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牺牲那是必要的!”海云皓斜睨了一眼所谓的老祖宗一眼,妇人之仁岂能成大事?死了几个人就怒不可亵?为海之涯牺牲那都不算是牺牲。
视线紧紧的落在水晶球上,眼底尽是狠厉,原本还想单独找天沐涯和樊若愚算账,在他们两个毁掉了他布置在海面上的兵力之后他找到天佑,无论如何这两个人一定要死。
却没有想到天佑竟然中了言灵,即使是这样他们依旧一拍即合。
樊若愚,你成长的再快,依旧要殁在这里;天沐涯,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夜风微凉,海风轻拂。
樊若愚和涯一番动作之后,额上细密的汗珠开始渗出。若不是紫玉寒冰,只怕早就大汗淋漓。在观之涯,樊若愚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某人定是每一个动作之间极致的优雅从容,挥手间夺人性命。至于汗水嘛那更是不可能见到。
因为她背靠在涯的身上,那冰凉的触感仰或是冰凉的怀抱是她的最爱。
在这杀机四伏的时刻从背后传递儿俩绵绵心意。两人不需要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动作,此刻他们之间心意想通。
他说,累休息一下。我来!
她说,无碍,我可以!
什么是比肩而行?什么是比肩而战?无论何时何地同进同退,相守彼此。
夜,微微荡漾着。他们此时知道是一个阴谋却又不得不前进,因为退后亦是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只有前进才会有希望!
二人你攻我守,我守你攻,配合异常的默契。
樊若愚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刺了多少下,那些死去的人身上喷薄出来的血液沾染上她的红衣,却丝毫不显,几欲是沾染之上立马不见。
甚至樊若愚感觉到那红衣似乎有些隐隐的兴奋对于血液很是渴望,敏感的看出红衣越来越鲜艳妖娆。但是樊若愚没有时间去注意,去思考。现在她的眼底除却杀人一击毙命以外还是杀人。
而涯也没有停下,挥手间白光尽现化成利剑,一记刺出死伤一片。看似优雅却是夺命之剑。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杀到毗海城外五里之外。涯和樊若愚背靠着背,一路杀来,樊若愚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偏头轻言,“涯,你觉得哪里不妥吗?”
涯抿了下唇,“总感觉像是故意引你我二人来此!”
“嗯!”樊若愚皱眉,“对,就是这个感觉!”
说着从侧方发出一道冷幽箭矢□□,黑眸翻转,看那箭矢泛起的幽光就可断定染着剧毒!眼中冷沉的光芒一闪,樊若愚嘴角一闪而过一丝绝对的冰冷,她最讨厌的就是暗箭伤人,更讨厌的是在箭矢之上淬毒的暗箭。
蓦然挥手,衣袖飘飘,发簪的尖端与之对上,发出滋啦的声音。樊若愚不懂毒,但是却看得出那绝对是剧毒无比。箭矢与发簪摩擦而过,偏了方向射入泥土之中。
只瞬间泥土的周围凡有的活物花草全部枯萎,那墨绿的颜色在地面之上蔓延,樊若愚猛的看向手掌,发簪之上似是沾染上剧毒迅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