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范伟开始上一年级而范萍上3年级,在学校范伟是老师眼里的好孩子,也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孩子,这些都不在范伟的思考范围之内,到是让范萍很羡慕,因为弟弟只要在家看书,母亲就不会让她看电视,不让她出去玩,都知道孩子还小的时候强迫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但是在成人的世界里永远只会下意识的去用成本结局问题,这让范伟很苦恼,其实他知道姐姐真正开始努力是在初二开始,反而是自己在初中开始泡游戏厅、泡网吧、逃课、打架……这些在现在都只是可能,范伟听着“砰”的一声闷响范伟抬起了头,只见范萍翻起了重重的砸在桌上的书包,同时还在喊着“妈妈,我的语文书不见了。”
只见母亲徐青进来后顺手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撸起了袖子嘴里还在念叨着“你这个死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淘……”
范伟瞬间站起来,一步走到母亲与姐姐的中间拦住母亲接下来的动作,说:“妈,灶头的火要烧出来啦。”这时范萍回过神来后拿着书包就往堂屋东厢房(爷爷奶奶的住处)跑去,“我去做作业了,不用留我的饭,我在爷爷那里吃。”
徐青看到后也没有追,只是瞪了范伟一眼,放下鸡毛掸子转身去外面伙房继续煮猪食,范伟也拿起掉在地上的第五册语文书,压了压书页上面的折印走出卧室,关好卧室门,对着坐在昏暗的灶台前借着火光开始摘菜的母亲说:“妈,我去给姐姐送书,顺便叫爸爸早点回来帮忙喂猪。”母亲头也没抬得“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范伟拿着书从门房往往堂屋东厢房走去。
“伟伟,你的作业做完了吗?”范伟转身回头,看着同学范琪说:“做完了,语文是今天学习的生字要写10遍,数学是练习册上的题目,我要去给你萍萍姐送书,一起回去吗?”
范琪跟上来后说:“我也要回去吃饭,我妈妈今天从外婆家给我带了香肠,你要不?明天我带到学校去。”感受着范琪压制不住的兴奋,范伟记起来那是一节咬下来的双汇火腿肠,他没有回答,继续听着范琪的述说“我爸爸在学校旁边买了一片地,明年就开始建房子,爸爸说要盖三层呢,到时候我就不能和你一起上学了。”范伟简单回应“那有蛮好啊,盖好后我叫萍萍姐一起去你家玩。”这时范琪的父亲范国庆在房间里喊“琪琪,回来吃饭了。”
范伟走过天井,到了东厢房么口,只见爷爷在帮范萍收起课本,奶奶这已经打开碗柜在拿盛菜的碗,范伟迈过门槛走进厨房把书递给姐姐范萍,说:“范萍,你的书,今天董老师都见讲了什么?”“天色不早了,伟伟拿我的酒瓶去村头店里头打一斤酒回来,喊胡嗲和你妈过来吃饭。”
爷爷范裕快八十了,有一些耳背,和他说话的声音需要大声一点,范伟喊了一句“好”后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吹了吹上面的浮灰,走出门,先去猪圈喊父亲去请胡嗲来家里吃饭,又回家知会母亲不要做晚饭,沽酒后赶回来的范伟跑出了一身汗。
“新,现在能不能开始锻炼?”
“可以,但是只能做简单的跑步,你还没有学习过。”
“下个月学校有运动会,到时候我们会上体育课。”
“如果你想一天做十遍小学生广播体操也算运动的话,我么有意见。”
范伟无言以对,他轻轻的把酒放到桌上,范萍已经铺好了碗筷,爷爷范裕开始招呼胡嗲上桌喝酒,父亲范庆军作陪,感谢胡嗲今天帮忙把猪杀出来,母亲在帮奶奶做菜,范伟和范萍去卧房拿椅子,饭后胡嗲和爷爷在闲聊。母亲开始刷碗,奶奶带着范萍在卧房做作业,父亲和我需要趁着台还没有黑透前把猪喂饱。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邻居家传来明显喝多了的声音:“庆军家的猪都病恹恹的,只怕都要死,我看他还显摆不?”“只有黑猪变得才那么蠢买这么多猪,哈哈。”听到这里只见父亲一个健步上去对着那半耷拉的房门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只听见“嘭、嘭”的连续两声,那门迅速的开合了两下,停在了中间,房间里的人不说话了范庆军也没有做声的拉起范伟回了家,范庆军摸黑打开了房间里的白炽灯,范伟则去卧房拿出已经充好电的手电筒,那是一盏铅酸电池的手电筒,拿在手里很重,一会儿后范庆军挑起配好的猪饲料,走出门范伟在后面关好门拿起手电筒跟在范庆军身后。“范伟,你一定要做出成绩,你不努力,别人永远都看不起你。”范伟没有接话,他知道父亲范庆军只是想找个对象倾诉,想不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无助,在别人口中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他这几年辛勤的劳动所得,眼见就颗粒无收也让他迷茫。到了猪圈,倒好猪饲料后范庆军开始忙碌起来,范伟则帮着做一些简单的活,父子两都很沉默,一个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却在发愁,该怎么治好猪苗,保住成果。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范庆军重新认识了自己,开始下定决心不再做一辈子的农夫。
回到家后范伟与范庆军去爷爷家接回徐青与范萍,简单洗漱后,范伟开始引导范萍回忆一些白天老师教的知识点,聊一些期中考试后的学校运动会而母亲徐青看了一眼范伟做完的作业后轻轻的放到了一边,又开始检查范萍的作业,不过看的时间有些长,忙完后帮姐弟两收拾好书包开始催促他们早点睡。
第二天范伟和范萍和往常一样被母亲叫起床,洗漱好后吃过母亲准备的早餐,准备去学校,“萍萍,好了没,再不快点我们就先走了。”在范萍同学的催促声中姐弟俩接过母亲准备的5毛钱,出门上学去了。
因为学校孩子比较少,两百认不到的样子,一共五个老师,校长是五年级的班主任,他既是语文老师也是数学老师,还是小学唯一的地理老师,遗憾的是校长离退休只有两年了,由于村里条件太差,学校也没有新的教师愿意来,所以教师一直处于不足的状态,这样就导致一些课程是全校一起上,比如说体育,往往是这种时候学校老师会选一个天气比较好上午,然后全校一起学习一遍广播体操,过后就是跳绳1分钟跳80下那是最为热闹的。
时间很快一个月过去期中考试完,学校开始了运动会,一、二年级的一个班发2个老师自己缝制的沙包,男女生各一组扔沙包、拔河、乒乓球,其余三个老师领着三、四、五年级的学生开始跑两百米、四百米、一公里,跑完带回后就是重头戏为期中考试发奖状,范伟不出意外的拿到了第一名,而范萍也很是意外的拿到了第三名。
“发现可疑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