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涵已经回到座位,刚才一阵唏嘘,元妃娘娘说的没错,表姐真的对自己有了嫌隙,看来以后要多于表姐亲近!
司徒嫣玉只觉得气氛诡异,又说不出来哪里。
……
驿站。
尧逸轩和上官司喝的酩酊大醉。
“不对啊,我是来劝你啊!”上官司后知后觉。
“得了吧!”尧逸轩一脸的嘲笑。
“缓缓,缓缓!呕~”上官司呕吐不止,片刻后,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还在举酒畅饮的尧逸轩:“别喝了!”
“你现在这般,她又不知道,你把自己灌的大嘴,你这是在逃避!”上官司真的看不下去了,从未见过他如此,就算是那个姑娘都不曾。
虽然面子上醉的不成样子,其实尧逸轩的心里清醒的很,他不过是借着酒劲,来麻木自己。
“阿司,你说今天这酒,怎么就喝不醉呢?”
“阿轩!”上官司扶着他的胳膊:“看着我!”
“你心里是喜欢她还是她?你要想清楚,两国之战最恨的就是儿女情长,到时候别把自己陷进去了!”
“我不知道!”时间久了,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习惯了思念那个女孩还是将情思寄托在了如今的司徒嫣玉身上。
“阿轩,你要想清楚,不要同时伤了两个女孩子!”
……
“你家二小姐呢?”将军府外,司徒嫣玉问着看门的守卫。
“回公主殿下,我家小姐自早上出去还未回来呢!”
司徒嫣玉眼眸一缩,没回来?
宴会早结束有两三个时辰了,按说不应该。
“阿姐!阿姐!你快来”司徒俊文拽着司徒嫣玉将她带到卖糖葫芦的小摊面前。
司徒嫣玉还没想明白,被司徒俊文闹着,也就不去想了。
“糖葫芦?”司徒嫣玉问着司徒俊文,那表情实在是有点惊讶。
怎么小孩子都喜欢糖葫芦!之前祈元节的时候,她就看见街上小孩子都拿着一个糖葫芦。
给司徒俊文买完之后,对他说:“玩尽兴了吗?”
司徒俊文点了点头。
“那回宫吧,我们出来很久了!”
宴会上,刚喝完那杯酒。司徒俊文就来缠着她,要让她教练剑。所以顶着大中午的太阳,靶场一大一小的身影。
次次打不过司徒嫣玉,气的司徒俊文嘟着嘴。
“好了,你想怎样啊!”
“我要吃糖葫芦!”不等司徒嫣玉反应,拉着她就出了宫门。
正巧路过将军府于是前去问着。
今日的太阳着实让她吃不消,感觉身体的脉搏比以往更加燥热了。~
……
元绲殿。
“娘娘,您怎么能让八皇子跟着公主玩呢?这万一……”
“万一八皇子沾上了怎么办?”
张嬷嬷忐忑的问道。
正在拨弄着带在手上的长指甲,将左手放在桌子上敲打着:“张嬷嬷不必担心,慢仙散只有与体内的余糜茶相结合,才会发挥最佳的作用。她与文儿练剑定然使体内燥热,这效果啊就更好了!”
元妃的眼神愈发的狠毒“司徒嫣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雨落阁。
陈彡儿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愈发的得意。
“恭喜娘娘很快得常所愿!”彩云见状,谄媚的说道。
“元妃的手段可以是可以,可是啊还是不够狠啊!去,再帮她一把!”
“是!”彩云会意。
……
将司徒俊文送回太和殿,恰好遇到了归来的司徒珉。
“父皇!”司徒嫣玉笑着说道。
“玉儿来了!”看司徒珉的脸色非常有悦色。
“可是有什么事情?”
司徒珉走向主位坐了下去:“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狩猎了。”
司徒嫣玉恍然大悟,许是自己过糊涂了:“这天岂不是各路英雄齐聚地,父皇可要好好的给他们看看我们禁阳的风采。”
“唉,我老了,这次就留给你们这些壮志青年了!”司徒珉笑着。私下里司徒珉只是用“我”相称。
……
“陛下,苏秦王的折子!”
鲁三成从侍卫手中接过折子,对着司徒珉说道。
“哼,他倒是消息灵通!”
司徒珉将折子摔在桌子上,不屑的说道。
司徒嫣玉拿起来一看,冷声一笑:“皇叔可真是疼女儿啊!”
“罢了,明日狩猎各地英雄豪杰都会前来,关着她也实属不妥,准了!”司徒珉想了想说道。
司徒嫣玉眼眸发冷,苏秦王借着狩猎为由,为苏宁夏讨恩典,狩猎本就是一年一度非常盛大的仪式,他知道父皇一定会答应。
罢了,就是便宜苏宁夏了,短短半个月就出来了。
“陛下,这次狩猎令哪位娘娘前去啊?”鲁三成问道。
自先皇后薨世,宫内的秀女是年年进宫,但是妃位的也只有迎妃和元妃。贵妃便是刚刚晋升的陈彡儿。
迎妃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据说她是开国时司徒珉手下的一名将领的女儿,后来战死,司徒珉感念将领的义举,便将他的女儿纳入宫内,直接封妃。
也许是知道自己身后空无一人,这宫内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索性就闭门不出了。
再往下就是嫔。
丽嫔,出自浣衣局,也就是低等的奴役。但是她却非常善解人意,是宫内的一股清流。因此司徒珉也没有苛待她。
再往下就是六位贵人,余贵人,常贵人,吴贵人,西贵人和肖贵人。
基本都是心比天高,争风吃酷。
再往下就是许多加没有得已晋位的秀女了。
“贵妃如今身子不便,着元妃和丽嫔前往!”虽然元妃再不受司徒珉的待见,但毕竟狩猎自古以来都是由皇后陪侍,皇后若薨,便由贵妃,起码要有一位妃位以上的娘娘,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
驿站。
床上的尧逸轩已经悠悠转醒,他坐了起来,扶着额头。看着地上的酒坛,这是喝了多少啊!
“醒了?”上官司戏谑的说着:“醒酒汤,专门让阿旋给你熬的。”
尧逸轩接过,一饮而尽。
“你呀你,以后别再无节制的喝酒了,胃都受损了。”上官司略懂一点医术,方才替他把脉,肝脾胃虚,得好好养着。
“行了,如果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在保证不影响我们计划的前提下,我们都会保护她。”上官司拍了拍尧逸轩的肩膀。
“阿轩,那个姑娘也许并没有在等你,你……”
“我知道!”尧逸轩打断了他。
年少的举动也许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那块玉佩材质上好,由和田玉制作,而禁阳是玉之大城。如若她真的看见了却没有与他相认……也许冥冥之中的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