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美国物理学家恩里克·费米写下了一个证明外星人存在的定律,但这个完美的定律总是和人们传统的认识相悖。多年以来,很多人并不承认外星人真的存在,他们凭着一种毫无根据的骄傲姿态,自以为站在文明的最高点。然而,是费米错了吗?还是人类一直被自己的肤浅蒙蔽着双眼?环视茫茫宇宙,谁又能肯定,我们居住的地球不是一颗被更高的文明俯视着的行星?
就像16世纪中叶,如果不是哥白尼提出伟大的“日心说”,全世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一样,在20世纪中期,如果不是一艘飞碟毫无预兆地坠毁在罗斯威尔,人类大概也不会真的相信宇宙中还存在着和我们一样具有智慧和文明的生物。
这情景很像古典时代末期,地球上的文明刚开始相互接触和交流时的样子。遥远的古代,两河、欧洲、埃及、印度、玛雅和华夏文明分布在五大洲的不同地方,发展着各自的科技、文化与制度,却又相互独立,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战争烽烟四起的时候,华夏民族不会知道恒河流域的印度正享受着孔雀王朝的歌舞升平;而西方基督教对穆斯林的十字军东征旷日持久时,战场上的圣殿骑士们也不会了解在遥远的东方,宋朝和后金、蒙古的民族战争同样惨烈。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更无法想象,仅仅几百年之后,这颗星球上的人将不但不再陌生,而且还以同样方式共同生活着。
一直以来,自以为是是人类的天性。汉唐盛世的繁荣影响了中国人之后的一千多年间,他们高傲地认为“天朝”以外的地方统统是荒蛮之地,但被船坚炮利的西方列强打开国门时,却又变得惊慌失措。而换作今日,即使国界可以日渐模糊,但如果一种比人类先进且强大得多的外星生命突然降临,我们又会作何反应呢?
在这颗星球上,谁都希望自己能够站在文明的最高点。美国人似乎已经做到了,但当他们的宇航员终于能站在月球的高度俯瞰地球时才发现,这个高度或许数万年前就已经被某个地外文明所占据,而且,他们甚至来自更高更远的地方。
费米悖论并不“悖”
1950年,物理学家恩里克·费米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工作。一天,他和同事埃米尔·康佩斯基、爱德华·泰勒、赫伯特·约克一起去吃午饭,聊天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外星生物上。那时距离神秘的罗斯威尔事件刚刚过去三年。
提起这个话题的是费米。关于飞碟的种种传说在当时非常流行,各种新闻报道和小道消息满天飞,连很受欢迎的阿兰·邓的漫画都不放过这个题材,在他的漫画中,美国城市中垃圾箱莫名其妙失踪的传言被描绘成外星人的掠夺,虽然这看似很没道理。于是他们开始讨论假设某种物体能够以超光速运行,那么它被人类观测到的概率是多少?泰勒认为只有百万分之一,但费米觉得其实没有那么小,应该接近于十分之一。直到午餐结束时,费米突然问他的朋友:“他们(外星人)在哪里?”
在费米看来,既然人们观测到超光速物体的概率并不低,那么外星人用超光速在宇宙中旅行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是否已经来到地球了?
接着,据一个在场人士的回忆,费米用了几个估计的数值做了一系列的快速计算。在计算这方面费米是高手,1945年第一颗原子弹在内华达沙漠试爆成功时,试爆现场附近的费米突然向空中撒了一把碎纸片,爆炸的气浪立刻把纸片卷走,他追着纸片跑了几步,并根据纸片飞出的距离迅速估算了核爆炸的“当量数”,随即大喊:“成功了!它的爆炸威力相当于2万吨TNT炸药。”后来的试验结果证明,他的计算惊人地准确。
根据当时的估算结果,费米得出了结论:地球应该在很早以前被外星人访问过,而且被访问的次数远不止一次。
这就是后来成为UFO和地外文明研究中不可回避的费米悖论的缘由。
按照费米的研究结果,就整个宇宙惊人的年龄和庞大的星体数量看来——可观测宇宙内则有7 × 1022颗恒星,仅仅银河系大约有2500亿(2.5 × 1011)颗——如果地球是一个典型的范例,那么地外文明应该是广泛存在的,也就是说,地球绝不可能是唯一一个孕育了文明的星球。
但这个理论有一个自相矛盾的地方:在外星人存在的概率如此巨大的情况下,人类却始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遇见过外星人的飞船,和他们有进一步的接触,甚至连电磁波信号都没收到过——这种现象在假设中本来是不成立的。
于是,费米的理论就成了一个悖论,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
“宇宙显著的尺度和年龄意味着高等地外文明应该存在,但是,这个假设得不到充分的证据支持。”
虽然其后美国天文学家法兰克·德雷克在1960年代提出的德雷克方程式支持了费米的观点,通过这个公式,可以计算出仅在银河系中可能拥有高技术文明的天体就有2484颗,但悖论依然无法被解决。
在许多人看来,解决费米悖论的唯一方法就是确确实实地找到地外文明并和他们取得联系,当然也有怀疑者认为外星人未必拥有高智能,即使有,或许也处在类似于人类诞生之初的原始状态,指望发现他们的飞船或是收到他们的讯号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当我们回过头来仔细研究在这大半个世纪中所发生的种种与UFO有关的事件就不难发现,费米悖论也许根本就没有自相矛盾,相反,正是由于这个理论的存在,人们才有足够的依据去质疑那些官方辞令背后是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从罗斯维尔事件发生至今,世界各国目击UFO甚至和外星人有过第三类接触的人层出不穷,类似的案例少说也有上万起,然而在官方尤其是美国政府层面,这些案例大多被描述为错觉和臆想,最多用原因不明或无法解释搪塞过关。但你认真想一想就会明白,那么多人在不同的地方有着同样的经历,甚至对UFO和外星人的外形描述都不约而同地相似,又怎能武断地认为他们都看错了,或者都在说谎呢?所谓“原因不明”就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解释,而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费米的假设并没有错,只是某些强势的利益集团因为某种原因而故意掩盖了真相,才把这种假设变成了一个悖论。
费米悖论其实不“悖”,或许它早已被证实,却引起了政府的恐慌,这种恐慌的心态和当年落后的清政府面对拥有着在他们看来不可思议科技力量的西方列强时如出一辙:一方面希望交流,但另一方面,在彻底弄清楚这些高等地外文明生命来到地球的目的之前,政府绝不敢轻易释放出他们存在的消息。19世纪国门乍开的中国人对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的好奇和恐惧,同样会出现在21世纪面对着和自己差别更大的外星人的地球人身上。
因而外星人是否存在其实是一个无须辩驳的问题,人们所关心的应该是费米悖论也无法解答的那部分问题:他们究竟在哪儿?他们与我们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些渊源呢?
人类的存在和外星生命相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