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蹲门雕的身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还有帮凶,她还有帮凶!”蹲门雕想起来一件事,就是,洛樱月亲口说的,在她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有人来过她的房间,还给了她一两银子想要白玩。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蹲门雕太记得了,那两个家伙逼得洛樱月从楼上跳下来。
“就是前几天,我们的姑娘第一次接客,有两人偷偷的溜进了她的房间,还拿出来一两银子想要白玩,还把我家姑娘从楼上给逼的跳下来了。咦,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蹲门雕正说着话呢,忽然看到了旁边的诚王。
当时诚王逃跑的时候回来一下头,无巧不巧,正好被蹲门雕给看到了。
蹲门雕整个人什么都不行,但是就是在女人和看人这一方面最是在行,只要是她看过的人,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能在认出来。
听到蹲门雕的话诚王和他的那个属下忽然脸色红了起来。
咳咳,是这么回事啊!
当时诚王也不懂啊,还真的拿着一两银子要去那啥……
“嗯哼,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诚王!”
“就是啥王,我也认识你,那天晚上就是你,今天我这翠红楼有着火了,还是你,来人啊,快来人啊,诚王欺负人了!”蹲门雕立刻大吼了起来。
翠红楼已经救不下来了,银子也被偷了,她的这下半辈子就这么完了啊!
“你们安的什么心啊,你们在前面拖住我,然后有人在后面偷走了我的银子,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啊!”
“你放肆!”
那些护卫去推搡蹲门雕。
太子和靖王的人则是有些玩味了起来。
真是没有想到,这诚王居然还有这爱好,还来过这翠红楼,这可是一个攻击的方向啊。
只要蹲门雕咬住了诚王,那么他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各为其主,自己的主子登基,他们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放肆,我还放五呢,你说说,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偷我的银子,还有谁能杀了黄先生,黄先生可是玄阶的高手,也就是你们,除了你们谁能杀了他啊!”
诚王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百口莫辩。
“要命了,杀人了啊!”
“你……”
“不好了,大火烧过来了,大家快点逃啊!”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鸡飞狗跳的声音响起。
不得已,房间里的那些人纷纷撤了出去。
即便是蹲门雕心疼,不想走,可是早有那些小姐驾着她离开。
所有的一切因为一场大火毁于一旦!
但是蹲门雕就是忍认准了,这一切就是成王做的。
诚王要解决这件事也不难,那就找到洛樱月,或者说找到真正的凶手!
当然,他可是没有时间来做这件事,圣命在身,他需要去抓捕窜天候洛应星的女儿。
洛应星,洛樱月,一般人应该都能够想到这是父子俩的,就算是想不到仅仅从姓氏也可以看出来啊。
其实很也不然,在大夏国,洛是大姓,即便是洛樱月的名字这么明显依旧没有人往那方面去想!
临山郡县令在接到命令的时候也是愁眉苦脸啊,这个案子不好办,涉案金额巨大,而且还牵扯到了皇室。
这个案子还用查吗,傻子都知道是诚王做的。
而且那洛小姐失踪说不定也是诚王派人给捋走的。
他当时想要人家,结果被人家给拒绝了,然后今天就带人上门抢人。
至于案子,那就是走走过程,做做样子吧!
因为银子是可以融化的,很多银铺子都会把碎银子融合成银锭子,然后在模子上面刻上自己的logo。
或者根据客户的要求刻上客户的logo。
蹲门雕那几万两银子正好也是印上了翠红楼的标志,在银锭子下面印着一把梳子。
临山郡的县令原本也就是随便问问,结果那银子上面有标志,那就好办了,他当即吩咐熟悉爱立刻进行排查。
结果刚刚查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会俩禀报,找到了,在一个赌场,他们找到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那银锭子下面就是有一把梳子。
县令立刻来了精神还真有戏?
当即开堂审理,带罪犯阮小四!
“是你!”
一看到阮小四蹲门雕也是火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阮小四也参与进来了啊。
“你,你和那个诚王是一伙的?”
“诚王?什么诚王?”阮小四拿了洛樱月的银子,最终没有忍住,然后就在赌坊里面开始挥霍,谁知道一群官兵冲进来便是把他给带走了。
“你要装了,我现在是全明白了,当初你把那个丫头卖给我就是为了做内应是吧,那个诚王半夜翻墙就是来密谋的,然后今天那又在我的翠红楼放了一把火,然后你们就偷了我的银子!”
蹲门雕说的头头是道,就连那县令也是不住的点头。
很有道理啊。
“银子?什么银子?”阮小四依旧是一脸懵逼。
“大胆,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大刑伺候!”县令发出令牌,“重打三十大板!”
重打三十大板那可是会要人命的啊,即便是不死,回去命大的躺个一年半载能够恢复,命不好的,没有妖物治疗的,顶多也就是十几天,伤口感染化脓死亡。
听到县令的话阮小四腿肚子直接就哆嗦了。
“冤枉啊,我冤枉啊!”
冤枉?
喊冤枉要是管用就不用大刑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一阵打,直接要了阮小四半条命。
看着从凳子上滚下来的阮小四,县令惊堂木一拍:“阮小四你可是知罪!”
“知罪,知罪,我有罪!还请大人开恩,饶命,饶我一命!”重打三十大板,别说是阮小四这样的,就算是一个好汉,也经不住。
别管什么罪,先认了再说,不然那可就是真的没命了。
“好你个阮小四啊,你伙同诚王,暗通洛樱月,烧了我的翠红楼,偷了我的银子,你个挨千刀的!”蹲门雕蹦着脚要过去掐死阮小四。
“诚王是谁?我偷了你的银子?”阮小四的目光放在桌子上的那十两银子,忽然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了。
“大人,我是真的冤枉啊,这银子不是我的……是有人给我的!”
“等等,你说什么?”县令一皱眉头,“还不从实招来”!
阮小四感觉自己是真的冤,你也没问啊,自己招什么,你要是早问了,自己早也就说了啊!
…………
大家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