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缸里种了花,花上已有蕾,年过十八,正含苞待放,我必须用热血和青春守候她,教她人情世故,护她天真如初,不恼生活琐事,不受蚊虫叮咬。”
时静远一脸认真的对着葛以蕾说起来,直到葛以蕾脸色微红,才‘啪’的一声,在葛以蕾身边拍一下。
“蕾蕾,有蚊子,不过被我打跑了……”
不料,摊开手掌,真有一只被拍扁的蚊子,静静的躺在掌心,时静远愣了。
“蚊兄,你竟然如此配合,让我在这个夏天,真是寝食难安。”
“……”
人生在世,所求简单,无外乎,在乎的人健康平安。
见时静远无事,葛以蕾扶着他要回去,却被时静远神神秘秘的劝说。
等一下,
打了车,夜间挺贵,两人也不计较,到了超市,买了鸡腿面包。
葛以蕾不解,她也不问,今天晚上,两人前所未有的默契,用一个词语形容。
大概就是夫唱妇随!
两人返回到这里,时静远指路,葛以蕾搀扶。
再次来到垃圾桶附近时,或许是夜深安全的原因,小奶狗已经带着它的两个孩子,在垃圾桶旁边觅食,
找来找去,看样子并没有找到什么能够果腹的东西,
时静远把买来的东西鸡腿,面包,撕开扔了过去,
面对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小奶狗警惕着神情,坚持着抵制诱惑,可她的两个孩子已经,嗅着鼻子,跑到了鸡腿旁边,叼起一只,就开始大口的啃了起来,模样欢快,甚是可爱,
时静远笑了笑,对葛以蕾挥挥手,满意的说道,
“我们走吧。“
葛以蕾自打两只小奶狗出现,就激动的不行,她没动,只是陪着,见石进元忙完了,就扶着他,一起向远方走去,在心中,给给石静元一个很好的评价,
“这是个有爱心的男子哩”
……
两人坐车来到学校,时间已经到了凌晨1点,宿舍肯定是进不去了,好在学校大门还可以进出。
两人在学校里面,逛了一圈,时静远提议,上运动场的看台那里休息,被葛以蕾以夜里寒气太重给否决了?
时静远又提议,去教学楼教室里面休息。
又被葛以蕾,以万一丢了什么财物?赖上他们两个怎么办,给否决了。
校园就这么大,能睡人的地方可真不多,
时静远冥思苦想,最后带着疑问,向葛以蕾问道:
“那你说,咱们去哪里?”
葛以蕾红着脸,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坚定的说出口:
“你今天是伤员,要不?我们就去外面吧。”
“外面?”时静远那会不懂,外面只有两层含义,小树林或者宾馆。
这样子小树林肯定不行了,那就只有是宾馆。
心中瞬间火热无比,骚气逼人,表面还是纯真无比,扭扭捏捏的说道:
“蕾蕾,我都听你的。”
葛以蕾被时静远的姿态吓一跳,以至于怀疑,她这样做是不是个错误,不过既然选择,那就义无反顾。
踏着夜色,两人来到宾馆,宾馆老板果然很懂行。
“大床房?”
葛以蕾犹豫,时静远老练的点头,直接交了押金,也不给身份证,领了门卡306,拉着葛以蕾就往三楼走去。
学校附近的宾馆,除了对身份证要求不严之外,隔音效果也是奇差,去房间的路上,偶尔听到让人脸红的声音,两人害羞不已。
时静远忍不住吐槽:“都半夜了,就不能省点力气,早上晨练也好啊”
到了房间,还没等时静远说什么,葛以蕾直接开口:
“天也不早了,咱们赶紧洗漱一下,然后谁都不准脱衣服,和衣而眠。”
“啊,蕾蕾,这……”时静远心里急啊。
“怎么,你不同意,”葛以蕾冷着俏脸,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走的样子,最后又神奇的加上一句:“书上面,男女上宾馆都这样的。”
时静远当场震惊,书上面,怎么能信呢,有河蟹神兽,谁敢脱啊。
‘我就问问,有神兽,谁敢脱?’
时静远就敢,直接脱了四件,其中两件,一只鞋子,一直袜子,两外两件也是,一只鞋子,一直袜子。
当真是该脱的都脱了,不该脱的一件都没脱。
时静远洗刷完毕,打开电视,葛以蕾才匆匆瞥了一眼时静远,快速把鞋子和袜子脱掉,走进洗手间。
‘哗哗’地水声响起,时静远心中激动无比,坚持克制,不能让蕾蕾对我失望。
“静远,你过来一下!”葛以蕾有些害羞的声音响起。
时静远霍地一下起身,幸福来的这么突然。
“蕾蕾,你是不是忘带浴巾了,我这就给送去。”
“你……过来给我看看,这个牙膏怎么弄开。”
牙膏?
时静远一阵扫兴,有气无力的说着,不过随即高兴无比。
‘蕾蕾,连学校附近的宾馆里牙膏都不会开,这说明什么?’
“铁定没来过啊!”
学校附近的宾馆,普遍价位不是很高,当然质量肯定不会太好,要不也不会隔音奇差,还有就是里面的洗漱用品也都是便宜货色。
就拿牙膏来说,就是单体小罐没有盖子,跟本没有可以拧的地方,要想打开,只能用牙刷饼下的一个小尖头,用力扎开。
第一次用,如果不注意,还真找不到。
时静远走进洗手间,替葛以蕾打开,挤上牙膏,双手递给她:“蕾蕾,给。”
“刚才我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方法,这牙膏以前还真没用过……”
随时不忘装纯一把,顺带着瞟几眼葛以蕾白嫩圆润的小脚丫。
粒粒饱满,晶莹剔透。
……
这一夜终究没有风流韵事,也许是两人独处,秘密的空间挺适合倾诉,葛以蕾昨夜说了很多她的故事,时静远安慰着,劳累一天的两人,慢慢和衣睡去。
第二天早上,时静远早上醒来,望着葛以蕾安静的容颜,想起昨夜的故事,脸上一阵疼爱之色浮现。
昨夜,葛以蕾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
“静远,你以后切勿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一人面对那些风风雨雨,因为我们是……同伴。”
“静远,你可知我为什么喜欢戴着帽子?”
“因为戴习惯了……”
“我的家境还算不错,父亲对我很好,可是在我出生不久,我的母亲就不在了,三岁那年父亲娶了一个阿姨,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也是女孩,可没我漂亮。
父亲和后妈待我依旧很好,父亲生意太忙,都是后妈照顾我。
可是我慢慢发现,如果我戴着帽子,别人夸奖妹妹的时候,后妈会更高兴。
如果我和妹妹不争玩具,不争零食,不争衣服,什么都不争的时候,后妈也会更高兴。
出去玩,问我要不要去,我去了她会带着我,可我知道,如果不带我,她们会玩的更开心。
慢慢的,我就喜欢安静,喜欢看书,喜欢不争不抢。
可笑的是,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葛以蕾吗?
是因为我爸爸觉得我小时候性子太虎太烈,太顽皮,像一个地雷。”
“一碰就炸!”
“……”