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云就得到了消息,兄弟会发动进攻了。
杨修等人早有准备,放空了一半区域来作为战场进行周旋,而撤退的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楚云在看到暗卫传回来的情报之后不由喃喃自语道:“好一个驱虎吞狼之计啊。”
杨修等人已经先一步的知道了消息,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话虽如此,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看在对方不愿赶尽杀绝的份上,这次我就当一次别人手上的刀。告诉王大,要他看看有没有机会吃掉这些人。”楚云冷声说道。
楚云心里很是好奇莫翰达的想法,如果对方想赶尽杀绝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这样做明显是给自己可乘之机啊。
“诺。”
坐镇前线的王大则得知消息之后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起来,他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不过王大担心兄弟会这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有这些门派派出的都是精锐弟子,想要吃掉他们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要好好谋划一下才行。”
王大喃喃自语着将视线放在了面前的地图上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当王大收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想法,思索之后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回禀回去,打算有结果再说。
“来人,让三位将军来我这里,就说我有事情找他们。”
门口的弟子马上躬身说道:“诺。”
没过多久,三个身穿盔甲的壮汉走了进来。
“参见统领。”三人整齐的拱手说道。
“免礼,这次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吩咐给你们,当然如果你们有问题也可以提出来。”
可能是受楚云的影响,王大现在做事也习惯性的听取手下的意见,免得出现什么差错。
“请统领吩咐。”
“刚刚得到情报,这次入侵的先锋是由各大门派混合组成的,我打算吃掉他们。我的计划是在洪山附近设伏,在这里伏击对方,你们觉得怎么样?”
三人看着地图思索了起来,二个人对视了一眼刚要拱手表示赞同,另外一个人则皱着眉头说道:“我觉得这样不妥。”
王大也没有生气,笑道:“薛鹏飞,说说你的想法。”
薛鹏飞拱手说道:“统领,第一就是这次由他们做先锋本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其次就是他们肯定会害怕我们埋伏的,洪山地形险峻陡峭,他们到时候肯定会留意的,而我们人多想要隐藏踪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王大笑道。
薛鹏飞正色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对方的弱点入手,对方虽然人多但是不是一条心的,如果我们能想办法挑起他们内部的矛盾这是最好不过的。”
“他们不是傻子,这种方法不可能成功的。”一个年轻一点的将军开口说道。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成功固然好,即使失败了我们也能承受这点损失。”薛鹏飞不急不躁的开口解释道。
“说说你的想法。”王大赞赏的说道。
“首先我们要派出人手查探他们的情况,然后再根据情况来做安排,当然我们也可以在前线暴露一些埋藏财物的地方,然后装作无意的被对方发现,这样会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
王大兴奋的拍手说道:“好一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按你说的去做。”
薛鹏飞心里松了一口躬身说道:“多谢统领夸奖,属下愧不敢当。”
“好了,这里讲究的是军功不是嘴皮子,这次算你一大功。你们两个要多开动脑子去思考,否则你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明白吗?”
剩下两人急忙躬身说道:“多谢统领,我等明白。”
确定了计划之后,王大一方面派出人手查探情况另外一方面开始指挥各地修建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之所以称之为莫名其妙,因为修建的是一些粗制滥造没有任何用处的建筑,造好之后再摧毁,在里面放一些法器灵石之类的东西。
虽然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离间计,不得不说却是很成功的人。
人的贪婪是无穷无尽的,当几个人同时发现这个“宝藏”的时候,所谓的秩序就消失殆尽了,而表现出来的却是人性中最丑陋的一幕。
清风宗宗主墨清风现在很是头疼,他一开始并不愿意担任这个职务,因为他知道这个职务是一个不讨好的位置。
但是谁让清风宗是除了兄弟会之外堪称最强大的实力自然而然的被推上了这个位置,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果不其然,路上的闹心事就足够让他心烦了。这些门派之间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矛盾存在,路上摩擦不断,他每天都在为这种事情劳神伤脑的。
进入Q省之后,本来他松了一口气想着在外力作用下可以让所有人拧成一股绳,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原来还仅剩的良知在进入敌对区域之后彻底的丧失无存,为了争夺资源财物等东西摩擦不断,打斗的事情接连不断。
刚开始他还阻止了几次,但是慢慢的他也放弃了,因为放眼望去整个Q省就快变成了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
墨清风叹了口气却严令清风宗弟子参与进去,一旦发现即刻视为叛教,在这种高压下才没有清风宗弟子胡作非为,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清风宗躲过了一劫。
沦陷区的惨状迅速传遍了整个Q省,一时群群激愤,反对的浪潮越来越大。
而王大也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快速的收纳人手,准备将这些人带到东海去。
这个情况自然被墨清风所洞悉,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这一切。虽然看起来他光鲜无比是盟主,但事实上其他门派大多对他都爱理不理的,尤其是耽搁别人发财致富的时候。
他只能这样无奈的继续往前,心里却在希望稷下学宫的人赶紧离开,因为在这里对他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