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凯接到梁静雨的电话之后,愣了愣,接着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他搓了搓手,脑子一闪而过方若瑄的面容,啐了一口,面上不屑。
这件事成了之后就和方若瑄分手,那个女人比起盛晚晴真是差得远了。
想到盛晚晴,他又是一笑,往梁静雨给定的地点走去。
当他来到玫瑰酒店时,手里已经攥着梁静雨事先给他的房卡,心里又兴奋又紧张,手上都冒出了汗。
来到206室,房间一片昏暗,他的心跳极快,并没有开灯,露出扭曲的笑容。
床上的女人已经被迷晕了,似乎很难受,不断发出小小声的呻吟,扭动着身子。
乔林凯见状,再也把持不住,掀开被子扑了上去,
而此时,梁静雨掐着时间,脸上露出笑容,打了个电话:“给我准备辆车,我要去陆氏。”
她轻轻叩打着桌子,歹毒的微笑出现在她脸上。
这一次,一定要盛晚晴再也回不到陆寒沉的身边。
到了陆氏后,梁静雨大步走进陆寒沉的办公室,而此时的陆寒沉正在批阅文件。
听见突兀响起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陆寒沉皱了皱眉,抬头看去,发现是梁静雨,不耐地“啧”了一声,连眼神都不愿给梁静雨一个,又低下头去看文件:“有事?”
梁静雨见状,眼神有一瞬间的受伤,但是下一秒就振作起来,昂着头,大声说道:“我是来让陆总看清自己选的未婚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陆寒沉手上一顿,抬头看梁静雨:“晚晴?”
梁静雨见状,眼神得意起来:“陆总识人无数,料你也想不到,这个盛晚晴这么能装吧?”她走了过去,翻开手机照片给陆寒沉看。
陆寒沉见了,眼神不禁一凝。
照片上正是盛晚晴的手机,手机页面正停留在短信编辑的界面上,尽是些露骨到不入流的话,末了还说了一句:“玫瑰酒店206室等你哦。”
陆寒沉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梁静雨,冷冷道:“你是怎么拍到这张照片的?”
梁静雨见到陆寒沉这副模样,自认为陆寒沉已经慌了,得意道:“陆总你别管我是怎么拍到的,难道你就不想亲自去看看,证实证实这件事的真伪吗?”
见到梁静雨洋洋自得的表情,陆寒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声音多了几分探究与玩味:“好啊,走吧,这就去玫瑰酒店。”
见到陆寒沉意料之外的爽快,梁静雨内心狂喜,面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陆总一定不虚此行!”
说罢,二人便离开了办公室,向着玫瑰酒店出发了。
来到玫瑰酒店,二人直奔206室。
到了206室门口的时候,梁静雨和陆寒沉皆是停住了脚步,梁静雨压下心中激动,再次对着陆寒沉说道:“陆总,你可要看好了!”
陆寒沉无所谓地看着门牌号,眼底闪过戏谑。
梁静雨却并没有看见,拿出房卡猛地一刷,打开了房门,率先走了进去,打开灯光,昏暗的房间霎时亮堂了起来,照亮了床上的香艳。
可是当梁静雨看清床上的两人时,却不禁傻了。
随后的陆寒沉看着床上的两人,眼底闪过厌恶。
而乔林凯只觉得本来昏暗的环境忽地亮了起来,还有嘈杂声,不耐地睁开眼:“谁啊!”
他一睁眼就见到陆寒沉和梁静雨,不禁吓了一跳,而后想到自己和梁静雨的计划,冷静下来,得意地对着陆寒沉笑:“呦,这不是陆总吗?”
“怎么,陆总瞧见什么了,一动不动的?”他继续出言讽刺,目光尽是轻蔑。
这时,一旁的梁静雨终于忍不住了,她只想大骂乔林凯蠢货,却又怕被陆寒沉看出她与乔林凯有所合作,只得僵硬地提醒乔林凯:“蒂……蒂娜?”
“蒂娜?”听见了梁静雨的话,乔林凯二张和尚摸不到脑袋,回头一看,大惊失色,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差点掉到了床下,结结巴巴道:“这个人……这个人是谁?”
洁白的床单上熟睡的人不是蒂娜,还能是谁?
怎么会这样?
乔林凯只觉得脑子里面一团乱。
蒂娜此时也醒了,她第一感觉就是腰间酸痛,脑海中闪过一些翻云覆雨的片段,心里一惊,睁开眼睛,却见到自己的身旁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陌生男人,正惊恐地看着自己。
“你?”蒂娜疑惑开口,却突然感觉到还有别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抬起头,见到梁静雨和陆寒沉都站在房间内。
蒂娜心脏猛地一紧,尖叫一声,用被子裹紧自己,缩到了墙角。
她慌张看向陆寒沉,却只见他面无表情,无措地解释:“不是,陆,不是这样的,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就在盛晚晴出办公室去见方若瑄之后,蒂娜刚好也到了盛晚晴所在办公室的楼层。
蒂娜向来心狠手辣,这次的舆论导向都是她一手操作的,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时候,盛世的经济已经开始亏损了,而这个时候来,她就是要向盛晚晴提出,收购盛世这个事情的。
蒂娜就是不想见到盛晚晴好过,她已经打定主意了,若是盛晚晴不答应,她便使出更多手段打压盛世,逼到盛晚晴同意。蒂娜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看着对手苦苦挣扎无果,最后投降的快感。
蒂娜向来为人傲慢,到了盛世也不分客主,见到办公室门没有锁,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她打量着盛晚晴的办公室,一边嫌弃着,一边还坐到了盛晚晴的办公桌边,翘着二郎腿,悠悠地坐着,等待着盛晚晴的到来。
等待期间,蒂娜眼睛刚好一瞥,看见桌子上还没有动过的水,便直接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可是没过多久,蒂娜就觉得不对劲,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意识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想要努力打起精神来,也没有办法,最终是无力地倒在了办公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