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楼上的女人像是在欣赏表演一般拍了拍手,“你的身手可比当初要好得太多了,我可真是舍不得啊!”
水若晨一言不发地盯着楼上的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好像有些发热,只不过运动了几分钟,她的额头就已经有些微微出汗,这决不是什么好兆头。水若晨皱了皱眉。
“呵呵……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吗?”女人看出她的心思,诡异地笑着。
不可能,明明刚才什么都没碰过,只喝过一点红酒。红酒!水若晨心下一惊,抬起眼眸冷看着始作俑者。
“看来已经发现了啊!放心,那杯红酒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女人抬起手抚上自己鲜艳的红唇,嘴角露出一抹媚笑,“我的口红加上红酒就成了这世界上最烈的催情药。”
“你……”水若晨愤怒地瞪着楼上的女人。
“你可别忘了自己是谁带出来的,你能想到的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刚才那些废物只是让你热热身,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女人的话音刚落,从四周的空中就出现了四个用钢丝吊着双臂的精壮男子,光着上身,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密训练的。
意识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的水若晨试着压下身体内的热量,未果。看著面前四个精练的的打手,她在心里小小惊慌了一下,但她很快又冷静下来。知道久战对自己不利,她下意识地退后,准备逃走。
“没用的,放弃吧,那药会让人全身无力,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看得出水若晨的挣扎,女人下了最后的通牒,“束手就擒,我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呵……开什么玩笑。”那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幸好她也留恋一手,“你以为这几年我是白学到吗?早猜到你不会放过我,刚才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下了一升牛奶。牛奶可以缓冲药效,这一点可是你教我的,忘了吗?”
“你……给我上。”女人脸色一沉,手中的水晶杯瞬间被捏成了碎片。
水若晨可没那么笨,乖乖等着她来抓。她从腰间利落地掏出手枪,一眼瞄准玻璃门上方的纽扣,“砰!”的一声,报警器想起,而玻璃门也应声打开。水若晨拔腿向前狂奔,不一会儿就淹没在浓重的夜色中。
“给我追。”女人望着远处的身影大吼了一声,姣好的面容扭曲得令人恐怖。
水若晨跌跌撞撞地跑出分部,体内躁热的感觉持续冲击着大脑脆弱的神经。想不到药效这么猛,就算现在到医院洗胃也来不及了。现在自己身后还有追赶的人,不能回去找野云,况且她也不想让任水含有任何的危险。最后,当她虚弱地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视线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看见不远处的“天皇”酒店外围观了不少人,水若晨当下撑起身子,靠着残存的意识向酒店走去……
今天是冥焰四年来第一次回国,要不是他家老头子请出来美国的FBI,采用地毯式的搜查,然后又传出病危的消息,他才不会回来。要知道这美国还有庞大的产业等着他打理,十九岁的他现在已经拿到了美国的博士学位,尽管他是国内道上“烈焰”组织的第二继承人,但他仍坚持在外国自己拼出一片天。
“听说今天‘烈焰’当家楚貊的二儿子回过,而且在‘天皇’酒店住下了。”
“早知道了,而且还听说这次他回来时继承家业。”
“那‘烈焰’的太子爷怎么办?”
“反对又怎么样,这道上讲的是实力,谁赢了就得听谁的。”
“那也对,听说这次回国的少爷十四岁就独自在美国生活,现在已经有上亿身家了。”
冥焰本来不打算惊动太多人,可一下车间听到围住酒店门口的人在那儿议论纷纷。他厌烦地皱了皱眉,看来他家老头子这次是打定主意把他留在国内了,否则不会连商界的大亨都请出来迎接他。他冷笑着拉了拉衣领,哼,要走要留,向来只有他自己说了算,否则四年前他就不会离开了。朝“天皇”酒店扫了一眼,他慢悠悠打开车门,朦胧的灯光下,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和脸部锋利的线条折射出魄人的引力,薄而冷漠的唇,刀刻般俊挺的鼻,还有那双幽黑深不见底的眼眸犀利地透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气。
“你们下去吧。”他朝后挥了挥手,用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着,虽然脸上并无半点波澜,但那声线中却藏着利刃。
“是。”后面的手下一惊,知道前面的主子心情不太好,立马点头闪人,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冥焰悠悠地朝酒店门口走去,却在离酒店不远处转了个弯,悄无声息从侧门走了进去……
酒店内部的豪华装饰在璀璨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冥焰扫了一眼站在门口急切等待着的人,转身进入电梯直达五十楼。一踏进空无一人的楼道,他立马敏锐地感觉到有人的气息,警惕地靠近5030,他拿出手中的钥匙“5030”。人在他房间里!很好,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样挑衅他。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错愕,除了迎面扑脸的女人的体香,还有散落在地毯上的银白色风衣让他清楚房间里的人是一个女人。不觉得放松了警惕,继而抬手打开旁边的灯,暧昧的灯光下,她清晰地看到一床凌乱的床单中若隐若现的玲珑身躯,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细微的沉吟。冥焰冷静地走向床边,顺手拉起被子,水若晨意识朦胧中因突如其来地寒冷而瑟瑟地缩了下身子,外界的冷气与身体内的火热煎熬着她。冥焰见到她脸色潮红,还有神智不清的样子就知道她吃了催情药,想不到他家老头子还真为他准备齐全呢!原本冥焰是不屑于碰这种女人的,但眼前有着东方女子典雅面孔,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浸湿胡乱搭在潮红的脸颊上,红唇被上齿咬得鲜艳欲滴,还有那一声声的沉吟让他这样一个十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受得了!他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反正都是送给他的,他也没有不用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