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回事?”
当封枭开始血祭的时候,本来安放了的业火开始躁动,惭惭地,那业火化为了锁链。
而之前释放在这片空间的精血,注入了业火当中,令其威力更为强大,还带有着深渊的凝望。
这片空间还回荡着,锁链清脆的响动,将封枭围了起来。
一圈又一圈,直到将他完全禁锢着。
封枭大吼看着:“魔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忘了告诉你了,血祭的代价就是必须要生魂充当新的原核,来维持着空间稳定,否则封印这那十八个堕魔的剑纹就会破除,同时,作为与此沟通起的桥梁,必要有生魂主动献祭!”那魔祖淡然开口。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替您完成你未完的霸业,不好吗?如果你想自己动手我也...”
“不”魔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也没那兴趣了...”
“为什么,你难道是怕外面那家伙?即使如此,只要他不揭穿,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情绪开始变得愤怒,望着他说:“你这个小东西,知道什么?被自己血亲之人背叛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
“当年,我创造了魔狱星域的辉煌,令其他星域对我们望而生畏,我当年一手缔造了令诸域都闻风丧胆的血煞阁!”
“要不是碰上了轲尘和那个女人?我也不会有之后如此狼狈!”
“那次之后,我自己的族人既然开始渴望起了平和的生活,宁愿做个废人,都不愿接受我的力量!”
“不正因为如此,让我替您找回昔日的辉煌不好吗?”
“比起你而言,我更加看好他。”
魔祖变化出了另一副样貌,看着这个新面孔,封枭开始挣扎着,拼命想要睁开锁链,眼前这人给他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这不可能,这家伙的生魂不是早就被我轰没了吗?怎么会...”
“你其实是把他轰杀了,当你解决的是杂质,真正的封枭生魂,自打一开始就从未出现过,而我才是真正的封枭!”
“这怎么会呢?那你怎么知道魔祖当年的秘辛?”
“关于这个问题嘛,其实,早从一开始轲尘找到我时,我早就不是原本的他了,那个窝囊废,没等轲尘过来的时候自己先噎气了,救不回了,正巧我重生在他体内的时候,轲尘就出现了...”
“既然如此,我算是死而无憾了!”
“怎么,之前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就自愿受死了?”
“既然您就是魔祖大人,那么作为您成就霸业的垫脚石,我也无憾了。”
“你怎么敢肯定,我这次重生,就真的会继续完成未了的霸业,若我想开了呢?”
“不会的,我自您的血脉之中诞生,我深深知道您那颗未熄灭的野心一直都在不停燃烧着!”
“真是想不到,你这个没诞生多久的小家伙既然这么懂我。”
他将缠绕着那家伙的业火锁链,收了一部分,未将他围成一个球,只是困住四肢,令其无法动弹。
“你想不想真正的成为封枭?”他看着眼前的封枭说。
“魔祖,您这是...”
“不要多言,你想不想成为真正的封枭,在阳光下呼吸自由的空气?”
“我当然想了,可...”
“那就行了。”他完完全全解开了缠绕在封枭身上的业火,令其能自由行动,“你现在就出去,以封枭的身份,外面的轲尘会告诉你怎么做!”
“魔祖,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局中的关键一环了,不要让我失望。”
“什么...局?”
“该说的,我说话,我也懒得说第二遍。”
“可这血祭,不是要有生魂作为献祭才行的嘛?”
“你这一股子的傻劲,还真特别适合当封枭。”
“什么意思?”
“你刚才压根就没有破坏我留存在这片空间内的原核,又何谈献祭一说?好了,安心出去吧。”
“可是...”
“磨磨唧唧的,你是真比我适合啊!你再不出去,我可要赶人了!”他半开玩笑地说。
“遵命,魔祖大人!”
狱魔当中的事算是尘埃落定,这一个计划真正开始执行了。
他说着:“希望这一次,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此时,在魔狱煞谷。轲尘在等待着,等待封枭的生魂回归体内的那一刻。
他遵照他的意思,离开了狱魔的剑内空间,进入了封枭的肉身当中。
当他调整好,睁开双眼的时候。
“醒了?他都和你说了吧。”轲尘淡然开口。
“什...么,我不就是封枭吗,你在说什么?”
“你倒是比他更适合演封枭,行了,要是在装糊涂,我也没和你玩了!”
说到这,一股森森寒意释放而出,令封枭玩笑面容瞬间就收了起来。
“说了,一切听你的。”封枭一脸严肃的表情说。
“那就好,这个计划已经开始了,一步错,满盘皆输,如果你坏了我的计划,我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别想有活路!可清楚?”
说这话时,轲尘带着笑意,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杀意令眼前的封枭不寒而栗。
“这个,我自然知道,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封枭恭着身子,还有着对轲尘的恐惧。
“那就好。”
说完,轲尘便向他的灵海当中注入了一道灵识,说到:“如何做,我已经告诉你,牢记于心,等会闻崇就来了,可别露馅。”
反观封枭一脸震撼的神情,只是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是的...轲老...不成功...便成仁。”
“好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听我说话,而猎杀血兽,看看自己掌握的狱魔威力如何了。”
“我这就去...”
拿起狱魔,封枭便向着过渡圈去猎杀血兽了。
望着封枭远去的身影,再看看闻崇那边,轲尘感慨道:“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后退一步,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了!”
再看看闻崇那。面对着眼前的画面,他简直难以置信,难道时旅者的本事就真么大?那为何,他重来未见轲尘施展过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