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与这些血兽,有何感悟?”轲尘询问道。
“倒也没什么,就是...”舒铃说。
“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这段时间,每次与这些血兽对抗时,天空之上总会出现一个人和一道虚影,可他们似乎看不见我们一样,我总觉得他们在寻找些什么...”舒铃回答道。
“这个,日后再告知于你。”
在魔狱煞谷上空,一虚影同一人飞驰着。
“五弟,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虚影问道。
“怎么了,没有什么异常的啊!”那人回答道。
“不应该啊,我总感觉在这短短时间内,又有血兽死亡,五弟难道你真的没察觉出来?”
“大哥,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些相互厮杀是常有的事,你又何必为这些血兽担心?”那人回答道。
“可……”
“大哥,你要探查的事到现在都还没有眉目,就不要再多想了!”那人提醒道。
“的确,五弟近日来你有什么发现?”那虚影说道。
“没有头绪,大哥你呢?”
“唉……”
“希望闻崇那老东西不要察觉到这平行空间的存在,不过有他在,应该会没事的,但愿吧。”
“真是可惜了,要多出一个选项,我再怎么找,也会让这些家伙跟随于我...”
“业罪·焚寂”
“这布下的雷笼,也没必要了。”
封枭催动灵源,将雷法尽数收回。
而在苍穹之下,傲然矗立着一道身影,开口说道:“好手段,手段之毒辣,既然不输于当年的我!”
“你怎么会现身在此?”
“怎么不欢迎?”
“你倒是省了我去找你的时间!”
“业莲·寂龙”
“轲老,怎么了?”舒铃问道。
“没什么,对了,血兽的兽核你收集了多少?”
“虽然收获不少,但这些血兽的境界都远低于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些兽核还有用吗?”舒铃问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在真元境的瓶颈,突破不了境界,对吧?”
“的确如此,这些兽核能帮我?”舒铃不解道。
“你所见得那个东西,正是需要大量的灵源,想必你也知道了,就算你现在能够提升灵海的灵源,但在那方空间里,你还只是一个灵元境未到的人罢了。”
“可我现在的剑已经废了,如何是好?虽然这血兽的境界不高,可一身肉甲却是异常坚硬,没过去多久,我手上的这把剑,算是废了。”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我先教你几招,好好悟!”
“好的,轲老。”
“捻影指”
这招可以凭借捻花一辨、捻叶一片,根据自身的精神力,幻化出无数分影,能幻化出多少分影全在于使用者本身的精神力,随着使用者精神力的提高,使用者可以将精神力寄托于参天大树,令其的一花一叶,幻化分影,听从自己调遣。
虽然在魔狱煞谷未有一草一木,但使用者仍可以自身对精神力的感悟,控制周身灵源凝为一花一叶,幻化出分影,听从调遣。
霎时间,在这片区域出现许多的轲尘分影。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
但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灵源也如同萤火般飞散。
“如何,你悟到了什么?”轲尘询问道。
“轲老,刚才你施展的是什么招式?”舒铃问。
“名为捻影指,取世间一花一叶,化为分影,听从调遣,所以,你悟到了什么?”
“我,是觉得就算刚才,您分出了许多分影,可他们和你,总感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又说不上来...”舒铃说道。
“能有这层领悟,却是比外面那傻小子聪明多了,我才提过以世间的一花一叶,作为载体,幻化分影,对吧。”
“是啊!”
“可你看我刚才用了一花一叶没有?”
“没有”
“这就是关键!”
“?!”
“你记好了,当你所处的环境无一花一木时,要自身为根基,将自身想象成一颗参天大树,周身的每一丝灵源皆是的花与叶,以自身精神力捻花唤影,这一招,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其妙用!”
“仅仅是幻化分影,似乎也未有什么妙处所在。”
“若是每个分影都有本体的实力呢?”
“难道说...”
“你现在的实力,太弱,所能幻化出的分影很有限之外,还有它们只是你自身百分之一的实力,不过日后,你实力的提高与精神力的提升,这一招会越来越强!”
“可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把剑。”
“你先说这一招,你悟了多少?”
“结合之前我的提问和您的讲解,大致是初具雏形了。”舒铃说。
“接好。”
一剑横空而出,生生立在岩石内,还回荡出声响。
“这是...”舒铃差异道。
“此剑虽是旷世奇兵,却有一个特性,滴血认主后,只认一个主人,直到上一任主人身陨时,再次成为一把无主之剑,这剑也只认新一任主人给她取的名字,至此之前,便是一把无主无名之剑。”
“这剑难道还有灵性?”
“有,不过你们应该聊得来,毕竟这把剑的剑灵只服从女子,历代主人皆为女子。”
“想不到,这把剑还这么有趣,多谢轲老了。”
“你现在先滴血入剑吧,之后就在你身后的洞穴中炼化其灵源,我在洞外守着,再设下禁制,以保障你的安全。”轲尘如实说道。
“轲老,我觉得您刚刚对这剑的形容,有点在说你自己。”舒铃说道。
“怎么这样说?”轲尘不解道。
“我记得,进来之前,您对封师弟,是想出法的要整治他,在封师弟言语中,不难看出在他修炼之时,轲老没有对我这般贴心。”
“我嘛,不一样,我比较照顾女弟子,男的话,他们虽然说会如同封枭那小子一样,对我颇有怨言,但无所谓了,不提了,你现在好好做好眼前的事,不要让我失望”
“好吧”
舒铃以滴血入那剑,滴在那剑上,滴血很快就进入其中。
“过了许多年了,我的新主人,我的剑名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