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和周繁各自拿了封信,就兵分两路出发了,周繁来到江南居住的地方禁忌森林,禁忌森林的外观有彼岸花。
它与普通森林没什么两样,只是那里遍地是红色的,艳丽的彼岸花颜色开满了整座森林,那座森里只有白花树,白与红相互应和着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
周繁一个人来到临近彼岸花森林的结界旁,用附近的彼岸花帮忙传通,其中一朵彼岸花化作一个精灵,告诉她江南出去了。
而这个结界只有彼岸花的族人才能进出,外人无法进入。
周繁只能一个去送信,可路途遥远,中途但凡遇到白翼的人自己绝不会去给自己的父亲送信,她就在彼岸花结界旁左思右想,甚至想要不去,因为她想:四年过去了,要还是摆着铁冰脸就任凭他自生自灭去吧,她联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情景,大约是五岁多自己在旁边玩耍,一不小心就把墨水撒了弄到了一张纸上,然后就开始用手沾着墨水就是涂画,想着画一副画给妈妈,结果父亲进来了,那时候才五岁和父亲见面,才来不几个月,他刚上来第一句话就说:‘我们的小公主画的谁呀?’
‘反正画的不是你。’
他的脸色不好似乎在忍耐,这时候小周繁就插上一句:‘我画的是妈妈和我还有周阳哥哥,没有你!’父亲把我抱起来:‘那个不可以加上我父亲。’‘不可能。’这时我手背到后面,皱着眉头,眉毛也形成了一条直线,父亲无奈的把我放下来,把那副画带走了。
其实原因不止一个,还有很多。从而可以看出我父亲的人品问题,但始终不知道他对哥哥十分严厉,每天总是要学习、运动、还有比赛,每次都这样。当我自己面临是时,特别爱逃避,每次都会跑到妈妈那里住上十几天,直到母亲和父亲睡在同一个房间,我就无可奈何了,才几天没和母亲一起睡我的房间就变成了书房,每次我偷溜出来时就去母亲那里,晚上有时也有读书任务,就硬挤进去和父亲换换房间,之后就没有办法逼我,渐渐地但我再次去的时候床变大了,每次挤进去他们都是熬夜冠军,无聊时总是会看一点书,因为天生记忆力好,看一便就会背,面对那些什么人考我的都会,慢慢的便熟悉了。
回到现在如果不送...那还是有血缘关系的,走吧,一个人就一个人。
那送信之路便踏上了根据信上的位置,你这里并不远,如果直接飞行就可以路程减半速度的话也会快的很多,但是这样的话会被附近的士兵看见,她又想了想,反正着这里的人又不会飞,边飞边施展隐藏术。
她打开了那雪白的翅膀,一根根白色羽毛,闪耀着光芒,猛地起飞,速度惊人她好像好久没有这样飞翔过了。
但是在地面上看像极了一颗流星,路上几乎没有半年阻挠,他飞到了爸爸营地的旁边,落下去看到了附近的士兵,就说:“是一个人委托我来带一封信。”那些士兵疑惑的说道:“那你是谁?”那些士兵上下打探打探,看到她的发色和他眼眸的颜色,就十分怀疑他她是白翼族的人,可她是来送信的,送的信不是一直来都是有一个人专门负责的吗?那些人无法判断,只能将她带到了光之国国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