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严老头儿的刀被君夜凌一剑劈成了两段。
“怎么可能!我这可是尊阶灵器!”严老头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刀。
“那又怎样?”君夜凌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刺入严老头儿的胸膛。
“哈哈哈……看来今天是要折在这儿了,寒漠雪,你打败了我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打败他们?打败整个神族吗?哈哈哈,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听着听着寒漠雪感觉到不对劲儿了,连忙拉着君夜凌退后两步,将严老头儿用封神阵封了进去。
君夜凌皱眉问道:“他是想自爆灵丹?”
“不错。”
寒漠雪将七根冰针刺入封神阵,不一会儿,阵法慢慢消失,严老头儿已成一具尸体。
寒漠雪:“看来他是被推出来当小白鼠的。”
君夜凌:“应该只是想试探你的实力有多大了。”
“不错。”
“哎呀,差点儿把他给忘了。”
寒漠雪一拍脑袋,传音给花渐迷:“花渐迷,你把那长胡子老头儿给我带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老娘是怎么给失败族福分的!”
此时的漠雪阁某冰室内,一个长相妖孽,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哈啊……什么?长胡子老头儿?你们在干嘛呢?”
“你给我把那老头儿弄出来就行了……”
好家伙,这货还在睡美容觉呢!
花渐迷迷迷糊糊的洗了把脸,迷迷糊糊的去牢狱空间将那长胡子老头儿提了出来,又迷迷糊糊的出了漠雪阁……
“诶!你们在干嘛呀?”
看着一地的尸体和浑身鲜血的众人,花渐迷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你看不出来吗?”
寒漠雪将那老头儿吊在了一棵树上,面对着战场,方便他“欣赏”这画面。
花渐迷震惊的大喊一声:“本公子该不会是睡了一觉就错过了一场大战吧?”
寒漠雪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花渐迷,你到底是迷别人还是在迷自己?”
花渐迷摸摸头,不解地问道:“那你们为什么都穿白衣啊?还让血粘在了身上,黏哒哒的,多脏啊!”
寒漠雪表示手痒痒,非常想打人呢!
“现在还不算错过,你赶紧上吧!漠雪阁杀敌统一白装,至于为什么,你去问问其他人。”
说完,寒漠雪就将被扒得只剩一件白色中衣的花渐迷丢进了战场。
呼~巴适得很!
花渐迷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稳稳的落在地上,环抱住自己的胸口哭诉着:“小漠雪,你怎么可以扒人家衣服呢?你就是个女流氓!”
“哦?是吗?老娘流氓起来可是一件都不会给你留的哦~”寒漠雪猥琐一笑,吓得花渐迷打一激灵。
“嘶,这婆娘真是可怕……什么玩意儿就敢跟本公子动手,辣鸡玩意儿。”
花渐迷本来还抱着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自己,没想到旁边一个石白族人拖着大刀就砍了过来,花渐迷一脚一踢,那人直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花渐迷又走到离他最近的那个双灵族少年旁:“请问这位小公子可否告之本公子,为何杀敌需身着白衣?”
可是那少年正忙着和另一个隐灵族的少女杀敌,哪儿有闲功夫理他,花渐迷又跑去问了一个中年男子,可是他也正忙着杀人,花渐迷一掌拍出去,那失败族的人死了:“请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那中年男子看都没看他,随口说了句:“敌死,衣红!”然后又去杀别人了。
花渐迷歪歪头:“敌死,衣红?有意思!”
接着就往那失败族人堆里一跳,大开杀戒,一向有洁癖的花渐迷也不管那些了,任由那鲜血浸染衣裳。
有了花渐迷的加入,石白族很快就被斩杀干净了,还活着的都是些病残老弱和小孩。(当然,这都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参与杀敌的人们身上的白衣已被鲜血浸染成了黑红色,如从地狱来的鬼将,嗜血、残忍……
从此以后,漠雪阁就有了个别称——“修罗阁”,每逢“修罗阁”现世,人间定是有场酷刑,惩戒着罪孽深重之人。
相传,掌刑者皆着白衣,刑毕,衣赤……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造孽啊!造孽啊……”
目睹着自己族人被一个一个的杀害,长胡子老头终于再也忍不住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你现在知道这是造孽了?可惜啊,已经晚了呢。
老娘在销毁你们失败族与隐灵族的身契时,可是一不小心在你们的灵魂上留下了标记呢。
以后若是被老娘遇到有灵魂标记的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休怪我直接将你们打到魂飞魄散!”
寒漠雪说完,那老头儿就断气了,死的不能再死了。(没错,是被气死的。)
花渐迷轻功一运,到寒漠雪身旁:“小漠雪,你得赔我衣服!”
“诶,你们有谁看见雪宝了吗?”寒漠雪突然发现那个小崽子竟然不见了,当下就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主人,宝宝在这儿呢!宝宝可是帮你找到了所有的金库哦~”雪宝将一个做好标记的地图叼给了寒漠雪。
寒漠雪摸摸雪宝的头,开心的笑道:“哈哈哈……果然还是雪宝更得我心啊!”
雪宝蹭了蹭寒漠雪的脸,在君夜凌过来丢他之前,自己溜进了白封的怀里。
“白封,秋韵,雪宝,把这些宝贝移到漠雪阁小金库里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们了哦!记住,一粒金米都不许剩哦!”寒漠雪笑眯眯地说着。
“好嘞!”
“走走走,雪宝真棒呢!来,秋韵姐姐抱抱~”秋韵说着就要去抱。
雪宝看了看枫桦,发现枫桦正一脸宠溺地看着秋韵,完全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也就蹦到了秋韵怀里。(哼,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君夜凌一样变态。)
寒漠雪跟枫桦和漠尘使了个眼神,两人立马明白了寒漠雪的意思。
枫桦组织双灵族和隐灵族的人去收拾战地,拨了一批人先看管着那群石白族幸存的人。
漠尘则是拉着北墨,跟着寒漠雪和君夜凌进入了漠雪阁。
“漠雪,你们究竟说的是什么事情?我和北墨他们,曾经是认识你们的对吗?”
君夜凌纵然心智再成熟,终究也是个想要迫切知道自己所消失的那段记忆的人,毕竟没有人想要不明不白的活在别人口中。
寒漠雪只是无奈的笑笑:“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寒漠雪将一滴血点到君夜凌和北墨的眉心,那血液像是一根针刺入大脑,忍过一阵痛楚,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