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用了过后,虽然两人还想叙叙旧,但是时间也不早了,淮北便先回了将军府。
之后几天,两人没有再见过面,淮北忙着处理南下回来的事,苏琪忙着研究她的宝贝金丝银针。
京城各官各户也忙着准备马上就要到来的皇上的生辰,今年赶巧,皇帝的生辰和四年一次的祭天撞上了,这可忙坏了所有人,不仅要准备祭天的东西,还要安排皇上的寿宴,要怎么才能把两者平衡起来,礼部的人头发的掉了一大把。
好在国师出面,说今年祭天要一切从简,不宜盛大,这可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祭天仪式一共要三天,而皇上的生辰在最后一天,既然是一切从简,最后一天便可以好好操办皇上的寿宴了。
国师府内,庭院里,坐着两人,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白,白衣执黑子,黑衣执白子。白衣一身仙气,如玉一般,丰神俊朗;黑衣长得和白衣男子及其相像,但身上散发的却是杀气,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漆黑如墨的眼里散发的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在我这就把你的杀气收好,我的那些花花草草可受不了,到你下了。”一身白衣的国师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上的棋子放入棋盘之中。
“哼。”虽然不爽但还是把杀气收起来的黑衣摄政王,看了一眼棋,马上就有了对策,落子之后便没有再看棋盘,而是盯着国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能说,你自己猜吧。”
“她的意思?”
“不是,我自己做的主”
“。。。。。。”接着盯
“出了事我自己担着。”落子
“。。。随你。”摄政王这才将眼神放回棋盘之上,落子。
这一来一回下了许久,直到太阳升到顶,这场对弈才终于有了结果。
一如既往的平局。
等候在一旁的侍女和小厮走上来收拾东西。
“要留下来吃午膳吗?”国师起身对对面的人说道。
“不了,还有事。”
“不送。”
忙忙碌碌的一个月后,终于迎来了四年一次祭天仪式。祭坛在皇宫的门口,平时是收在地下,祭祀前三天会从地下缓缓升起,成圆环状,一层一层的,一共八层(就是蛋糕的形状啦)。
等到祭天仪式一过,这个祭祀台又会收回,变成平整的路面,仿佛那祭祀台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