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侯,她或许有丝迟疑,对他有些歉疚,然后这些最终仍敌不过,她心中的魔障。
第二天晚上,觅夏等到了她想要的一通电话,电话那端,传来客气的声音:“汪小姐,一切已经按你的吩咐办好了。”
觅夏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她只知道,这只是早晚的问题,她找的这家代办事务,是这里名声最好的,而且只是电话联系,不碰面,对大家都安全。
觅夏爽快的回道:“知道了,剩下的半数明日会打进你的户头。”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上电话,觅夏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放下及肩的长发,拿上昨天准备好的房卡,拎着包,出了门。
谁料,刚走出别墅的转角处,一抹刺目的亮光反射而来,觅夏不由举起手背,挡了挡刺目的车灯光,想必是他回来了吧!车从她身边擦边而过了,觅夏没有回头,放下手,再度往前行,准备去路边,打的士。
而车内的齐禄就这样看着她一点一点在眼帘中消失,可开出几米,犹豫了一下,他又打转方向盘,倒退在她身前,停了下来。
摇下车窗,他探出了头:“汪小姐,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觅夏回过头,看着他,礼节性的点了占头:“原来是齐先生回来了,我出去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齐禄打量了一下她今天的打扮,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但仍不动声色一笑:“去哪里,我送你。”
听到他的话,觅夏并没有喜形于色,仅是淡淡扬了扬眉,婉言拒绝:“不用了,多谢齐先生的好意。”
齐禄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一步一步的远去,踢到了铁板,并没有让齐禄不悦,反而笑了笑,她刻意拉开和他的距离,他怎会感觉不到,意外的,她这个人,久违的,让他许久不曾有过波动的心湖,再度泛起了些许涟漪。
齐禄却不知,觅夏转身后,唇角那抹戏谑的笑容,姓齐的,相信我,我会带给你更多的惊喜。
带着良好的心情,觅夏很快打的来到酒店,下车前,觅夏戴上一副大大的眼镜,这才来到之前所订的房间,站在门口,觅夏稍稍迟疑了一下,轻轻打开了门,走了进去,然后,关门,上锁。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静悄悄的。
觅夏按开了一盏灯,取下墨镜,慢慢往里走着,终于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看到了躺在那里的男人,短短头发,遮不住他帅气的面容,浓黑的睫毛静静静地阖着,熟睡的面孔,没了平日她所见他时的孤傲,放松的脸部表情,很像一个大男孩。
古人有言:《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他的名字,向景行,想必是取于这个典故吧,想来,他的父母辈一定也是家风严谨之人,难怪会教出这样一个儿子,想着他每次对她的厌恶态度,就让她不由宛尔。
今晚,她这个坏女人,又要对他做出不要脸的事情了,要是他醒着,知道她要做什么?那表情估计会很好玩,只可惜,这件事,他一辈子都不会知晓的,而她,也绝不会让他知晓的,有时侯,不知情,也是一种幸福,如果那时的她,要是一直不知情,也可以拥有表面上的幸福吧,至少……至少…她们还会活着。
想到这里,胸口又开始揪心的疼了,觅夏捂住胸口,狠狠的拧着,努力平静着自己情绪,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半响。
觅夏眸子一转为坚定,伸出手,探到他腰间的皮带之上,解开了皮带,在拉下拉链的瞬间,她的手还是不由得顿了顿,抬眸,看向那张毫无所觉的脸,她不由在心中暗自唾弃着自己,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情少女了,还在矜持什么?
而且,他已经被下了安眠药,绝对不会中途醒转,察觉她做的坏事。
觅夏闭了闭眼,一鼓作气,拉下拉链,为向景行褪去了长裤,向景行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健美的双腿,完全袒露出来,觅夏撇开脸,从包包中取出取精器,和一些所需物品。
一切准备好后,她一手快速扯下他的内裤,按照医学上的说法,把枪口对准那个部位,利落的套上,然后尽量瞥开视线,不注意那个部位。
几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觅夏看了看他的脸,仍是毫不知觉,很好,她快速保存好所取得的精子,收好一切,然后为他套上裤子,恢复原样,接下来,就该是把他送回去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按下电话号码,接通了代办事务的接头人,简洁说道:“好了,你们可以将他送回去了。”
“OK。”
挂下电话,觅夏瞄了床上的人一眼,忽然俯下身,在向景行的唇角落下一吻,对着他的耳边轻喃道:“向景行同志,再见了,这一吻,就当我送给你的临别谢礼。”
说完,觅夏毫不留恋的站起身,重新带上墨镜,转身,然后快速消失在此房间,离开了这家酒店,而床上的人,依然在沉睡着,毫不知道,在他的熟睡中,一切都将变了,他的命运在这一晚,悄无声息的发生了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