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中有另一个我,没有嘴巴,没有手脚,默默无声地注视着,他理智时我理智,但有时他用理智让我愤怒,他愤怒时我愤怒,但有时我的理智克制他的愤怒。
我知道自己的匮乏,更多的时候便去真诚的爱和付出,但是我在期待着某种自然的爱,能够给我另一种生命,能够使我自由。可现实中,那些所谓的爱总有目的,使我长出了敏感的枝叶,付出便期待回报,这没什么不对,许多时候,我的爱也是如此。
他理智的阻碍我收集生活中的悲痛,又愤怒的斥责那些不幸,凋零的草木与滋养它们的忠诚的泥土多么的不同。我不期望他带来伟大的智慧,如果他拥抱我的世界,我将沸腾,犹如飞娥贪恋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