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尸检报告完成后我会放到你的桌子上。”王一安交代完跟着警察回到了警局。
“思琪?”白意看向端木,“这是我的曾用名。”端木一点也不想提这个名字,一提就感觉自己随时要为了脑残文献出自己的生命,“唉!叫我端木就好。”端木一把揽过白意,发出对世事无常的感慨。白意:又疯了?
“安离,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没办过案。”回家的路上,端木颇有些担忧,毕竟自己就是个连大学都没念完的普通人。“找寻死者家属,那个女孩儿的嘴巴不是自己关上的,我方才查看了一下,有寒气的踪迹。”白意说道,“这个女孩儿的死亡有蹊跷。”白意下了定义。
端木:是个人从你上一句话就能看出来有蹊跷吧!
白意:作者为了凑字数,我也没有办法。
作者:有意见?
“你说的寒气是指什么?”安离很奇怪,从冷库发现的尸体,当然有寒气,“这个先不急,”白意看了一眼端木困出双眼皮的脸,补充道:“咱们先睡一觉,明天找死者家属的时候,我再详细与你们说来。”
“行。”安离答应着,趁绿灯还有三秒,冲过了十字路口,“卧槽!”端木一激灵,刚刚灵魂猛地颤动了一下,一瞬间那种无论如何都抓不住的慌乱感逼她一句芬芳吐出嘴边,“阿离,你知道超速只在一瞬间,悲欢离合两重天,你这是想再把我送回下面啊。”端木紧紧抱着白意,控诉安离超速行驶。
“安小姐,注意安全。”白意看着后视镜里满脸歉意的安离,笑了笑。
安离:卧槽,瘆得慌。
到家了,“今天我在你家住了,小端端。”安离轻车熟路的走向二楼客房,“今天你要和白小姐睡一晚上了。”
“稍等,没有其他房间了吗?”白意拦住正在往卧室走的端木,“你自己看呗。”端木懒得抬头,径直走向屋子,扑在大床上,白意掐指一算,其他房间稍显混沌,应该是灰尘较多,看来是没打扫出来,“安小姐,抱歉,我不习惯与他人同住一床,委屈您和端木睡一晚,明日起来,我便再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说罢,不待安离反应就走进客房,还落了锁。
安离:我还能进去薅你出来不成?
第二天下午,“起来了——小端端——”安离趴在端木的身上,拼命地摇晃。昨天到家已经是凌晨,一觉竟然睡到下午两点。“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白意在门口敲门,“端木你去局里调取一下死者信息。”
“啊——让我再睡一会儿”端木一把将安离掀翻在地上,继续往被子里蛄蛹,“昨天回来的时候,楼下似乎开了一家烧烤店。”白意将安离扶起来。
“啊,走吧。”端木瞬间爬起来,抓了抓头发,“吃饭去,烤两串大腰子。”安离/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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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啊,死者信息我找谁去看啊。”端木靠在技术科门口笑的一脸猥琐,手里还拿着吃完烧烤剩下的红茶。“啊,死者的个人信息已经放在你的桌子上了,她就职的火锅店有登记。”王一安坐在椅子上,“尸检报告已经放在你的桌子上。”说着就站起来,冲着端木招招手,“咋的了?”端木走过去,“那什么,请问白小姐今晚有空吗?”王一安的脸刷上一层薄红,“眼光不错啊,”端木拿胳膊撞了撞王一安,眼神揶揄,“找个时间,我给你约一下啊。”关于卖队友这种事,端木做起来丝毫没有负罪感。
“蓉蓉本名孙蓉,家住长兴街136号,今年26岁,除了和昨天的女服务员有过节之外,没有与他人交恶。”安离翻看参与办案的民警交付的信息。
“父母在本市吗?”端木问,
“在,孙蓉和父母住在一起。”
“老白,你昨天说的寒气指的是什么?”路过一个电子商店,端木拉着白意走了进去。
“和那个老槐树同出一源,是地府的阴寒之气。”白意悄悄挣开被拉着的手,跟着走了进去。
安离:???无视我?
“老白啊,姐有钱了,就不能亏带你!”端木拍拍白意的肩膀,直接站到了收费柜台前,“把你们这最贵的手机拿出来,配一个。”端木手一杨神情极其嚣张,脸上仿佛写着暴发户仨字。安离:我现在说不认识她还来得及吗?
“小姐您好,这款手机有三个颜色您看喜欢哪个?”售货小姐拿着三个样机放在柜台上,“你定。”白意避开了端木的目光,有些不忍直视。最后白意被塞了一款黑色的智能机木着脸走出了商店,以及从头到尾没来得及进去的安离,“老白啊,”端木还想说什么,“行了,咱们去死者家里。”白意将手机收进衣服右任快步向前走,
“哎,知道在哪吗?”
“我会算。”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安离:?这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端端,这是咋回事啊?”安离抓着端木的胳膊,眼睛瞪得大大的,“嗯......你们俩走的不是一个业务,你比较科学,她比较玄幻。”端木拍拍安离的肩膀,打了个车把安离塞进去,“师傅,去长兴街。”
这边,白意已经站在了孙蓉家的门口,孙蓉家住的是老式居民楼,阴暗的楼道没有摄像头,没有人看到凭空出现的白意。在白衣意眼中这里简直是,都可以当个冰柜了,特别是孙蓉家,防盗门透出丝丝寒气,有如实质从门缝溢出。摸了摸腰间的槐树枝,碰到了在交领里的手机,摸了两下。
“老白啊,下次再瞬移的时候带上我们呗,太累了。”安离扶着楼梯扶手喘粗气,老楼没电梯,孙蓉家住在顶楼。
端木直接扶着腰去敲孙蓉家的门,“哎我,这楼道里咋这么冷呢?”端木蹭蹭脚,寒气从脚底往脑门上冲,“可能是顶楼吧。”安离站到端木身后,防盗门就在这时候开了。
“你们是?”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形容憔悴,手里拿着一个佛珠,不住地摩挲,“你好,我是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
“请问您孙荣的什么人?”端木三人站在客厅里,一个中年男人从房间里面出来,不怀好意的看着三个人。“我是蓉蓉的母亲,这位是蓉蓉的父亲,请问有什么事吗?”女人疑惑地问道,“孙蓉在昨日凌晨死亡,原因不明,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孙蓉最近的情况。”端木将妇人扶到沙发上,“蓉蓉怎么了?”妇人抓着端木的胳膊,手微微颤抖,回头看着蓉蓉的父亲,一瞬间红了眼眶。
端木看向安离和白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