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个问题,他该如何回答,她被他窘过很多回,这回真让她问到一个他感到十分窘的问题。因为马利亚看着他,慈爱的目光里露出不可抗拒的严肃,好像在说:“你不承认罪过,就得不到原谅。”
他思忖了好久,说:“好像……有!”
秋桑感觉被某种重物当头一棒,随即一阵懵。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又在开玩笑?
虽说他们不是青梅竹马,但相遇的时候不是最好,却也是恰好啊,情窦初开的年龄在一起,坚持到现在,中间他又没有变过心,何时亲过别的女子。想着这儿,她心里莫名的一阵痛。
确实有!朗辰记得,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她和他很要好,当时没来头,只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之后因一些原因分开了。
这个解释过不过关呢?瞬间他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她是那么敏感。
“就亲了一下额头,之后就分开了。”这什么解释,他自己都觉得烂死了。
秋桑好似还在懵的状态,只是怔怔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谁说承认了罪过就会得到宽恕?马利亚你出来实施你的权力,让承认罪过的他得到原谅。
欺骗虽然可恨,但现在……她吃醋了。
朗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房间的,秋桑的样子让他觉得还是先离开的好,给她思考的空间。但是他不明白,只是一个在额头的吻,她怎么不理解。
秋桑清醒过来,已经一个人坐在床头了。她一直以为,他只有她,就如她一样。原来在她之前,他有过心怡的人。
不得不说,女人胡思乱想起来,有的没的,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是清的也可以变成浊的。特别是爱生自卑的女人,一定是懊恼,难过,纠结,不安统统都来了。
她想知道,他有没有爱过那个“过去式”,但是却问不出口。也对,既然是过去式,何必那么在意,可是心里真的很失落啊。
第二天清晨,天还灰蒙蒙的,秋桑就已经起来了。一个人默默的走出去,跑步。跑完步回来,惯例,看见在那儿忙碌的朗辰。她习惯了,何时习惯的,自己也没搞清楚。
气氛微冷。
“还在生气?”他凝望着她。
她自发的摇着头,“没有。”
到底是不是生气,她自己也搞不清,心底的失落还在。只不过一个吻,她难过,因为她在乎他,只要他像往常哄哄她、安慰她,她也不至于这么伤心难过。他竟然一言不发的走了,这是他做事的风格吗?
朗辰叹息!她这是要和他冷战吗?竟如此敏感,顿时无措了,他以往的好都不见了吗?好吧!他接受这份冷战。
一连几天,他们都是如此。见面就打声招呼,再没有多余的话,说是在冷战,不如说他们把彼此隔离了。
秋桑实在受不了这种相敬如“冰”的感觉,,在朗辰下班之前就跑到刘舒影那儿呆着。
不过来得正巧,何妈妈昨天已经搬走了,还说她们的房子太小,住着实在难受。何妈妈已租好一间宽敞明亮的公寓,所以迫不及待的要搬过去了。
刘舒影奇怪她哪里来那么多钱?何妈妈却像传宝似的,称自己认识一个打牌高手,交给她的“打牌技巧”,准赢不输,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钱。这次来,是特意找打牌高手的朋友,据说他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何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
刘舒影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也揽不住,只能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