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漆黑的夜,寒风带来一种犀利如箭的声音,枯叶被射中跌落,我从不记得河水波动的深度,直到岁月把我带入冬季。阳光还保留着关于一个绿色草坡的记忆,在那儿野兔在它的巢穴旁分享着月亮的恬静。但现在寒冷坍塌了下来,冰冷的风从撕开的阳光的裂口扫荡了它们。我记起拖着长辫的柳树在池塘边跳舞,那池水,我去过又离开,青蛙的叫声和蜻蜓的身影留在了那里,仲夏之夜径自吟唱著,轻柔徐缓的永久的停泊在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