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春儿刚从稻草堆上已经非常小心翼翼钻出来,还是踩到了地上的酒瓶子,一灰溜跌倒见他们了还没反应过来,疼痛下顾不上揉揉腿上的伤,按花烛月吩咐朝巷子里跑去
“什么人在哪?跟上去,别让她们跑了。”
花烛月闻声外面没了动静,从稻草堆慢慢钻出来,与知春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知跑了多久,进了一处死胡同,怎么又绕了回来了。跑累了本想停下休息会,发现脖子莫明多出了几把刀指着。
“呵!看你还往哪跑。”
“各位大哥,我只是个女子何必敢进杀绝呢,是吧!”
“别胡搅蛮缠的,把人绑起来,带走!”
“哎!赵大人您怎么来了!”黑衣人闻听都转向身后望却
花烛月虽然没什么功夫,但胡搅蛮缠的鬼点子可多的是了,从包囊中取了些白粉散在他们眼睛上,这种白粉是花烛月亲手研制的,虽然这种粉只是普通的佐料没多大用处但是对于他们也起到暂时无法反抗。
药效只是暂时性的,没过多久,这些黑衣人抹去被散上眼睛上的白粉,手拾着刀继续追花烛月。
花烛月可是个路痴啊,要是在街道上逃走还有一线生机,在这么复杂的巷子里转了这么久也没找到出口,看来又迷路了。
我也真是服了,干什么都行,怎么连个走出去路都会迷路。
花烛月经过几户宅院,一灰溜被脚底的石头拌倒在地。
“啊,好疼!我的手啊!”四脚朝天见自己的手划破了几处伤口,疼的吱吱作响
面具男子和季子辰等人分几批在各巷子查探。只见地上倒处血淋淋的。面具男子一向对事物观察严谨,见每具尸首都是一刀毙命,虽然看上去只有一处简单的伤口表面完好无损但是五脏六腑接早己接损。
面具男子蹲在一具尸首旁,用块白布先抬起一只手再向流出的血上抺些,闻着一股鹿香的气息,再伸手掀开盖住腹部的衣物已经成显出尸斑。事实证明,刀上有毒。
男子正准备离开,闻声女子惨叫便随声音跟了过去。
此时,花烛月还在四处逃窜,这下心里有个大胆的推测,他们杀了那么多人都是因为找我而死的?为什么是我?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我并没得罪过他们呀!难道是花小塘派来的,不太可能,想杀我早干嘛去了,趁现在吗。
黑衣人誓死不屈,紧追不舍跟着花烛月,当他们快要追上她,一处拐角花烛月莫名被什么拉了一把,黑衣人敢赶时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拉住她的正是闻声前来的面具男子,见花烛月被黑衣人追便将她拉过,却没想到就这么一拉,花烛月重力还没摆控住向他倒了过去。
“啊~”
花烛月以为自己又拌倒了什么东西眼前一黑,这次一点儿疼痛都没有,反而身上的温度逐渐往上升。
【什么情况?这热呼呼的是什么东西】
眼前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两双手随意的在他身上乱摸一遍。这摸起来的质感怎么那么像是衣服?还有暖和的,像急了刚出炉的糯米团子捧在手心的感觉,【管他是什么,这感觉好舒服啊】抱着更紧些。
面具男子从不近女色,看不下去道:“摸够了吗?”
【What?男人的声音?】
花烛月立马从他怀中抬起头与他对视,顺间放下自己的咸猪手,不好意思的苦笑。
“哈哈哈哈哈怎么是你呀?”
“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啦。”
【什么情况,羞死了】
花烛月二话不说准备离开,脚还没踏出去又被面具男子一手拉回来,表示让她不要乱动。面具男子从拐角处走去,他像带了主角光环一样身上散发着布灵布灵的光,顿时面前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见了也不敢盲目的冲上去。
“是谁在那,装身弄鬼?”
“那些无辜的人,都是你们杀的吧!”
“是又如何!”
“跟他废什么话,遇到我们没一个活着,今日算你倒毒。”
“刚刚花烛月出现在这就不见了,一定是他把人藏起来了。”
“你怎么不早说!把花烛月那女人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再他们对话时,面具男子顺便弯腰捡了地上的几个石子,好做接下来的打算,片刻黑衣人停止了对话:“呵!竟然说完了,那就试试吧!”
“杀。”
黑衣人被嘲讽,一把把锋利的刀朝面具男子冲过来。他站在原地丝毫不慌将捡来的石子在手中磅转几圈便夹在手缝中飞出,亳不费力分分钟就将他们全都打扒下。
黑衣人各个被打趴在地,那一个惨叫的隔着墙听得都觉得的疼。
片刻。花烛月闻声没了打斗动静,从墙面探出头。
“话说你还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小拐子还真没骗我。”
“呵,就你们还敢追我。”
突地。屋顶飞下一名男衣人顺手丢下烟雾,从烟雾中向花烛月镖过两枚银针,幸好面具男子反应及时将她推开,其中一枚还是正中了他的左臂,面具男子朝左臂拔下银针发现针上有毒。
面具男子脸色发青,视线逐渐模糊,站都站不稳,就差下一秒晕倒。花烛月被突然这么一推谁心里不好受,从地上爬起朝他走去“我说你成心的吧!我也是个活人你就不能…”站在侧旁面具男子眼前一习身体直接向花烛月靠去。
“喂,你还想占便宜?你,没事吧!别死呀!喂…”
花烛月第一次与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条件反射吓得内心慌乱不知所措一把将他推开,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花烛月伸出一根手指头试探,真的拿他没办法,毕竟刚刚是他为自己挡下了那枚银针,在医者面前是不再乎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上手把脉。
“不会吧!真中毒啦?还是最罕见的七星莲花毒,这可算得上剧毒了,【想不到想杀死我的人这么恨毒,这是有多大深仇大恨呀】想必这些人能制毒就不会给解药的,好待在疯老头的医书上看过。”
“话说回来,每次见你都戴副面具,你是有多难看啊!现在倒好,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怪可惜的,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容长什么模样吧。”
她正准备搞下面具,脑袋顿时回忆起刚刚被他抱着一幕,是那么的暖和,那么的…
哎呀!瞎想些什么啊!人家也是会害羞的嘛,不过他的身材还真蛮好的。摘下一半又盖了回去。
“算了,救人要紧。再这么托下去真的得死了。”
花烛月将他搀扶在自己的臂膀上,拖着他的身体一路朝前走,路过某处巷子正好撞见了阿泷他们,他们以为他出了事,急匆匆跑来把花烛月撞到一旁。
“大人,大人。”
“喂!你们,几个意思?我辛辛苦苦把他托…”
“说!你对我家大人做了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阿泷迅速将手中的剑指向花烛月脖子上,眼神的杀气若说错一句下一秒就会杀了你似的,气愤道
“我怎么知道他身体这么脆弱,被人暗伤怪我咯?”
“还有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他中毒了,快去请大夫呀!”
一旁的季子辰见花烛月说的有理,吩咐道:“阿泷,快去请大夫!”
“喏。”
奕府邸宅。
花烛月也没多想,跟着他们一路进了奕府,眼见为实府内的气场让她眼前一亮。
【真没想到,奕府这么大啊!有钱人果然就是不一样,难怪这群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差】
……
“大夫,如何了?”阿泷见大夫提着箱子摇头出来,被他拦下连忙问道
“哎!赎草民无能啊,游历救济无数,唯独此毒十常罕见,草民也是第一次见,毒已经深入大人的体内,我只能先暂时压住流往内脏处,如果还没找到解药大人的性命堪忧啊,哎~”
“大夫,要不你在看看,是不是哪一步出错了。”
“就算是请来宫中的御医也是一样的结果。”
“……”
这可是自家主子啊!阿泷没放下任何机会,还是把御医请来了,跟那位大夫说的结果一样。
“花小姐,都这儿晚了,你先回去吧!”
“大人他可找到解源了?”
“还没有,请来的人要么说没见过此毒要么活不了长久,就连宫中精通医术的刘大人也这么说,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季公子可要想清楚了再这么等下去,就算找到了解源救活他也要瘫痪一辈子。”
“此话何意?”
“我有解药,可否一试。”
“此话当真?那解药现在何处?”
“……”
季子辰闻听简直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女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竟然懂医术。让他退了两步重新对她有了新的兴趣。
竟然大夫都束手无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季子辰带着花烛月进了面具男子的房门前,阿泷就在外头守着,闻声有动静望向他们“季公子,您怎么把她带来了?”
“后面的事,就交给她吧!”
“啊?交给她?”
入屋,阿泷一头雾水还是没明白季子辰话中的意思,转头也跟前去。
花烛月望向躺在床瘪上的面具男子,确时如那些大夫说的一样,病毒发作已经比之前更深入了。他表面直冒冷汗,唇部深度发紫,这确时是罕见的七星莲花毒。
这种剧毒数百万株莲花只会生长那么一株包含着七片四十九莲子的金色莲,据记载碰了也会窒息而死,别说采摘了,这种七星莲花最早出现在西域地带,因为它比普通的大后来被磨成粉末贩卖。能把它研制成毒害人,说明是下死心要这人死,不会有解药的。
还好跟疯老头学过医术,对于再罕见的毒不再话下。
花烛月让阿泷带自己去药房取些平常随处可见的药材如:马蹄毛、猪尾草、麻耳、寸心等等,依次放入盘里吩咐下人洗净放入汤池浸泡,把自己随身携带密制的干蝎粉另外放入碗里让阿泷熬成汤,以便他沐浴完喝下。
“这是何物?”
“这个叫作干蝎子磨成的粉未,对七星莲花毒以毒攻毒,把毒素从里逼出来,方可解毒。”
“这会不会对大人起副作用?”
“喂,你这是成心觉得我再谋害你家大人的吧!”
“难道不是吗!”
“呵!你放心,我要真想杀他还会等到现在?”
“呐!把这个熬成汤给他跟下。”
“凭什么我去?”
“难道还让我去不成,我好待也是个小姐吧对你家厨房哈一点兴趣都-没-有。”
“阿泷你先去吧,我在这守着。这些东西真的可以解开大人体内的毒?”
“我百分之九十九确定,还有百分之一呢只能靠他自己了。”
“既然如此,天色不早了,我派人送花小姐回府休息吧。”
“嗯。等等!还有件事拜托你若他醒了别告诉他我来过。拜托季公子了。”
“这是为何?花小姐!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