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生意每况愈下,其他的股东自然是不干,最后赵云林又不得不把他们的股份全买下,而后不断地裁减人员,远洋短短二十多年,就走过了从红火到衰落,从最多时候生产销售人员达千人的规模到现在只是剩下百余人留守的公司。
短短的二十几年,也让一个四十来岁、朝气蓬勃的中年汉子变成了六十来岁的糟老头了,现在他早已不管自己的公司,又回南山镇做他的老中医了,公司现在由他的儿子赵金海在留守。
南宫平、欧阳珊和云晚秋来到西市安顿好后,南宫平就对欧阳珊和云晚秋说道:“既然你们俩也来了,也不能让你们俩闲着,欧阳大总裁以前和远洋公司打过交道,我想收购的价格比我有数,因此就由你们俩去谈收购的事,原则只有一条,必须把远洋公司给我买下。”
“啊?南宫平,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你什么人啊?当我们是使唤丫头啊?你就不担心我们两个使唤丫头使坏?”欧阳珊和云晚秋立即抗议和威胁道。
“没有我的签字,你们使坏得了?再说只要你们俩敢使坏,你们要知道使坏的后果,呵呵、呵呵。”南宫平淫笑道。
“臭流氓,你敢?”看到南宫平的淫笑,欧阳珊和云晚秋后背一阵的发凉,但更糟糕的是两人的下体不由自主地一阵的收缩,差点就呻吟出来,因此两人一阵的恼怒。
“我什么也没说,是你们自己太会联想了,呵呵、呵呵。”南宫平奸笑道。
“混蛋,臭流氓,那你干嘛?不会让我们去干活,你却去游山玩水吧?”欧阳珊和云晚秋还真的拿南宫平没有办法。
“游山玩水是不错,我这不就是照顾你们俩身体还没有恢复,吃不消游山玩水吗?呵呵、呵呵,不和你们废话了,我去南山镇的凤凰山看药材的基地,你们俩现在能爬山吗?不行吧,因此,你们俩就留在市里,和远洋公司谈判,价格你们自己做主,等我回来签字。”南宫平说道。
“可要是我们价格谈高了怎么办?”云晚秋没有做过生意,心中什么底也没有,因此她担心道。
“你身边不是有大集团的大总裁吗?你担心什么?再说买公司并不是菜市场买小白菜,主要是看公司的发展前景,而不是简单地看它现在的状况,欧阳大总裁,你说是不是?”南宫平逗道。
“是你个头,我狗屁的大总裁,我压根就是一个使唤丫头,气死我了。”欧阳珊恨恨地说道。
“能做使唤丫头也不容易,宰相的家仆都是七品官,使唤丫头可是更加不得了,呵呵、呵呵。”南宫平阴笑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宰相?南宫平,我警告你,你现在压根还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你要再敢耍我们,看我们俩怎么收拾你。”欧阳珊气道。
“得得得,我等着你们收拾,我走了,希望你们在我回来之前把协议谈好。”说完南宫平就准备离开。
“你要去多久啊?”欧阳珊和云晚秋见南宫平要离开,心中就不踏实地问道。
“大概总要三天,好好干,干好了有奖。”说完南宫平就离去了。
“谁稀罕?哎呦……”欧阳珊和云晚秋在看着南宫平的背影登脚哼道,不想一蹬脚,下身是一阵的撕痛,而后下身又是一阵的收缩,差点小溪泛滥,不得不呻吟出声了。
“珊姐,这混蛋压根没把我们俩放在眼里,气死我了。”南宫平一离开,云晚秋就熬不住地说道。
“我们又不是他什么人?我们能够把他怎么样?”欧阳珊也懊恼地说道。
“那他凭什么对我们俩指手画脚的?”云晚秋说道。
“看来还是我们俩自己犯贱,他要来西市就让他来好了,我们干嘛参乎进来?哎,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欧阳珊叹道。
“还真的是自讨苦吃,不对,凭什么啊?珊姐,我们就不给这混蛋去谈,我们也去游山玩水,大山我们就不去了西市总有风景点,难得来一次,不玩白不玩。”云晚秋建议道。
“对啊?我们干嘛要听他的?他去玩,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去玩啊?对了,这臭流氓不是要我们和远洋公司的人接触吗?我们正需要车子,我们不如就联系远洋公司的人,随便和他们谈几句,就让他们安排车子带我们游山玩水,这样就算臭流氓回来,他也无法说我们什么?你看怎么样?”欧阳珊似乎也反应过来。
“好好好,这个主意好,工作和娱乐两不误,好,我赞同。”云晚秋高兴地说道。
于是欧阳珊就电话联系了赵金海,因为几年前欧阳珊来谈合作,远洋就是赵金海出面接待的,双方应该都有印象。
赵金海接到欧阳珊电话的时候,还正在为员工们这个月的工资而发愁,现在一听是江南省南宇集团的欧阳珊总裁来了,立即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接完电话就带上办公室女主任、自己的小三,赶往欧阳珊住的宾馆。
于是,欧阳珊和云晚秋的西市之游就拉开了序幕。
西市四周都是大山,别的倒是不多,这景点倒是不少,大多都是在改革开放后开发的,古老的寺庙和道观都得到了修复,因此西市的旅游资源相当的丰富,旅游每年给西市带来不少的收入。
西市地处大山中,山珍野味自然也十分丰富,赵金海想拉住欧阳珊的投资,自然是好菜好酒招待,这还真的让欧阳珊和云晚秋大饱口福,差点就要流连忘返了。
南宫平离开宾馆后就租了一辆车,直奔南山镇,到了南山镇,南宫平留下出租车司机的电话后,就打发他回去了。
当天他没有上山,而是住了下来,住下的目的自然是了解当地药材基地情况,据他所知,远洋公司的玉苦藤培植基地就在凤凰山,但凤凰山延绵百里,最高处海拔有两千八百米,他对凤凰山又不熟悉,总不能傻乎乎地把百里的大山全跑遍。
当然南宫平不会一到就傻乎乎地去问玉苦藤的培植基地,而是找人问凤凰山又什么好玩的,有什么好吃的,而后慢慢地把对方引导到自己想知道的玉苦藤培植基地和有关野生玉苦藤的情况。
一了解,南宫平才知道,最早的野生玉苦藤就生长在南山镇正北方向、凤凰山的北边方圆五公里的的区域,但前些年远洋公司大量采购玉苦藤,现在野生的玉苦藤已经绝迹,至少当地人认为是绝迹了,而玉苦藤的种植基地,就在南山镇和凤凰山之间区域,由于后来远洋公司停止收购玉苦藤,原来在良田种植的玉苦藤现在已经全部烧毁,只有凤凰山脚下还保留了一些玉苦藤。
第二天一早,南宫平背着旅行包,前往凤凰山,凤凰山山脚下的种植玉苦藤很快就找到了,面积还真不小,大概也是多年没有人打理,现在的玉苦藤种植地除了玉苦藤,还杂草众生。
除了查看玉苦藤外,南宫平还查看了玉苦藤种植基地的环境和水土情况,等这些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就开始往玉苦藤的原生长地,凤凰山的北山爬。
来到北山,南宫平总算知道这些药农,或者说是远洋公司为什么没有选择在北山种植玉苦藤了,原来北山山势陡峭不说,而且到处是岩石,根本就无法种植,更不要说是大规模的种植。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差不多跑遍了南山镇人介绍的野生玉苦藤生长区域,南宫平也没有找到一根玉苦藤,“奶奶的,还真的是赶尽杀绝啊?比小日本的三光还厉害啊!”南宫平骂道。
夜晚来临,当晚南宫平也不准备下山,夜晚太黑了,虽然南宫平的眼睛不错,但漆黑的夜晚也不易分辨山路,何况根本就没有路,另外他还想明天再碰碰运气,他可不想来回折腾。
选择了北山半山腰的一块大岩石,南宫平就准备在这里打坐过夜,准备明天上午再碰碰运气。
冬天的山区,没有知了声,更没有鸟声,除了偶尔一阵北风刮过引发的树叶声,凭南宫平现在的听力,至少十米长一根针落地,他也能听到。
“哗啦啦、哗啦啦……”就在南宫平打坐入静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他打坐岩石下面有间断滴水的声音。
“奶奶的,难道这地下有暗河或者是地下溶洞?”南宫平想道。
集中精力又听了好久,南宫平确认他打坐的岩石下面有溶洞或者是暗流。他也不再打坐休息,而是拿出自己旅行包中的铁镐,就在附近挖了起来。
越挖,地下的流水声越清晰,但就是这样,南宫平还是挖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挖通了,果然和南宫平预想的一样,下面是一个溶洞,走入溶洞一看,溶洞的四壁居然到处是玉石。
溶洞深达一公里,最高处达五十多米,最狭小处只能容许一人爬进处,,地下还真的有一条水流不大的暗河,河水清晰通透。
最后止步于一个高达十米、面积要一百多方的小瀑布,而且这溶洞的玉石更是碧绿、还晶莹剔透。
“看来老子这次又发了,只是没想到老子发的是玉石?”南宫平大喜之下也不免有些遗憾,因为这玉石和他的来西市的初衷背离的太远了,因为钱对面前的南宫平似乎并不是太重要,但他又想不出什么是对他重要的。
“咦,玉石出水?天一纯水?”就在南宫平有些遗憾的时候,他看到离小瀑布十多米处的顶部的玉石居然挂着水珠,而这和整个溶洞的干燥情况有很大的区别,而在水珠的下方,有一个一米见方的不规则玉石凹槽,整个凹槽已经满了,满出的水显然是汇入小瀑布的暗河,看到这一现象,南宫平灵光一闪,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天一纯水’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