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羽芙吓的丢下手中的茶,连忙跑过去。
“受伤了怎么也不说呀?”
羽芙焦急的说道。
“奴婢去请太医!”
“站住!不许去!”
“公主!”
“门关上!”
此时司徒嫣玉已经痛的几乎失去了意识。
她咬着牙:“过来!给我缠上!”
羽芙一边哭着,一边给司徒嫣玉包扎着。
司徒嫣玉神色缓了缓:“别哭了,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流成这样了!”羽芙抽泣的说。
“我只是忘记了!”
“胡说!这么疼,怎么能忘记,奴婢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但是公主你这样会感染的!”
“别告诉任何人!”
……
碍于尧逸轩的特殊身份,司徒珉特赐住于驿站。象征着禁阳的最高待客之道。
“哇,这里可以啊!”阿旋连连惊叹“这禁阳的陛下对您还是挺上心的啊!”
“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尧逸轩却不以为然。
“报,启禀殿下,门外一个蒙头的黑衣男子求见。”
一个侍卫来禀。
尧逸轩立马想到是苏远!
“让他进来吧!”
苏远摘掉了帽子。
“可有进展?”苏远问道。
“苏秦王已向本王子表明了意图!”
“哼,他果然坐不住了!”
苏远冷笑道。
“对了,请殿下务必堤防太子!”
苏远提醒道。
“难道他真的是故意进来的?”如果说当时他还不能百分百确定,现在他确信司徒雷登绝不是偶然进入杂物间的。
“嗯,我一直在暗中,我看见他的一个暗卫在暗处盯着苏秦王。”
“看来他已经怀疑本王子了!”那天要不是苏远及时出现将司徒雷登引走,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提醒苏秦王,以后做事情堤防些!”
“嗯,我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
“哎?这太子不是号称文神嘛,看来这太子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阿旋若有感悟的说道。
“嘶~”尧逸轩不禁捂着伤口。
阿旋见状,连忙拿来药,给他换药。
“伤口已经快结痂了!你注意些!”阿旋一遍上着药一遍说道。
……
给司徒嫣玉包扎完,羽芙便被赶来出来,她知道,公主是怕她看见血害怕。可是这样下去公主一定会感染的。
羽芙焦急的来回走着。
“公主说过,那天是王子救了她!”羽芙眼前一亮:“对,去找王子!”
说着便向驿站走去。
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干什么的?”
“我是来求见王子殿下的!”
门口的侍卫上下打量着她:“快走快走,别捣乱,王子殿下很忙没空见你!”
“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吧!”
羽芙见状,知道硬闯不成,便亮起了令牌,守卫的一看:“我去通报!”
“报,启禀王子,门外有个自称是长公主的贴身宫女求见!”
尧逸轩皱了皱眉头,“让她进来吧!”
“会不会是嫂嫂想你了,派人来给你传信?”阿旋一本正经的说道。
尧逸轩瞪了他一眼。
门外的羽芙等的焦头烂额,此时看见侍卫走了出来。
“进去吧!”
……
“这些收起来!”尧逸轩看着桌子上的药渣说道。
“参加王子殿下!”
羽芙行着礼。
“起来吧!”
但是羽芙依然跪着:“求求,王子殿下救救我家公主吧!”羽芙开始抽泣。
“你家公主怎么了?”尧逸轩开始严肃起来。
“自从那日公主失踪回来之后,就已经受伤了,但是她却瞒着我们,若不是奴婢方才去给公主送茶,她流了好多血,公主不然奴婢去请太医,不让奴婢告诉任何人,只让奴婢给她包扎了一下。可是奴婢看见都血肉模糊了,这样下去伤口会感染的!”
尧逸轩听完,想起来那日,司徒嫣玉一手拿着簪子一条胳膊血流不止的画面。这个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处理一下伤口。
“阿旋!”尧逸轩对着旁边的阿旋说道。
阿旋会意,去旁边拿出了一瓶金疮药,递给了羽芙。
“这个药你拿去给你家公主涂上,一两天便能好!”
“多谢王子!奴婢先告退!”羽芙擦干眼泪,跑了出去。
羽芙走后,阿旋环抱着胳膊,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个啊,一个救了人死活不说,受了伤硬扛;一个呢明明很在意,却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受了伤呢还是硬扛。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阿旋摇了摇头,走开了。
尧逸轩坐在位置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和殿。
“苏秦王府寿宴可结束了?”
司徒珉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回陛下,已经结束了,太子和公主已经回宫了!”
鲁三成回答道。
“可发生什么事?”
“听说这郡主故意与公主使绊子,结果最后被苏秦王禁了一个月的足。”
“噗呲!”司徒珉一笑,这个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太子呢?”
“太子殿下今日在寿宴上气势足足的震慑住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群臣对他有了敬畏之心!”
“嗯。”司徒珉点点头,这小子果然没让他失望。
“让他俩好好休息,不必急着来见朕!”苏秦王府那一帮人最难缠,他俩肯定身心力卒了。
驿站。
“殿下,秦老来了!”
阿旋说道。
“殿下!”
“秦老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阿旋继续说道。
“自从殿下入住了驿站,老夫便不敢贸然前来,只怕惹了人怀疑。”
“秦老,今日前来可是?”
尧逸轩问着。
“王上传来密令!”说着便递给了尧逸轩。
“王上怎么说?”阿旋看着尧逸轩的表情问道。
“父王问我可有进展!”
“秦老,昨日寿宴苏秦王已经向我表明态度,尧苏联盟已经达成,另外,苏秦王府的苏远乃为西城王,他也可祝我们一臂之力!”
尧逸轩说道。
“西城上官透?他怎么会在禁阳?又怎么成了苏远?”秦明十分不解。
“八年前真正的苏远已经死了!”
“老夫这就向王上回禀!”
秦明恍然大悟。他犹豫半刻,又道:“殿下,这苏远即是上官透,又怎会奉我尧国为尊?”
“上官透做为苏远这几年没少受到苏宁夏的打压,事情成功之后,他要平等地位,各管各国的事情。这一战,不仅仅是推翻禁阳,更是为自己报仇雪恨!”
“是友不是更好吗?”
尧逸轩解释道。
“老夫明白了!殿下深谋远虑!老夫告辞!”
……
“阿旋,通知暗影,这几天密切监视,通知苏远和苏秦王,加速准备,下个月正逢禁阳王的寿宴,那天行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