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的同时转身朝着小队位置急速的奔跑,也不管是否会被有倒刺的植物刮伤,一路横冲直撞,
我觉得这时候要是有奥运会的话,我肯定能拿一个不错的名次,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冰”,或许是她的身手能给与我安全感,
不过几秒钟时间,我感觉到了离我越来越近的血口将要撕碎我的身体!
生死一线!
本能的向前一跃,紧接着便感觉到了左小腿一阵刺痛,
“完了”
这是我最后脑中的想法,跳跃的空中翻转身体,看到了几乎和我快脑袋贴脑袋的龙鸟,包括那前面两排泛光的尖利长牙,
一瞬间用手中的木棍插进泥土中,刚好刺进扑过来的龙鸟嘴中,躲过一劫,可惜的是这跟木棍是并没有削尖锐的,能挡住2秒钟就不错了,
趁着这个短暂的空隙,我再次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顾不上小腿的疼痛,我甚至觉得左腿有点没有知觉,连爬带跑的朝着一些比较粗壮,看上去有几十公分的树干奔去,试图在拖延一点死亡时间,
“决不能回头,决不能回头”
口中念念叨叨,我怕我一回头脚软可就真的栽了!就在绝望之际,我看到了冰、柏萧、伯特他们的身影,
“这里!”
两个字喊的我唾液横飞,但是也取得了效果,他们发现了我,其中“冰”的速度最快,但是来不及了,我又感受到了身后死亡的危险,我没有办法在快了!
“趴下!”
伯特对着我一声大吼,手拿削的锐利的木棍做出一副投掷动作也不管我能不能反应过来,瞬间出手!
但是我确实倒下了,不是自己趴下的,而是被身后的恐龙再次扑倒的,头部直接撞向一块较为坚硬的泥土,只所以说它坚硬,是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我撞击后开始失去意识,昏迷的最后一眼看到“冰”相隔七八米直接跳起拿着短刀刺向我身后~~
也不知道时间的流动~
迷迷糊糊的我好似做了很长的梦,梦到了我参加工作,梦到了我结婚生子,梦到了我整个年华都是在打拼,过的很累~~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很渴,很饥饿,想睁开眼却打不开,我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叫做睡眠瘫痪症,简单理解就是意识首先从睡眠中清醒过来,而中枢神经系统中抑制骨骼肌活动的那部分神经功能还没有恢复,
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我觉得我的脑部异常的疼痛,甚至能察觉到有一条非常细小但是又异常明亮的细胞在蠕动,它在改动我的脑部组织,我察觉到了我身体外面的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全身,
连我身旁有人小说的说话我都听的清楚,脑细胞的疼痛使得我想抱头翻滚,但是无奈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如果要来形容的话,就像有千万吧刀片在划破我的脑袋,不知道痛了多久直到我再次陷入昏迷,
早晨,阳光逐渐变强,大气吸收的热量超过辐射的热量,气温开始逐渐上升,伴随着虫鸣声,小队守夜的人开始替换,除开熟悉的“冰”、伯特、柏萧、顾永外,又增加了几名新的面孔,唯独缺少了肤色有些偏黑的女大学生,
事情要从5天前说起,当时“冰”等人听到罗景华的呼救后,便第一时间拿着已经削好的木棍直奔过去,但是罗景华当时与他们相隔至少有几百米距离,随后便是看到一人一龙在追逃,伯特见距离太远,而罗景华与恐龙已经非常接近,当机立断直接将木棍掷出,对于投掷他还是颇有信心,早在20岁左右时便是他们那处地方的有名投掷手!
不出意外,在恐龙正好扑倒罗景华的那一瞬间,尖锐木棍刺入了它的左眼,凄惨的吼叫吓走了树上成群的巴掌大飞鸟,紧接着便是“冰”赶到,用随身的短刀刺入了它的头颅,不得不说短刀的材质很是不凡,坚硬的头骨应声而破,但也并没有致命,
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半人高的龙鸟一个扫尾,准备将眼前这个让自己流血的女人扫开在咬碎,
“冰”好像提前预知到一样,双腿腾空借用扫来的龙尾向后蹬去,顺手拔走短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恐龙头部一道血剑飙出,“冰”并未有任何停顿,开始助跑借助一些坚硬的植物或树干来回闪躲寻找机会,而此刻西装男等人也全部赶到,雇佣兵伯特、极限爱好者顾永两人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拿着已经削好的木棍就对着恐龙一顿乱刺,
倒是西装男有些犹豫,并不是他不顾队友生死,虽说平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真正的看到恐龙后,和罗景华一样的有些脚软迈不开步,只能站在一旁观察着局势寻找机会,
来来回回经历了十几个回合,小型恐龙身上的骷髅洞开始越来越多,行动也开始逐渐变的缓慢,西装男还真找到了一次相对安全的出手机会,在恐龙屁股上扎了一个并不明显的小孔,也怪不得他,看着冰和伯特次次能扎入恐龙身体,
他亲自试过之后才知道,这tm不是恐龙脆弱,而是那两人实属变态,伯特一身肌肉有力量他能理解,“冰”这副很是苗条的身材,怎么也会有这么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