吴东挥手下令:“大家分头行动,出发!”

刘横向所属挥下手,转身低头向山下走。赵翠屏一言未发,随刘横而去。望着六十多个红衣喽啰,呈一路纵队,向着山下古庙开去,吴东招手叫过“疤脸”和“粉头”,向他们附耳嘱咐了几句。“疤脸”“粉头”低声应道:“干爹放心,孩儿明白。”便向各自属下挥挥手,一人带领二十几个黑衣喽啰,左右两边钻入密林。见各路人马都已按计划出发,吴东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挥手叫过儿子:“良儿,我们走!”随后钻入密林,消逝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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