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荒灵,仙魔大战,民不聊生。天界请求青丘出面,耐何女帝为情所伤,迟不可动。但又有谁知她以身怀六甲,于是在她诞下孩子的那一刻,挺身而去,结束了这一切……
阳光照射过一间木屋,床上的女子已大汗淋漓,却也挡不住她倾世的容貌。看上去很虚弱,在她的怀中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婴,她安静地睡着。光洁的皮肤吹弹可破,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一边的女子看满脸都心疼,“你为什么这么傻?”璃茉问到。可女子就当是没有听到她的疑问,用手轻抚着女婴的脸。“林幻棽!你看着我!”一旁的女子已泣不成声。
林幻棽这才抬起头来,露出她那双迷眸凤眼。她小心地给孩子盖上被子,说到:“替我照顾好她!”她深情的看了一眼孩子。
璃茉知道她是铁了心,也没有办法阻拦,擦拭着眼泪说到:“先起个名字,再走吧!”
“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又能飘然何处……就叫惜缘吧!”林幻幽幽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林惜缘?好!”
说着,璃茉帮林幻棽整理衣物,虽然她的脸色苍白无力。
“带上小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了!”林幻棽支起身踏出了木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别人说那次大战很惨烈,天界与青丘,龙族合力才将魔族封印。然而,璃茉也在这次大战之后带着滇池和林惜缘离开了青丘,至此下落不明……
在那之后,青重选了女帝,三界也恢复了短暂的和平。
在这一战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魔族的势力,怎可轻易被封在涂魔山,终是无人可解的迷……
千年之后
一路上一女子蹦蹦跳跳哼着小曲,发丝轻盈飞舞,加上极致的容貌似一幅画一样美丽动人。“璃茉姑姑!小池!我回来了!”
一千年过去了,林惜缘和滇池早以长大成人。林惜缘经常偷跑出去,让人好找。
喊了半天都没人回答,“难道不在家?“她想。突然,在她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林惜缘放下背筐,里面装的全是草药。她缓缓打开门,小心的探了探头,又蹑手蹑脚地关上。
当她一转过身,一眉目清秀的男子双手叉腰的看着她,不满地说到:“你又去哪里了?还有,我是你哥不准叫我小池!“滇池脸色极沉。
“知道了哥,那你不要将我出去的事告诉姑姑好不好?“林惜缘试探性的问,要是让璃茉知道她偷跑出去肯定又要罚她。
“不好!“滇池脸向一边,故意不看她。
“哎啊,我的好哥哥!“林惜缘努力眨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撒娇的抓起滇池的衣袖摇来摇去。
可滇池还是无动于衷,林惜缘也失了耐心,松了手双手叉腰道:“你若是告诉姑姑,我就把你昨天偷……呜呜…”不等林惜缘说完,滇池连忙捂住她的嘴。
“好好好,别说了,我答应你!“林惜缘撇开他的手说道:“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哦对了,姑姑出去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是哦,这都三个时辰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滇池楚着眉一脸担心。“我也要去!”林惜缘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去哪找啊?”
“后山!“
绿色遍野,五颜六色的花朵,争相开放。五彩的蝴蝶飞来飞去,似副仙境的图画。
“璃茉姑姑!”
“阿娘!“他们呼唤着。
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他们寻声过去。只见几名黑衣人正围着一如花似玉的姑娘。见此情景,他们飞速的跑过去。
“姑姑!“
林惜缘来到璃茉身旁,黑衣人将她们团团围住。“你们是谁?”
“上!”黑衣人下管林惜缘说什么话直接上手。
“姑姑,这怎么回事!“璃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专心致致地摆着她的手环。眼见那群黑衣人向她们冲来,她也丝毫不慌。突然,她一记眼刀瞪过去。竟是开了两尾,火红的皮毛。是火狐?
没错,狐狸分九级,但火狐竟能开两尾。不,黑衣人头领明显感到此人不诽。不只是能开两尾,而是对付他们只开两尾就足够了!
不等黑衣人们出手,璃茉用不见人影的速度来到他们身后。手中凝出一把剑来,黑衣人们被璃茉的狐狸尾巴紧紧地裹着,怎么挣都挣不脱。只见她一剑封喉杀了他们的头领,转头对下面的人冷声到:“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杀手们都心知肚明,若完不成任务回去,那等着他们的可就不是死的下场了。与其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个个都自暴灵力而亡,鲜血从他们的耳,目等多个地方流出所未走七窍流血。
林惜缘他们还算是平静了,从小到大也没少被追杀。听璃茉说是为了惜缘的母亲,具体谁也说不清。总而言之,这翻景象还不足以让他们害怕。
璃茉嫌弃地将他们丢在了地上。随后便化成了黑色的银辉飘走了。在回家的路上异常的安静,没有人说话。林惜缘也是头一回看到姑姑杀人,到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不过等到了家门口璃茉的声音打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是你娘给你的。”璃茉从袖子里把一封信拿了出来,交给林惜缘。
林惜缘开心的接过信封:
既来之,则安之。速应青丘。
看着这字体形态飘奕,却又夹杂着一丝温柔。
“姑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林惜缘有些疑惑。
“现在这里不安全了,明日我们即刻启程去青丘!”璃茉面无表情道。
翌日清晨
两白一红的身影,在一片绿油的草地上,显得格外的耀眼。嫩草上残留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林惜缘一身素白在前一蹦一跳,那精致的容貌,加上这幻彩的景象,就像是仙境中的小精灵。
诱人的花香,吸引过来五彩缤纷的蝴蝶。林惜缘顽皮,便幻画化成真身去捉那些蝴蝶。滇池也是孩子气,也化成小狐狸跟林惜缘嬉戏。
林惜缘的真身是一只极漂亮的白狐有着最纯净的皮毛,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一摊白雪。
一路上璃茉,一声不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哎哟好累!姑姑就都走了一天了,还没到吗?”林惜缘擦了擦额顶上的汗珠。
“我们连青丘泛界都没到,你还指望一天就能抵达青丘?”滇池喝了口水道。
“你怎么知道?”林惜缘将他手中的水壶抢过来问道。
“哼!你要是不信,你问我娘啊!”
林惜缘瞟了一眼璃茉。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姑,您有什么心事吗?”
林惜缘天真无邪的道:“姑姑曾说过凡是必先下手为强!所以他来多少,我也杀多少!”天真中带着冷厉的眼神让滇池又是一颤。“不愧为娘教出来的徒弟,性格和娘都这么像!”滇池在心里面嘀咕着。
三月之后
梨花凋零,千姿百媚,洁白无瑕,散落天涯。一位白衣女子在梨树上空,飞扬飘扬的衣角垂髫的青发,眉清目秀甚是一副仙境佳作。
因女子采在一棵梨林树干上,不小心将梨花震落。清风吹过淡淡的梨花香飘扬在鼻尖,林惜缘,摊开手接住一片梨花瓣。樱桃似的嘴唇张开微微吹了一口气,梨花飘落在地上。
林惜缘飞落在地上秀手一挥,一道白光直袭梨树树干。梨花被震落,林惜缘勾起她修长的手指,只见下落的梨花全都飘在了林惜缘上空。
团团梨花将她围在中间,那景象极美。突然,林落梨听到后方有声音,嘴角不禁的往上扬。手指往后一指,那些梨花纷纷朝那个方向飞去。
谁知从那里出来的竟是一名黑衣男子与一名黄衣男子。
当林惜缘发现时,为时已晚。大量的梨花瓣向他们飞去。黑衣男子反应极快,立即飞上了一棵树枝上,而那名黄衣男子却没那么幸运,无数片梨花向他迎面扑去。
林惜缘眯了眯眼睛,用手遮挡住了脸。“呸!”黄衣男子的发丝上衣领上全部夹着着梨花片,嘴里也含着几片他连忙吐的出来。
黑衣男子从树上跳下,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阮罹,你……没事吧?”
“暮尘寒!你当然没事了,都不知道拉我一把!”阮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怒不可言。于是,两人将目光全部投在了林惜缘身上。
林惜缘被盯着发慌,阮罹围着她打量了一圈道:“你们青丘狐族,就是这样待客的?不过……你看起来很面生呢!”
“是我的过,不过刚才我…那就是个误会,在这向你们道歉!”说着林惜缘便又鞠上了一躬。“阿林!你在哪?”远处飘荡着少女的声音,听上去很急。三人齐齐转头,从梨树那头走出一个粉嫩的“陶瓷娃娃”。她见着三人惊了一下:“暮上神,阮罹真人。”便走匆匆行了礼,拉着林惜缘就跑留下一句,“阿林刚来青丘,还请两位多多包涵!”
“哎,这算什么事啊!”阮罹摇摇头抱怨道,“这个青丘小帝女身边就没一个让人安停的,也是…谁让她是青丘的小帝女苏铃呢?哎…”
“走吧,我们还有要事…你先整理一下你的衣物。”“你还好意思说!”
……
“还…还好跑得快,累死我了!”苏玲还大喘着粗气。林惜缘到还好,无大事。只是迷惑的问了一句:“你,跑什么?”
“还能不跑,等死啊!”苏玲气鼓鼓地道,“你招惹谁不好,偏惹上那两个家伙!”林惜缘不解:“怎么?他们有何特别之处?”“不会吧,你连他们都不知道?”
林惜缘摇摇头:“愿闻其详。”“我给你讲,刚才那两个人一个是天族真人,一个是上神,而且还是当前天宫公主君洢的夫君。天官中最杰出的后辈,天帝亲赐的婚约。”
“哦~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跑,难道你怕他们?”林惜缘在苏玲脸上掐了一把,手感不错?“笑话,我堂堂帝女怎么会怕他们。我只是怕有些人又说我不守规矩忌惮她家夫君去我娘那告状。”
“君洢?”
“是啊!我最讨厌她了!”苏玲说着就来气。红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稚气,十分可爱。
“呵呵,你真是个孩子!”林惜缘用手弹了弹苏玲的脑门。“哎哟,谁是小孩了!我都五百岁了!”苏玲揉揉眉心,鼓起腮帮。谁知林惜缘笑得更起劲儿了:“是,你是五百岁了,但是我的年龄可比你大一半!你这样子也就像是个人间八九岁的孩子!”
“呜呜呜呜,阿林你和阿姐一样坏,我不是小孩,不和你玩了!”苏玲竟是哭着跑进了梨林深处。林惜缘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让苏玲如此伤心,也是愣了一下。
青丘蒂雅殿
周边皆是没有化成人形的小狐狸。个个机灵可爱团团把滇池围住,滇池正津津有味的逗着狐狸。他并没有疏发,青丝如瀑布般垂髫在双肩,及其俊美。
几个小丫头在殿门口红着脸讨论着:“小沫姐姐,你看那滇池哥哥生得可真俊俏。”“说什么呢你们!”苏沫撇了眼说,“你们是闲事不多?嗯?”
“沫姐姐你若不喜欢,脸红个什么劲?”
“就是,就是!”
几个丫头跟着起哄。滇池起身,发现了正在看向他的那群小丫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便被小狐狸们咬着衣袍带走了。苏沫久久发愣,那几个丫头也笑嘻嘻的该干嘛干嘛去了。
“苏沫姑娘?公主殿下!”
“啊?什么?”苏沫口回过神,眼前便是两位男子,也是生得凤代绝华。
“殿下这是怎么了?半天都没反应。”阮罹开口说道,“莫不是犯上了桃花?不应该啊!”
“你找打!”苏沫举起拳头,阮罹熟练的往暮尘寒身后一躲,还不忘调遣道:“这样的你才正常嘛!”
“我看你是欠收拾!今天看在暮上神的面子上放你一马!”苏沫双手环于胸前。“那我就多谢公主的仁慈了!”阮罹不正经的鞠躬道谢,换来的都是苏沫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